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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风决定回去查查顾家,尤其查查那个顾凝烟什么毛病,方才花灯事件的时候她对自己妹妹的敌意沈临风可不是没听出来。
两人竟都是县令的女儿!沈缘福微微惊讶。
民不与官斗,那若是顾华莲真拟了帖子约自己,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刚才来搭话的那个姑娘自称是顾凝烟的姐姐,叫顾华莲,走前还说下次要下帖子约我一聚。”想了想又补了句,“我不太喜欢她。”
三哥虽说没有大哥靠谱,可怎么说也比自己见多识广得多,与其自己瞎琢磨,不如说出来问问三哥的主意。
沈临风皱眉。“不喜欢咱便不去,新上任的县令还没站稳脚跟,咱们沈家代代都在永修县扎了根,现在是他们顾家要巴着我们沈家,不是我们沈家巴着他们顾家,不必顾虑她们。”
沈缘福自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过看三哥说得这么轻巧,事情应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临风(沾沾自喜):南国荔枝初长成,皮薄肉嫩惹人馋。少年拿他送佳人,佳人含羞脸通红。
沈缘福(讨好脸):三哥真棒,我听了都想吃荔枝了。
沈临风(僵硬脸):你……你想让谁送你……(内心咆哮:我的妹妹居然想让少年送她荔枝!!!)
沈缘福:。。。我只是想单纯的吃个荔枝而已。
陆景之:所以,我在哪?
蠢作者:嘤嘤嘤我错了我以为这一章会出来的,没想到看错了,是在明天那章出来啊啊啊!被自己蠢哭。
☆、朝阳桥塌
诗会还没结束,正进行到最精彩的时候,可两人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诗会上了,当下决定立即动身去城西。
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然外围的人群一阵嘈杂,紧接着沈缘福便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群慌乱推搡了起来。沈临风赶紧护住沈缘福不让妹妹被挤到。
四周人声嘈杂,根本听不清外围在喊什么,沈临风拉了两个人问了情况,都没人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是出了大事。
好不容易人群松散了些,消息终于传了过来。
“东边的朝阳桥,塌啦!”
也不知是哪边传来的声音,听到消息的周围的人都躁动了起来。
乖乖,这朝阳桥可是前朝的时候修建的,全长近六十丈,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年年朝廷都拨了银子下来修缮的,坚固无比,哪能说塌就塌。
说起这朝阳桥,在永修县史上可是个大工程,一条畔月河将永修县分成城南城北,河太宽,起初只能靠船只通行,直到前朝朝廷拨了大笔的银两,修了东西两座可同时容纳三五百人的大桥。
西桥在开朝战乱时毁了,如今只剩下东边的朝阳桥供人通行。
沈缘福听到这个消息也懵了。
早前逛完花灯后沈彤闹着要去看烟花,大哥沈元宝便与两人分开,独自带着女儿往东边去了。
桥心是观赏烟花的最佳位置,往年沈缘福若是去看烟花沈临风都是带她去桥心看的,若是沈元宝也带着女儿去了桥心,桥塌时那岂不是躲也没地方躲?
秋夜水凉,河又那么宽,若真是掉进河里,大哥抱着彤彤能游那么远?
沈临风也紧张起来,扯着沈缘福的手就往前面挤,皱着眉头难得的一脸严肃。
东边出了事,人潮俱都往西边跑。
有些年轻力壮的往东边去,看看能不能搭一把手,其余的便是像沈临风这样,家里有人早前在桥附近的,往东边跑着去寻人了。
人流都往西跑,沈临风和沈缘福逆流而行速度并不快。沈临风突然拉着沈缘福换了个方向,往一条小巷子里跑去。
小巷子是一栋酒楼的后巷,并无人烟。空巷钻风,两人逆风疾行,沈缘福的面纱被风吹落,奔跑间沈缘福伸出手,面纱拂手而过,却没有抓住。
顾不得拾起面纱,沈缘福依然紧跟着沈临风,穿堂风吹得脸颊生疼。
两人敲打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待两人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酒楼不常开启的木门被从内推开,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一个挺拔俊秀的身影从木门里走出来,径直走向了路边被缠在青石缝隙中顽强生长的一株野苗的枝丫上随风飘动的面纱。
修长的手拾起面纱,因沾上了野苗枝叶上的露水,手上的面纱略微有些潮湿。陆景之指尖揉搓着手里的面纱,一片细腻湿润感,一如那天梦境中的触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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