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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蚁咬的感觉又袭来,慌忙将一口真气提起来,迫向四肢百穴。
真气运行,那种虫钻蚁咬的感觉便消淡,可是一停下,立即便又袭来,而且更加强烈,真气已接续不上,虫钻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凌厉。
“完了完了!”他的心越急真气便越不舒畅,也就在这个时候,秦五骢、月香来了。
月香手提着一罐酒,另一手捧着一盘下酒的东西,秦玉骢则扛着一副棺材,郭胜看着感激得眼泪都险些掉下来。
秦玉骢才将棺材放下,郭胜便急不及待地挥手道:“快快将棺盖打开。”
看清楚他的脸色,秦玉骢、月香都吓一跳,那简直就像白纸一样,而汗水奔流,更有如一条条小河似的,衣衫俱都已湿透。
秦玉骢忙将棺盖拿去,郭胜一下子跳进棺内,一倒又坐起来,急急道:“快快,酒!”
月香这边将酒送上,秦玉骢那边连忙将盖塞拔开,郭胜一下子捧过来,仰首便往口里倒,“咕咚咕咚”地一下也不知喝了多少口。
秦玉骢刚要叫他小心,他已经一口酒呛出来,接着一阵呛咳。
月香摇头道:“你用不着喝得这么急的。”
郭胜抬起头来,眼睛好像已有些发花,一把拿过一碟送酒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往嘴巴倒进去,胡乱地大嚼。
然后又是酒,又是大口大口地狂喝,就像个狂人,月香看着有些担心地说:“他怎样了?”
秦玉骢道:“我看毒要发作了,他这样做是要使自己赶快醉倒,什么感觉也没有。”
月香道:“那是很痛苦的?”
秦玉骢道:“应该是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喝酒。”
郭胜即时道:“现在舒服得多了,这是什么酒?喝下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了。”
秦玉骢道:“这是最好的女儿红。”。
“女儿红,好名字,我知道有这种酒。”郭胜仰首又喝了几口。
秦玉骢诧异地道,“你那么喜欢喝酒,怎么不曾喝过这种酒?”
郭胜道:“谁说我喜欢喝酒?”
“可是你说的。”秦玉骢更加诧异。
郭胜摇着头道:“我从来最讨厌的就是喝酒,味儿又不好,喝进去,咽喉就像插上几柄刀子似的,可是有时又不得不喝,好教别人也知道我是个英雄好汉。”
秦玉骢失笑道:“方才听你那么说,我简直以为你是一个酒鬼,平日无酒不欢。”
“真的像?”郭胜大笑:“我早就认为自己装什么,像什么。”
月香接道:“我也是这样奇怪,他若是喜欢喝酒,怎么一路上都不喝。”
郭胜道:“幸好我一直都不喜欢喝酒,否则酒量现在也不知多大,一罐酒喝下来未必会醉倒,那便得饱尝毒发的痈苦。”
秦玉骢不由问:“你现在怎样了?”
“咽喉像要燃烧似的,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那种虫钻蚁咬的感觉反倒没有那么厉害了。”郭胜打了两个“哈哈”,仰首又喝了几口酒,他的脸色一片酡红,本来转得很灵活的眼珠子亦已缓慢下来。
秦玉骢看着他点头道:“我完全同意你的举动,只是这种酒也许凶一点,你其实可以喝淡一点的,那最低限度舒服得多。”
郭胜摇头摆脑地道:“现在我已经够舒服的了,身子简直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飞上天去。”
秦玉骢、月香没有作声,他们都看出郭胜的举止已有些失常,郭胜笑接道:“头可重得很,天哪,这不是要倒飞上去?”
他随即捧起酒罐,又喝了几口,放下再举起,继续喝,这一次,不再放下来。
秦玉骢、月香都没有阻止,他们都不想郭胜死得太痛若。
郭胜继续喝,那简直就是在倒,一身衣衫也被酒浸湿透了。
他本来喝得很快,喝到现在已慢下来,仿佛肚子里酒已经装得差不多,再也装不下去了,面色更红了,红得令人看来甚至有一种恐怖的感觉,可是在秦玉骢、月香眼中,这无论如何,总比方才那种苍白好看得多。
酒终于倒尽,郭胜的反应却很迟钝,好一会儿才察觉,捧着空罐摇了摇,含糊地道:“没酒了?”
秦玉骢忙道:“我立即去买。”
“好的!”
郭胜才应一声,酒罐便从手里掉下来,滴溜溜地落在地上,滚了开去。
秦玉骢本待起步,看见郭胜这样子急忙走近去,郭胜摇手道:“不要接近我,天知道那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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