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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要死。”
“不行就不行。操什么操吗?”
旋即磊磊又拨了几个号码。
“不行啊?那个来了。”
“无所谓,正好连套子都剩了。”
“真的不行?那改天联络好了。拜拜!”
磊磊依旧不死心的拨着号码。
“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接着弄吧!”
“最后一个,如果还是不愿意就一个人开房那怕是独自手Yin也好。”说着磊磊又拨起了号码。
“可以!那你过来吧!我现在在‘城堡’酒吧!好!一会见。”磊磊挂断了电话。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在烟灰缸里灭掉手中的烟蒂问道。
“只是想找个姑娘。”
“是发泄还是慰籍?”
“无所谓,怎么说都可以。我只是想找个姑娘。”
磊磊走后,我独自又喝了一杯便回家去了。
转眼间已是秋去冬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穿上了羽绒服。院子里的那棵法国梧桐树只剩下了光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着,最高的那端枝头上不知何时吹来一个塑料袋挂在了上面。我经常通过它来判断风向。
不久以后,我在学校附近的音像店找了一份做夜间服务生的工作。我看到告示去应聘时,音像店的老板问我,NIVAVA和X—JAPAN哪一个是乐队的名字哪个是歌手的名字。我说两个都是乐队的名字,然后我便被录用了。上班的时间是每礼拜四、五、六、日下午4:30至晚上10:30。后来才知道老板要在着期间陪五岁的女儿去学钢琴才找个临时的帮手。一周工作下来觉得轻松有余。不但如此还可以用音像店里效果极佳的音箱来放些自己喜欢的音乐。在这一点上音像店的老板倒是没有硬性的规定我在上班的时候只可以放哪种类型的音乐。而且音像店的老板还宽容的允许我如果时间紧的话便可以在店里吃晚饭。有时下午有课,下课后我直接赶着去音像店上班,嘟嘟则去食堂买好饭菜带过去。我俩在音像店里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着心怡的音乐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为了节省开支嘟嘟在公用的厨房里收拾出一小块空地。买回了液化气钢瓶、锅、碗等各种做饭的用具。每天早上我都会陪着嘟嘟去附近的早市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嘟嘟橱艺进步的很快不久便学会了几道拿手的好菜。嘟嘟说,她厨艺的进步与我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与我有关?”我不解得问道。
“对呀!每次我做出来的饭菜无论是焦掉了或者是盐放多了,你尝过后都会对我说…”说着嘟嘟模仿起了我夹菜时的动作然后又清清嗓子模仿着我的腔调说道:“不错嘛!现在已经能够炒出如此可口的饭菜了!”嘟嘟冲我莞尔一笑说道:“这对于我来说可是莫大的鼓励。所以说嘟嘟厨艺的长进和大贺是密不可分的。”
之后在学校遇到过磊磊几次。每次都见他和不同的女孩子混在一起。磊磊有时也会带上瓶酒来家里与我小斟上一番,期间还带来了涛子寄来的信。上面写着:我在痛苦的泥沼里不断的前行。我从思念的枯井里艰难的爬了出来,就在我准备抬头看看那广阔无垠的天空时却一不小心又跌进了比邻的一口井里。这口井比先前的那口还要深些井口还要小些。涛子写来的信大多都是读后让人伤感不已的言语。
后来宁儿从法国给磊磊寄回一个做工相当精致的艾菲儿铁塔模型。磊磊说,自从他收到这个模型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孩。每次想到宁儿或者是想做那事的时候,他便会一边看着宁儿寄回的铁塔模型一边手Yin。磊磊说虽然这样会痛苦些可事后心里却是无比的坦荡。
天黑黑 (8)
十一月底,报纸上刊登有境外的寒流即将登陆北京。没过几天我便得了严重的感冒,伴随着近四十度的高烧。嘟嘟帮我去学校和音像店请了假,每天都陪着我按时去医院打针。回家安顿好我,嘟嘟又要去厨房做些易消化的食物一口口得喂我吃下。如此这般的折腾的一个礼拜我才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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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嘟嘟有了同居以来的第一次性生活。之前嘟嘟问我,忘记天天了吗?我说,没有,可是我已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你了。嘟嘟说,这样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当我探进去的时候嘟嘟拢起双臂紧紧得抱住了我。完事之后我抱着嘟嘟香甜的睡去了。
第二天是礼拜日。外面冷的要命,风吹到脸上像用刀子割一般的痛。我提议去外面的超市买些东西回来吃火锅。嘟嘟让我在羽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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