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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的喋喋不休其实是不起什么作用的,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这些定数,是几句话就能改变得了的吗?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以后,叶梓楠晃晃悠悠的从梦境中睁开眼睛,伸手摸兜看手机一气呵成就只为了了解时间,辛朝歌忍不住揶揄一句,“抬头就行,电子屏幕上有那么大的表,你看不着么。”
叶梓楠这时候循声望去,表示认同的点点头,“哦,是有个表。我刚才没看见。”
辛朝歌这下明白了,敢情打进了礼堂之后,叶梓楠就没有正眼抬一下头去赏脸看看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梓楠使劲眨了眨眼睛,确信自己没有流出来口水,赶紧坐直了身体,一边问辛朝歌,“辛巴……刚才可有人来检查?”
叶梓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复杂的混合体,既可能胆小如鼠,又也许胆大包天,可能斗胆做的事情其实是令他吓破胆的。
辛朝歌回答说,“都是吓唬你的,哪儿有那么多闲人吃饱了撑的去检查你睡没睡觉?谁管呀。没事。”
叶梓楠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眼睛稍稍一偏,就看到了扶手上的那包糖果,惊喜非常而疑惑万分的问道,“谁的一包糖啊?真巧嘿,和我那次买的那个一模一样。”
辛朝歌清清嗓子,“这包糖就是你的那包。”
“咦?不会吧,”叶梓楠非常疑惑,“我没记得自己带糖过来呀。”
辛朝歌努力的克制自己,争取不和他计较,“嗯,它本来就不是你拿过来的。”
“哦……”叶梓楠表示自己知道了,“糖会自己长腿走过来吗?它认得路?好神奇。”
“那怎么可能?”辛朝歌在心里大喝三声“卧槽”之后总算平复了情绪,“当然是我拿过来的。”
叶梓楠又突然陷入了迷惑,“你是怎么拿过来的?不会让别人以为发生灵异事件了吧。”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自有办法。就是不告诉你,反正是我拿过来的,你只要负责吃就行了。”辛朝歌做出了这个问题的总结。
叶梓楠倒是很诚实,“你让我干别的我倒是能呀。”
叶梓楠随着撕开包装的声音感慨,“通过连续的通货膨胀,政府可以秘密地、不为人知地剥夺人民的财富,在使多数人贫穷的过程中,却使少数人暴富。”
辛朝歌被这句莫名其妙的发言震到了,怎么也想不出来这感慨发自何处,只好回了一句,“这个是……那个凯恩斯说的吧?”
叶梓楠点头表示回答正确,“对呀。凯恩斯是一位伟大的经济学家,他创立的宏观经济学与弗洛伊德所创的精神分析法和爱因斯坦发现的相对论一起被并称为二十世纪人类知识界的三大革命哦。”
辛朝歌随着附和道,“对对对,当世还有学者说过,‘《就业、利息与货币通论》是与哥白尼在天文学上、达尔文在生物学上、爱因斯坦在物理学上一样的革命’。”
“这是个病句吧……”叶梓楠表达了自己的见解,“但是,不能不说凯恩斯很伟大啊,他那个政府把钞票塞进瓶子埋起来再由企业去开采的理论,其实很正确嘛。”
辛朝歌并非这一专业的学生,果断不再班门弄斧,沉吟半响只说了两个字,“吃糖。”
撕开第一块糖的糖纸,叶梓楠手指微微一顿,“刚才你打什么岔?我是想说君‘视民为草芥,民视君为贼寇’来着呢好吗!倘若不能真正地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推动历史和社会的进步,那么一个政权还有什么存在的颜面!还有什么资格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辛朝歌表示不理解以及为强大气压震慑而产生的莫名的的理亏,“不是你自己要说凯恩斯的么。”
叶梓楠这个时候索性就背了起来,文科生的秘密武器有很多,文科生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不仅是具有能够在完全看不懂试卷题目的情况下洋洋洒洒的用完一根笔芯的超能力,而且能够随随便便就出口成章的都是中央红头文件和著名论断观点,“那你怎么不说‘我们赖以生存的经济社会之所以会存在突出的的问题,一方面是由于不能提供充分就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武断而又不公平的财富和收入的分配’呢?”
辛朝歌噎的只能低头,“我错了……我背不过你。”
叶梓楠这时才把糖放到嘴里,声音有些含含糊糊的说,“这就对了嘛,我只是想表达糖的价钱涨了而已,贵了一元钱呢。这不好,这样真的不好,消费拉动内需这件事情对于我国来说,并不容易,需要刺激。而最直接也是最大的刺激就是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