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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手机响起来,他走到一边接起来:“小安,什么事?……股权式投资还是契约式合营不是他们提出就能决定的,商场上本来也只是将本求利,无可厚非。但是想趁机压死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文泽的声音淡淡地,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骆赏儿闻声不自觉地扭头,她看到文泽侧立在那里的挺拔身影,隐约可见他冷漠肃然的神色,眸子里锐利的光芒竟有些凌厉,这样的文泽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的文泽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有时候还有着大男孩的可爱执拗。
“他工作起来就是这样,狠呆呆的。”史兰可忽然说。
听了这句话,骆赏儿的心情有点低落,她的丈夫还有哪一面是她未知而需要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呢?
文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两个孩子都有点郁结在心的样子,只好趁机耍宝起来,她两条腿儿一盘,在沙发上左右晃着身子叫:“嗷~嗷~不干!你们两个都看着小泽!都不要为娘了!”
史兰可连忙笑着说:“妈妈,我看你,我看你,我都想你了怎么舍得不看您?”
这句话最讨文妈妈欢心了,她开心地笑了:“可可呀,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你嫁人了。”
史兰可只是微笑着不语。
文妈妈瞅瞅那边好似有点难过的骆赏儿,得意地说:“赏儿呀,是不是吃醋了?妈妈也喜欢你。你能为娘亲吃味儿,我真开心!”接着又捂着脸扭扭捏捏地做羞涩状说:“讨厌!人家都不知道你存了这心思……”
史兰可看看骆赏儿,骆赏儿瞧瞧史兰可,都不约而同地默了。
下午,文妈妈说:“今天妈妈陪你们玩好玩儿的游戏吧。”
于是,冬日里暖融融的文家书房里,四台笔记本前面四个脑袋瓜围着文泽那案宽大的会议桌端坐着。
其实,三个人心里明镜儿的,这明明就是他们在哄妈妈下她心爱的四**棋。
文妈妈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占领游戏房间和游戏桌以免被别人抢了先机,文妈妈说了,周末这个时间段人最多,空桌难找。
文妈妈的要求很高。
作为敌方,你一定得输。但是要输得滴水不漏。
你赢了她要生气的,生气要弹脑袋的,文妈妈的纤纤小手弹起脑袋来真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史兰可和骆赏儿她是舍不得弹的。
于是,文泽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要义无反顾地担负起替罪羊的可怜使命。
当然,输得明显文妈妈也是要生气的。生气那是要骂人的。
文妈妈骂得最多的就是:“小泽,你混蛋!”是的,不论谁得罪她,她骂的都是:小泽,你@¥$&!#*~
作为对家,文妈妈会对那孩子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患难与共是必须的,但是同样是面临被炸死的危险,你的司令是要挡在她的司令前面的;同样是面临诱敌深入的任务,你要更加地不怕牺牲,不怕献身;还有就是,即使你就在敌方军旗上方,只消一步就可以扛旗,你也只能占个军营等待妈妈用个小排长来获取胜利的甜蜜小果实。
史兰可晚饭过后走了。
走之前她亲了下把脸蛋伸过来讨吻的文妈妈,文妈妈当时的表情很讨喜,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很纯情地说:“我卸了妆的,不脏,不过也不香喔。”
史兰可和文泽说了句“公司见”,又对骆赏儿礼貌地道别就走了。
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爽,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强,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交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
“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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