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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洞中身上盖着毛毯,夏雪宜坐在一边,拨弄着火堆,上面架着一个药罐。
何红药觉得有些恍惚,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开始回忆。
是了,自己见到了温仪,当然比原著温仪见到金蛇早了几年,温仪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她还什么也不知道。
自己的情绪突然失控了,不知是想到了何红药还是自己的前世。
那些过往堆积起来,自己快透不过气了。
于是走火入魔。
对了,自己练了□的,最忌大喜大悲,情绪过激就容易走火入魔。
幸好,不严重,幸好,被救回来了。
思瑶睁开眼,长长舒了口浊气,感觉心里那股撕裂的痛已经消失了。何红药竟真的走了吗?思瑶静静地盯着洞顶,心里突然难受之极。
“为何你会弄成这样?”夏雪宜取下药罐,拿碗盛上药坐到思瑶身边。
“不知道,也许看到有人长得像我仇人吧!”思瑶无力回答,这要怎么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竟会有仇人吗?”夏雪宜笑,将何红药扶起,“来把药喝了。”
“一会喝,烫,”思瑶推开,坐好,哑声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下午的时候我将你留在那,后来想想又不放心,左右你不过是想看看,干脆陪你看完了,晚上再去办事,谁知一回去就看你跑走了,我只能跟上,然后就见你倒这了,”夏雪宜叙述的很平淡,他没再问何红药走火入魔的原因,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既然何红药开始不答,就不必继续追问。
于是夏雪宜说完后只是低着头,默默搅动着那碗汤药。
气氛一时静得诡秘,思瑶想说点什么吧,太沉闷了,但说什么呢?平素都是夏雪宜在说,自己在听。这样想来这世自己和夏雪宜的角色竟然颠倒了。原来不是何红药说夏雪宜听吗?偶尔还没心没肺地回两句。
现在竟然变成自己了吗?
是了,自己平时没事是懒得和夏雪宜说话的,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这人自己太清楚,不清楚的地方也懒得了解,现在该说什么呢?老这么静着,自己心里更堵得慌。
“这里,就是我每次来住的那个山洞,”夏雪宜笑笑拨着火堆,“你白天还在说要来,我不让,你竟然自己就跑来了。”
吔!不是这样的,思瑶扶头,辩驳道:“我是无意跑上来的,这里地势高,我内力爆发出来也不会伤着人。”
是了,谁知道走火入魔后是个什么情况,自己又没走过,万一狂性大发见人就砍那有多可怕,凭自己的武功,发起狂来,谁制得住自己。
“要是我没跟来,你该怎么办,”夏雪宜轻声问道。
“躺着,总会醒来的,”思瑶无所谓地回道,还没心没肺地加了句,“醒不过来就算了。”
夏雪宜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地说了句:“你倒是不怕死,喝药吧,喝完就睡吧。再来我也管不了你了。”
随即面无表情地将一碗药给何红药灌下去。
然后让何红药坐会,自己去收拾药罐火堆,收拾完了,扶着何红药睡下,自己拿着剑坐到了洞口。
纵然迟钝如思瑶也知道夏雪宜是不高兴了,她此时其实心情并不好,但也知道自己这时的情绪其实只是来自于自己对一个书中人的莫名感伤,对着人发泄却太无聊且莫名奇妙了。于是耐下性子小声道:“洞口风大,你进来睡吧!”
“你睡吧,别管我了,”夏雪宜转过身拉上披风躺下径自沉默。
这竟是传说中的金蛇郎君第一次给自己甩脸子,思瑶觉得头更疼了,她深呼吸几口,告诉自己,夏雪宜是关心自己才生气,自己是多活一世的人了,没必要为了那些不相关的情绪把自己弄得跟精神病一样发些没根没据的疯,自己又不是小女人了。何况对方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
于是压下情绪,轻声说道:“你别气了,是我不对,我那时是想起点事,心里不舒服,一不注意就生了心魔”。
夏雪宜翻身轻轻问了句:“那现在呢”。
“我累了,”思瑶闭眼叹道,“不想再想那些事了,都是自己折腾自己”。
夏雪宜沉默。
思瑶突然转过来笑了下道:“我睡不着,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话虽然轻,但以夏雪宜的耳力绝对听得到,于是夏雪宜更安静了。
其实思瑶不是真睡不着,她现在的状态离昏迷也就差那么几步了,但她就是突然间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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