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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先嘱咐一下。”
聂远臻呆住,看着修七半晌,道:“你的意思是,请太医给梨容诊脉,不管梨容是否能怀胎,跟我爹说的,都是能怀胎,成亲之后,纵是无喜,木已成舟,我爹也不会逼我休妻的。”
“正是。”修七郑重地点头。
聂远臻进了后院,聂梅贞正在劝说聂德和。
“爹,梨容还没和哥成亲,焉知不能怀胎,你这样草率决定,岂不是误了我哥和梨容?”
“正因为尚未成亲,此时退亲,梨容还是清白之身,可以另嫁他人。”聂德和悲伤不已,道:“你哥不能体谅爹的一片苦心,你也不能理解吗?聂家若是绝后,他日九泉之下,爹有何面目见你们的娘和聂家的列祖列宗?”
聂远臻在聂德和身边坐下,“爹,大夫的话未必可信,不日有太医到香檀来,到时由太医给梨容诊断一下。”
“也好。”聂德和点头,“梨容是个好姑娘,爹也不舍得这门亲事。”
聂梅贞还不知聂远臻是暗卫,正想问太医怎么会到香檀来,婆子匆匆走进来,未及禀报,甄崇望进房来了。
☆、62曲曲柔肠
聂德和拉起聂远臻回避;甄崇望倚在屏风上,环臂抱胸,表情淡漠地看着聂梅贞,神态高傲,像唯我独尊的天神。
“我不会和你回去。”聂梅贞攥紧袖子,竭力与他带来的压迫感对抗。
“不回可以;不过,你得履行妻子的职责。”
言简意赅;聂梅贞听懂了,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你跑了来;就就为了”聂梅贞脸红,手里攥得更紧。
“你不肯回家,我不跑来怎么解决?”甄崇望反问;慢条斯理脱衣裳。
腰带松开解下在搭架上挂好,外袍脱掉,他又伸手去扯中衣领口。
聂梅贞咽了一下口水,眼眶涩涩地想流泪,不得不去面对心底的羞耻,甄崇望脱了衣服的样子——塑像一样勃发性…感。
大手扶上她的肩膀,灼人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嗅觉。
亲密的事做过很多次了,聂梅贞四肢僵硬,泪水无知无觉流出。
“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以不告诉我爹,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休书,使我爹和我哥免受牵连?”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甄崇望俯身凑近,轻轻地亲上聂梅贞的唇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聂梅贞悲愤地喊:“你不能给你孩子留条生路吗?一旦事败”
她的喊声被吞咽,甄崇望把她推翻在椅子上。
“你真的要来?”聂梅贞惊恐地抚上肚子。
“当然。”甄崇望满含浴望的眼眸红果果地扫过聂梅贞因有喜而更加丰满的山峰,“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别想太多。”
他的膝盖往前一顶分开聂梅贞的腿,炙热发硬的物儿轻轻地辗压。
聂梅贞默默流泪,身…体熟悉了甄崇望的一切,尝过浓郁甜美的味道,已是不由自主沦陷。
衣襟拉开了,抹胸带子一扯即落,甄崇望眸色闪了闪,微微一笑:“变了很多了,这里黑红黑红的,是因为我儿子的原因吗?”
手指夹在上头,恣意搓…揉。
聂梅贞重喘起来,抽泣着骂道:“放开我,畜牲。”
“便是请岳父评理,也没有让我放开你的理由。”甄崇望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聂梅贞整个人软了,像被鱼网困住的鱼儿,抖动着身躯,艰难地张嘴喘气。
“你和孩子,还有你爹和兄长,绝不会受牵连。”甄崇望放软了声调。
聂梅贞眼里满是水雾,他的力道始终恰到好处,落点都是敏…感之处,刺…激得人腰肢酥…麻,身…体发热。
甄崇望把她抱起来,又换了一种姿势。动作不激…烈,像春风一样四处触弄,却撩起熊能的原始反应。
事毕,聂梅贞流泪轻喘。
“孩子还乖吧?有没有闹你?”轻轻地抚着肚子,甄崇望亲亲聂梅贞耳朵,低声问道:“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在,总让人不安心。”
“不知道。”这种事情刚过去,男人和女人都没法冷脸的,聂梅贞也不例外,“我哥说,不日有太医要到香檀来,到时让太医再帮我诊治一下。”
小小的香檀城,聂德和一个县太爷,怎么能召太医到来,甄崇望没问,把聂梅贞抱到床…上,轻轻地亲…吻抚…摸。
聂梅贞睡着了,甄崇望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许久,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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