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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青石桥墩,藉以这样的姿势来承受他们俩都快站立不稳的身形。
如愿以偿地听到黎笑行那与往日清冷音调完全不一样的喘息,愉悦又性感,掩盖在无力搭下,覆在他俩交合之处的薄衣下面。
「我,真的好想你!唔,喜欢!笑行,我只喜欢你!!」谢云扬难忍地俯在黎笑行的后颈猛烈亲啃,接着抬头咬着师兄的耳珠,断断续续诉说心中的情意。
此刻,这个骄傲的男人总算再次将他交到了自己手上!谢云扬安下心,将他滚烫的唇,烙印在黎笑行此时变得柔软如棉的身体上面。
律动中,谢云扬能感到黎笑行肌肤里透着的干爽香味,与向他们席卷而来的湖面水气,还有雨后清新的木叶味道交织在一块,包裹住他们两人,融化了所有的伤感与等待。
不停歇的抽送推拿,深深浅浅的试探撞击,谢云扬用他最强的力量去撼动黎笑行的神智与尊严,最终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从黎笑行口中逼出的声响。
那一声声、一句句全是这个高傲的师兄在喊着他,叫着他,唤着他。这样全心全意的信赖与爱恋让谢云扬满心温暖,给予怀中人的爱也更加不可收拾。
暗夜,浮香,疏影,流光。
亲近,抚摸,烙吻,贯穿。
暖意昂扬,激情洋溢。
快乐中,谢云扬用尽全身之力狠狠拥抱随他舞动的男人,暗自在心中祈盼,时光就此永远停留。
黎笑行睁开眼,发觉他躺在谢云扬亲手布置的木屋床上。回想昨晚与师弟的荒唐,他脸上禁不住有些发烧。一向守礼重法的他竟然在那种地方与情人交欢,最后还支持不住晕倒,被师弟抱回来,当真是太丢脸了!
「笑行,你别动。」一直守在床边的谢云扬有些懊恼地说道:「我忘了如今你的身体不比四年前,以后我会多加注意。」
原本缓过气来的黎笑行听到师弟口中「以后」两个字,苍白的面容再次染过一抹晕红。他轻轻咳了咳掩饰尴尬,唇边立即多出一个小碗,原来是谢云扬乖觉地服侍他喝药。
「快将调养身子的药喝了,我等一会儿给你按按。」谢云扬劝道。
黎笑行瞪了一脸坏笑的谢云扬一眼,张口慢慢喝下师弟喂来的药汁,味道似乎没有以前那样苦涩,喝下时胸口也不再发闷了。
谢云扬看着黎笑行将碗里的东西喝得干干净净,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接过碗正欲给师兄按摩身体,木屋外一个下人前来通传,说是名傲天将南海剑派的少主打成重伤,此时对方带着人马找到苍门理论来了。
黎笑行知道事情严重,谢云扬的下人才会不顾师弟不许接近此地的吩咐前来禀报,因此也劝谢云扬速去看看怎么回事。
谢云扬也明白这层关系,他嘴里埋怨武痴小师叔又惹下祸端,起身恋恋不舍地在黎笑行唇上蹭了蹭,暂且告别情人,匆匆离去。
歇得一会儿,黎笑行觉得躺着无趣,他披衣起身来到院外的草地上散步,没走出多远,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由后方赶来,他心念转动眨眼落在来人身旁,吓得那人连连向后退了数步才站定。
「大哥?」那人是一名面目平庸的中年妇人,见到黎笑行一怔之下立即大喜过望。
「妳?」黎笑行疑惑,他不记得以前见过这名妇人。
来人见状,伸手从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丽的脸,正是居嫣然。
「大哥当年将相公身上的毒移到自己身上,让你满头乌发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想必这些年你受苦了,真是太对不住你了。」居嫣然急着走上几步,看着黎笑行,冲口第一句话居然是道歉。
黎笑行尚未接话,居嫣然却突然快步上前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伏地痛哭。
「妳不要哭。」黎笑行不擅长安慰别人,见弟妹哭得如此可怜,心里顿时涌起不安,「有事慢慢说。」
「求大哥看在同胞手足的份上,再救笑语一次吧。」居妈然呜咽道:「谢公子答应帮笑语,但他将大哥带回用药之后却再不提此事,也不让我前来探望。如今相公性命垂危,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借口说笑语病体有变,让人通传给谢公子让他离开之后,才易容成这庄园里的洗衣妇混进来。」
「你说云扬带我回来用药?用什么药?」黎笑行心里蓦然吃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居嫣然冷然问道。
他猜出先前那个下人借口名傲天伤人一事其实是指弟弟发生变故,或许也仅有黎笑语有事,谢家的下人们才敢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