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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唯有打多点一些人,尤其是得力的人,才有望脱困。”
皇后这才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去办。”
离开凤仪宫之后,沈江蓠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像踩进棉花里,轻飘飘的,又昏昏沉沉的。事已至此,骑虎难下,拖了这一时,以后一世如何?
若是此时突然发生了什么天灾*转移一下众人注意便好了。
她叹了口气,心事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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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匹马被栓在一间茶寮外。发黄的粗布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茶”字,挑在房檐下,在风中招展着。茶寮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萧栖迟喝着茶汤,笑着听几个随从说些粗俗的笑话。放下茶盏的一刻,他瞥见外头快马经过,鬼使神差般踢了半边的人一脚:“京里的人,你追上去请进来喝盏茶。”
那人立刻去了。
不过一时半刻,两个人一同走进来。
那个人是送邸报的,与萧栖迟并不相识。互通了姓名之后,萧栖迟说道:“看你路过,一路风餐露宿的,进来歇歇腿。”
那人笑了笑,着实喝了一大口茶。
萧栖迟见状又立刻叫小二端些牛肉菜蔬上来。
几双筷子齐齐插了下去。掌柜的有眼色,又叫小二送了壶酒过来。萧栖迟笑笑打赏了,闲话到:“京里可有什么新事?”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那信使刚刚已经知晓了萧栖迟的身份,有心卖个人情,将京里朝堂上得动向竹筒倒豆般说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其中不少只是传言。
末了,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在萧栖迟耳边到:“在下还听闻了一桩宫中秘闻,据说要掀起大风浪。”
“噢?说来听听。”萧栖迟配合地凑过耳朵,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人心下得意,便说道:“听说一位景昭县主私运宫中物品在宫外发卖,弄了好多银子!太后娘娘知晓了,好不生气!这事情似乎还牵扯到皇后娘娘哪。你道这景昭县主是谁?……”
景昭县主是谁,萧栖迟当然清楚。他手中一松,筷子差点掉下来。
当初他就跟沈江蓠说过,那种位高权重的人斗法,像她这样的小炮灰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赔的!钢丝越细,她偏偏还走得越来劲!
萧栖迟这几年锻炼出好一番涵养功夫,哪怕心里都翻江倒海了,面上仍是不动如山。他神色如常地围绕这事问了个清清楚楚。
信使也将自己知道的,听说的,猜测的交代了明明白白。
告辞前,萧栖迟还送了信使几两银子。
信使千恩万谢地去了。
待他刚出门,萧栖迟的脸色穆德垮下来,唤过身边之人,低语嘱咐几声。
那人惊诧地抬起头来,支支吾吾到:“将军,可是并无战事呀!”
萧栖迟笃定一笑:“待你到京师,战事必然已起。你赶紧去,六日内务必赶到京城!”
交代完,他即刻带着其他几人步出茶寮,翻身上马,顺着来时之路绝尘而去。
他得双手紧紧勒住马缰,劲风在耳边呼啸着而去。“沈江蓠,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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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夫人她好些日子都没出过主院了。”采薇手中端着茶汤递给杜若衡,口中轻轻说道。
杜若衡啜了一口,心中算到,确实有三日了,也不知她在院里捣鼓什么。“可有听说些什么?身子不适?”
“主院里的人一个赛一个口紧,什么风都没露出来。但想来不是身体不适,没闻见过药味。”
这倒也是。难不成是在弄什么生子秘方?由不得杜若衡不往此处想。沈江蓠与徐楚良成亲有些日子了,可是肚子却丝毫不见动静。若是自己,肯定急得什么一样!不过自打自己进门以来,徐楚良几乎就没进过主院。日后自己还比夫人先有孩子也未可知。想到此处,杜若衡不禁展颜一笑。
她回头对采薇说道:“你少嚼舌根了,看看日头已经西沉了,夫君他就该回来了。你去厨房看看,叫她们烧菜上心些。”
采薇领命而去。果然没多久,徐楚良便回来了。他仍是直接来了杜若衡处。
杜若衡赶紧迎上前去,接过徐楚良换下的外衣,又帮他捏了捏肩,便传饭了。
一时饭毕,早有下人送了茶上来。二人漱口盥手一回,才说了些闲话。
杜若衡故意说道:“夫君也该去夫人那里看看。听说夫人好几日未出门了,我本该去问候,但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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