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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烧烤出来的味道肯定不怎么样,但毕竟是自己做出来的。
王子诚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家美好的互动,觉得自己是个被遗忘的可怜人,于是他自觉地去了客厅和孩子们玩。
可是玩着玩着,目光还是落在了景沐身上。
她低头去检查肉啦、她帮贺呈钏递调料啦,她笑啦、她看过来啦诶?王子诚赶紧转头,心说自己简直神经病,看她干什么啊!
结果转头后就对上了贺朵朵的目光,女孩儿天真活泼的问:“王叔叔,你干嘛总是看我妈妈啊。”
但是很快,她就严肃的说:“你不能喜欢妈妈哦,妈妈是我们的。老师说只有爸爸才能喜欢妈妈。”
“”王子诚尴尬极了,现在的小孩子啊,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不过好在这个插曲终于是渡过了,烧烤考好了,味道的确不咋样,但是贺蕤吃的开心极了。景沐没让他多吃,让他喝了一碗稀粥,王子诚觉得他的烧退了,就看晚上反复不反复。
因为王子诚开车来的,贺呈钏也没取酒,他送王子诚出门,王子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忍不住说:“哥,景沐这事儿真没问题?吃药吃好了还是吃的更坏了?”
要知道这种完全换一个人的性子简直太不科学,人格分裂也不是这么分的。
贺呈钏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随意的笑了下,说:“放心吧,我有分寸。”
王子诚恼了,“分寸分寸!那个时候景沐闹得那么厉害你也说你有分寸,也没见你把人往疗养院送!”
当时贺呈钏不离婚,几个人也知道景沐当年舍身救人的典故,不离就不离吧,反正孩子也有了,干脆就送到疗养院去,说不定还能好。
其实贺呈钏内心对景沐还是内疚的,如果当年景沐不救他的话,也不可能忽然昏迷,更不可能性格大变。
可是王子诚对这个说法简直不能认同,“那是她自愿的,自愿的,你内疚个屁,现在可好了,值得吗!”
不过说完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又说:“她救了你,你报答她,但我觉得已经够了,贺呈钏,你这么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不过
王子诚话锋一转,说:“今天一看,景沐这样子很怪啊,你以前认识她的时候是这样吗?”
贺呈钏想了一下,说:“应该更加活泼一点吧。”
景沐当年住院的时候贺呈钏总去看她,当时的性格和现在也不同。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性格变化是正常的。”王子诚头疼死了,“不然再让容大夫给看看?”
容大夫是心理医生,以前给景沐诊治过,但后来他果断的将景沐列入了黑名单。
贺呈钏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想自己一步步的看清现在的景沐,毕竟他已经有点眉目了。
景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贺蕤没吃够还闹着要吃剩下来的烧烤,被她给严厉的制止了,现在小屁孩正在沙发里神伤,看着他的表情景沐都知道他传达的就一个意思——窝都生病了,麻麻还不给我吃肉——这样的信息,而且她预感贺呈钏一进门这小屁仔肯定要告状。
果不其然,贺呈钏已经门,贺蕤就崛起了嘴,企图用自己悲伤的表情引起粑粑的注意。
贺呈钏笑了一下,其实多少也明白贺蕤的心思,对贺蕤说:“肉不能多吃,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贺蕤目瞪口呆,粑粑居然比妈妈还要残忍啊!他生个病容易吗!竟然还要写作业!
不过说归说,景沐观察了下贺蕤,发现情况良好,于是让贺呈钏带着贺蕤上楼去了,她今天和贺朵朵睡,让贺蕤和贺呈钏一起。
贺呈钏晚上还要处理公务,贺蕤就一个人在床上玩,大概是生病太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景沐进来过一趟,给他擦了擦汗,贺呈钏在认真敲击键盘,她没打扰。
等到门第二次被推开,贺呈钏说:“帮我倒杯水吧。”
他现在和景沐已经能如此良好的沟通,简直可喜可贺。
不过进来的不是景沐,而是保姆。
保姆叫做兰芳,年纪不大,幼教本科毕业,现在保姆的工资是水涨船高,学历要求也高,作为一个本科毕业的保姆,她表示非常有优越感,而且她平常是在贺呈钏这边的,今天在景沐这里受了不小的委屈,当然要来诉一诉了。
贺呈钏面无表情的听完她说话,停下打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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