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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张床和一套电器设备。大卫见电器中有几盘录音磁带和一副耳机。桌上有一个小电视机。医生走过去打开了电视机。
黑白图像闪动成形之后,大卫看到一个穿了白大褂的医生,不过,他桌子对面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她左手握着一只老式的大型金怀表,右手蒙住眼睛。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对大卫讲解道:“这是我的助手正在进行一项实验,这位老妇女叫爱尼德·什瓦茨,她是精神测定学的一个创纪录的实验对象。她同意在她产生幻觉时给她作灵相;这是个闭路鉴定电视屏幕。”医生说着一欠身子,放大了音量,让大卫听见进行的实验。
这时大卫听那老妇女低声说:“一个小伙子和姑娘……”
医生又给大卫解释:“每一次爱尼德到这儿来的时候,我都从这个医院里的护士或医生那儿借来一些东西,让她进行精神感应测定。现在她手里握的表就是我的——是我外祖母给我的,但是这一点她并不知道,我的助物也不知道。这样,如果她的的应有了意义,就可以排除‘他心通感’的因素。”
“是的,”那老妇人点点头,“一个姑娘,还有个男!男姑娘年龄大一点,也许还要高一点,姑娘的头发是金……金色的。是金色的。”
在闭路鉴定电视屏幕上,老妇人把手举到头上,似乎是在拍她看不见的假发套:“那男孩头发是鬈曲的,”她说,“跟他姐姐的头发一样,不过是深颜色——是深色的。他喜欢游泳……啊!我看见他跳进水里去了——不,是掉进水里去了,而且不是夏天!水很凉……”
老妇人还有话说,但是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弯过身子关小了音量。大卫转过头看他,不禁吃了一惊,他见这位灵异心理医生显然是被老妇人的话震动了!
果然医生嗓子低哑地说:“爱尼德说的两个孩子,是我的母亲和舅舅,我母亲是姐姐。”
大卫的确激动了:“你的舅舅是深色鬈发吗?”
“听说是的,”医生回答,“我没见过我舅舅。我出生的前一年他就掉进了东河!”
“上帝,”大卫说,“那么那老妇人的那些印象是从你那块表上得来的么?”
“显然是的,”医生说,“爱尼德说悲剧性的事是她最容易感受到的,因为它产生强烈的否定感情。按她的说法,痛苦、悲哀和恐怖留下的迹象是快乐、喜欢和爱所无法抹去的。”
两人又观察没有声音的电视屏幕。屏幕上爱尼德正把那只厚厚的金表放还桌上。“那是她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医生说,“现在他们在倒带。”他关掉了鉴定电视机,转向大卫,“你想跟她见见面么?”
于是大卫和灵异心理医生来到测试望室,他的助手正好开门出来。爱尼德·什瓦茨——一个娇弱得象小鸟一样的女人,有一双闪亮的黑眼睛——比她在屏幕上看去还要小一些,老一些。她跟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大卫握了手,很高兴地向他笑了笑。
“我们要陪什瓦茨太太下楼去,”佛克斯·克拉默对大卫说,“你能在我的办公室等我一下么?”
“行,”大卫回答。
两个医生陪爱尼德·什瓦茨来到电梯。佛克斯·克拉默正要按键扭“下”,忽然发觉那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臂。
“啊,可怕,”爱尼德·什瓦茨低声说,“啊,可怕。”
电梯的门开了,但是佛克斯·克拉默让它又关上了。“爱尼德,怎么啦?”
“我又看见了!”爱尼德·什瓦茨叫道,“那位非常漂亮的银色头发的先生,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卡迈克尔,”医生说。
“是的,卡迈克尔!”爱尼德·什瓦茨闭上了眼睛,“刚才,我们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又重新看见了。这位先生很快就要出事了。”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觉得爱尼德·什瓦茨说这样的话是非常不寻常的,她常常得到有关过去的感应,却绝少说她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确切地说,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老太太说下去,“但是我感到害怕!我看到一片阴云,象一阵黑色的波涛向卡迈克尔先生涌去。在那黑暗之中有一点红色的光。我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一摸到他的手我就完全看见了。”
大卫回到佛克斯·克拉默医生的办公室坐下,等他回来。他想要是那二十五分的古币没有消失就好了!大卫真想听听什瓦茨太太能从它身上获得什么感应。
不过,钱币虽然掉了,凯思夫妇对面的黄白相同的房屋还在。也许大卫还可以从那钱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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