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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昨天离的。”
“大姐,你才结了几天婚?”
“呵呵”宋巧比苦笑一声,“强扭的瓜不甜,强凑一起的早晚得散……他能为了别人的孩子不管我们娘俩,也不管我爹死活……这种人,无情无义,早晚有一天会为了小三抛妻弃子。”
“呃……阿比,我正想跟你说来着……你知道程依依的儿子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宋巧比现在一听程依依的名字就全身恶寒。
“她儿子原来是个智障儿童!昨天程依依带他坐去北京的火车时,那孩子就在火车站跑丢了,幸好被小徐看见了,哎呦,别提了,小徐还差点儿被当成人贩子,我去了才解释清楚……”
宋巧比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程依依那儿子是个智障儿童,也是传说中的痴呆傻……怪不得……
她忽然脑子里的一个点就连上了另一个点,一条线再到面,很多事情瞬间也就串起来了:程依依的欲言又止,她孩子脸上的古怪痴笑,周家对程依依的态度,还有周崇寒曾那么认真地问过她一个问题:你见没见过程依依的孩子?
思路清晰了,她脑子却乱了,一抬头又见萧远在车上招呼她,只得匆匆又催着问一句:“杜琴,你到底能不能让我去你那儿呆两天?”
“哎呀……这个……真不巧啊……我……我最近有个朋友来了……”宋巧比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大概猜出个八/九分,立马打断:“好了,那我不麻烦你了……”
“我帮你找个地儿……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高级会所……”
“哎呦算了。”宋巧比挂了电话,心里琢磨女人这生物,都说男人因义气吃亏,女人因珠宝背信弃义,宋巧比并不完全赞同,她觉得令女人更容易背信弃义的还是男人。
钻进萧远的车里,等他开,他却迟迟不发动。
“怎么不走了?”
“呵呵,我走也得有个方向啊,使驴子还得在脑袋前面悬一根萝卜吧?”
宋巧比撇了撇嘴:“不行我还是回家吧。”
“怎么?杜琴不让你去她家?”
“倒不是不让,她家里有男人。”
“呃……那你回家碰见周崇寒怎么办?”
“他不是要找我聊聊吗?那就聊聊……”
“嘿!你这女人!”萧远这个气啊,几个小时前,她怎么说的来着,除了财产问题,什么都别谈,现在又变了!
“不行,聊着聊着你俩再上了床呢!”萧远也琢磨女人这生物,女人往往不可靠,嘴上一套;行动又是另一套,明明可以有气势如虹的斗志和先进充盈的智慧,却一不小心被魔鬼诱了去,做了*和情感的俘虏,简直可悲!
宋巧比叫一声:“你傻啦!”
“我看你才傻!今晚去我那!”萧远稚气一涌,就踩足了油门,嗖地开了出去。
宋巧比嘴上又骂了一句,她其实早该知道,这萧远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但她还不至于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只是,目前看来,现实所迫,两个火坑,她总得选一个。
“萧远,我跟你说,我还怀着孕,大夫上次嘱咐我,让我万事小心为妙,我是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宋巧比到了这份儿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直接亮底牌。
萧远自是一愣,然后竟笑起来:“阿比啊阿比……你当我是什么?禽兽?我再饥渴不至于在这时候搞你……嗯,我知道,姓周的就不管这个……”
宋巧比心里一紧,想起上次的狂野。
萧远开着车,不用看她,也知道她脸上什么表情,心里气结:“你们女人啊,真贱!”
贱不贱,宋巧比不知道,但是杜琴在挂了电话后,觉得自己是有点贱。
一回头,床上那小生露出了半拉脸,是摘了眼镜的小徐:“是你那个朋友宋巧比吗?”
杜琴扬了扬头发,媚眼一挑:“不错……要不是你啊,我也不至于忘了去她爸的葬礼,今晚就让她来我这儿住了。”
杜琴也是没想到,自己奔三的年纪,竟然能被这刚毕业的小鲜肉扑倒在床。
昨晚,她本是去派出所赎这鲜肉的身,没想到,他们吃了点饭喝了点酒,这鲜肉就借酒抱住她,跟她表白,抱着她使劲儿地吻……她也是寸寸肉身,香醇老酿,一经启封,诱惑无穷。酒香不怕巷子深,人美不怕岁月催,她如活了的水,一点点,也浸围了他。
“嘿嘿,可是你还是舍不得我是不是……?”小徐起身,凑过去吻杜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