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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烨云则是连望都没有望向黑泽拓明一眼,锐利的目光只是紧密地洒落在纪曦晓的脸上、身上。
该死的!他才多久没有见到她,为什么她就瘦了这么一大圈?也难怪桦星他们会特地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念那什么“人比黄花瘦”的狗屁诗句了!而又是该死的为什么他现在竟然有一股冲动,想要将一脸憔悴的她给狠狠地搂入怀中,并且永远都不放手?
同样动情不已的纪曦晓则是情绪激动地轻轻呼唤着他的名:“烨云老K……”
唉,他为何要用那种炽热的眼神望着她啊?难道他不知道那样会令她想放下一切的矜持,毫无顾忌地扑向他温暖的怀中吗?
她知道,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刻意躲着她了!他……想通了吗?他愿意接受她的爱了吗?
天,她真希望他想通了!因为这几天来的煎熬思念,与那股不知所措的痛苦已经令她夜难成眠、日难开怀。
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令他感到莫名火大的黑泽拓明,辜烨云缓缓地开口道:
“这位想必就是令你急忙抛下工作而前来相会的小学同学了?”
“嗯,因为他刚好来找我,所以……我就顺便陪他出来喝杯茶。”纪曦晓轻轻垂下头,不希望他因此而误会自己是个不认真负责的人,“对不起,我现在就要回去了。”
刚好?白痴都感觉得出来这个“刚好”有多么的专程!这个日本鬼子眼中的企图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忆起方才她与黑泽拓明说说笑笑的画面,一股醋意直冲脑部,辜烨云犀利的舌尖难以自制地开始吐送出伤人伤己的违心之论:
“不,没关系,既然他能令你抛下工作,想必是位‘交情深厚’的小学同学吧!我来这边就是要告诉你,今天下午你放假,你大可以在这边与他慢慢地培养感情。”
辜烨云的话才刚说完,纪曦晓眼眶中不停打转的泪水开始狂流而下。
她和黑泽明明就是十几年没见面了啊,烨云老K为什么要说他们交情深厚呢?与久未见面的同学叙叙旧不是人之常情吗?而他又为什么要她与黑泽培养感情呢?难道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将她推向别的男人?
“两位慢聊,辜某不便打扰了。”
仿佛怕被纪曦晓滚烫的泪珠所伤,神情冷漠而僵硬的辜烨云快步地旋身踱出餐厅。
她为什么要流泪呢?她方才不是还与黑泽拓明有说有笑的吗?他大方的多留点时间让他们两人相处难道还不好吗?她为什么要哭得如此委屈而无助呢?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辜烨云的拳重重地捶向了走廊上的墙。该死的!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只会说出违心之论的混蛋了?
第七章
“夜游的女神,你终于出游回来了。”
辜烨云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一片黑暗中缓缓响起,离手不远的烟灰缸内则是满溢着新添的烟头与烟灰。
“烨云老K?”原本以为屋内没人的纪曦晓显然被吓了一跳,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又惊又喜的讶异,“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是在等她回来吗?早知如此,她今天就不去当黑泽拓明的在台向导了。纪曦晓有些懊恼的想着,她可是宁愿推掉所有的约会,也不愿丧失能与他相处的每一分钟啊!
看着她的神情由惊讶变为懊恼,已经一整个晚上翻腾于醋海之中的辜烨云更是直觉地认为她并不想见到他,原本就生硬不已的口气也不禁变得更加冷漠而犀利,开口:
“你这样的问法似乎有点喧宾夺主了,毕竟,这里是我的家,而我也是这里的主人,不是吗?”
“我知道,只是你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回来了,所以我才……”纪曦晓缓缓垂下粉颈。这些夜里每当她哄完小胧胧入睡后,就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大门的动静,总是期盼着能够听到他回来看看小胧胧或是看看她的脚步声。
辜烨云毫不客气的截断她未完的话语,“所以,你就尽情地与别的男人跑去狂欢?”
那天早上,她不是才亲口对他说“她好爱他”的吗?那她怎么还能每天晚上都与一个想追她的男人出游?而该死的自己,此刻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胡乱吃醋呢?
纪曦晓用力摇了摇头,“黑泽不是什么别的男人,只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而我也不是跑去狂欢,只是略尽地主之谊。”
“陪到半夜十二点多?”辜烨云微微地讽笑着,“你这个地主还真是克尽职责啊!”
他话中的别有深意令纪曦晓的脸色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