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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也很好奇,为何父亲会同意这样的事情,明明最注重的就是嫡庶礼法,怎么会允许次子的婚事排到长子前面这样的做法。他收到正院送来的香梨之后,就明白了,正院那边摆出了态度,所以父亲也必须有所让步,顺了正院那边的心思才行。
果然,他让成文去打听了一下,正院送的香梨一共有三份,父亲的前院,他的东小院,沈子墨的南小院都没有落下。
不过只是被弟弟赶早成婚了几个月,却能保证正院继母不会对自己伸手,自己的世子地位不会动摇,何乐不为。
“那篮子梨原来是这个用途,正院那边心思可真深。”沈玉蓉撇嘴,算正院那边识相,若是真敢伸手动他们兄妹,别说母家安平候赵家不会放过她,就连父候也不会饶他,父候最忌讳的就是朝他们这些子女们伸手,当初就为了这个,将母亲陪嫁的一些老奴给发落了。
他们这样的人家,心思深总比不想事的好。沈玉宸摇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正院那边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好让妹子口里心思深的继母好好为她打算打算。
看看沈玉玲这一段时间的成长,就连他这个做兄长的都不由得要刮目相看。她所表现出来的果断和精明能干,简直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高门嫡女的做派,若不是她从前太会掩饰,那么就只能说继母j□j人的能耐真是出了神了。
玉蓉到底是女子,等过了今年,就该论婚嫁了,若是没有一个女性长辈教导如何管家,如何与公婆相处,只怕将来要吃亏的。若是从前他们还可以说侯府没有嫡母教导,回去赵家找姨娘们,可如今侯府有了正经嫡母,再去赵家请人,就是往嫡母面上扇耳光了。
不过他想得很好,在看到沈玉蓉对正院那位眼下这个态度,只怕就算人家肯教,她也未必能听进去。
“听说你昨天找玉玲的麻烦了?”沈玉宸突然想起丫头给他汇报的事,觉得自己若是不好好管教一下玉蓉,只怕以后迟早要跟那边交恶。
最重要的是,如今府里的风向也已经有所改变,下人并不像从前那样,只一味的站在玉蓉的身边。有了嫡母的造势,有了正经的身份,加上自己御下的能力,府里的下人已经隐隐约约分成了两派了,甚至,因为站在沈玉玲身后的人是主母,玉蓉这边已经有了处于弱势的表现。
长此以往下去,只怕玉蓉还没有出嫁就要先在府里吃一大亏了,正院那边也不会允许养在自己名下的嫡女总是被她欺负的。
“别提那个死丫头,从前多老实,见了我从来不敢大声说话,如今都敢跟我呛声了。”她听说了哥哥的事情之后就一直觉得气不顺,可是又不敢对父候发货,也不能对正院那位发货,只好将满腔的怒气全撒在沈玉玲身上。
她也不过是听她说话觉得不舒坦,想抽她两耳光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敢躲开,不但躲开了,还敢捉住她的手腕,说些不阴不阳的话,就连她的腕子都被沈玉玲那个死丫头掐出了印子来。
“胡闹,你成天找人家的麻烦,还恶人先告状。”沈玉宸明白她心里的落差,本就堵着气不顺,又看到从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人如今挺直了腰杆,所以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而且府里下人们的态度,她这么敏感的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沈玉蓉被他一吼,只觉得自己简直要委屈死了,泪珠儿滴滴答答的就往外掉,一边抹金豆子一边说:“我就是看不惯她,看不惯那边怎么样,你是我亲哥哥都不护着我帮我出气,还来训我,我还有什么意思。”
“不许哭了。”沈玉宸看见她哭鼻子就觉得头疼,好好的还没说上两句就先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吼完她见她还是哭哭啼啼的,沈玉宸索性端起杯子喝起茶来,看她还能哭多久。
哭了半天也不见兄长来安慰她,还坐到一边喝起茶来,只好自己掏出手帕把眼泪抹干。赌气似地坐到兄长对面,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知道你最近在家里觉得受委屈了,总觉得原先府里你是唯一受宠的女儿,又是县主,在人前人后都是高高在上的。可如今多了一个玉玲,不但分薄了你的宠爱,就连在下人面前,也弱了你的威严和面子,偏偏你还不能发作,所以觉得心里不舒坦。”
不要说玉蓉有这样的感觉和心态,就连他都难免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情绪,更何况是她一个女子。
“你以为你原先欺负玉玲和下人那些事我不知道吗?只是从前家里尊贵的只有咱们俩,我也不舍得说你。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正院那位占了长辈继母的名分,府里多了个主母,又怎么会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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