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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朝歌轻轻的说道,语气有些赖皮,“你不说还真是,你就是‘鬼’迷心窍啦。我就缠着你,还就缠着你了。你别哪天一急眼就去求一张符戴在身上,搞得我不能近身。”
叶梓楠伸出了自己的无名指,声音压得很低,不愿声张似的,“大约这根手指,是手上唯一一处可以有血管连接在心脏上的地方了。但哪怕上面只有一枚单独的戒子,我也愿意为你而戴。”
☆、陡然生变
作者有话要说:烂尾楼
辛朝歌听的心中一暖,激动得不知怎样才好,所以难免就选择了用一种极其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性。”
无奈力不从心,辛朝歌只能用手指戳了戳叶梓楠身上的两处令当事人十分害羞的地方,一前一后,“这里是鼠蹊,那里叫魄门。”
叶梓楠有些青涩的缩了缩身子,“你要不要这么暴露。”
辛朝歌倒是很坦诚,“既然你如此待我,我便不该瞒你。其实我活着的时候,是有过性经验的,而且,都是TOP。”
叶梓楠虽然很震惊,但还是选择了接受,毕竟成长环境不同的他们,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
谈恋爱,就要了解一个人全部的历史,即便他进行了篡改,也还是要接受。
所以叶梓楠的回答很是释然,“我知道了,不过那已经是你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新的一页,好吗?”
果然不像女朋友一般的小肚鸡肠打破沙锅问到底,辛朝歌很是感动,“好,我们在一起,开始彼此生活的新的一页。”
正式确立恋爱关系的两个人在床上不越雷池半布的睡了一觉,之后便是叶梓楠的假期生活。
叶梓楠和辛朝歌相敬如宾的共度时光,辛朝歌陪叶梓楠一起踩踩马路,逛逛街,一起看烟花,一起放鞭炮。
正月初三是当地流行上坟的日子,叶梓楠偷偷的带了饺子,去还在营业的饭店里炒了两个菜,跑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烧给了辛朝歌。
辛朝歌吃掉了那堆食物,评价道,“叶梓楠,你包的饺子很好吃。”
情人眼里出西施,苍天在上,黄土为鉴,这饺子实在是和叶梓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被他扔进了火堆里而已。
叶梓楠的母亲时而嫌弃儿子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时而埋怨他多吃多睡不爱出门,见到各种亲戚一律表现冷淡,总之是非常不招人待见。
可是等叶梓楠临走的时候,做母亲的又舍不得了,装了一大包东西给孩子,偷偷抹着泪的送叶梓楠出远门上学。
叶梓楠未取得在火车上坐了很久,又回到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城市。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地是国家公有的,自然不属于个人,极其个别的特例,肯定是违法犯罪的。
叶梓楠从兜里取出一枚银环,那是他在家买的,到了这里终于敢戴了。
看着叶梓楠右手无名指上的光圈,辛朝歌虽然觉得别扭,但是更多的却是幸福。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大约是经历了半年磨合的羞涩,叶梓楠的某一位某节课上的女同学,开始了对他有意无意的暗示,以及次数越来越多的没事找话。
叶梓楠不是傻子,闭着眼睛也知道那女生要做什么。倒追——女追男,如隔山。
这姑娘有着令人害怕的耐心和手段,还很聪明的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那姑娘名叫杨梦瑶,和叶梓楠同一个学院,不同专业。
杨梦瑶总是似有似无的愿意和叶梓楠出入成双,有时候叶梓楠也分不清那种巧合的相遇究竟是天意还是故意。
辛朝歌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学霸喜欢上课,两个大男人也不能成天都黏在一起,睡一张床就可以了,还想怎么样。
结果当辛朝歌想和叶梓楠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叶梓楠的旁边总是有人。
还是个女人。
辛朝歌在一天晚上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女人是谁。”
叶梓楠觉得没什么,“一个同学,一个学院的。”
辛朝歌继续问道,“叫什么?”
叶梓楠觉得奇怪了,“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依不饶的。叫杨梦瑶,怎么了?”
“怎么了?”辛朝歌的声音抬高,“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说怎么了?你没发现她一直粘着你吗?可有好几个月了吧,从这学期一开始就是,欲擒故纵呢——现在马上都就要放暑假了,你当我是瞎子吗?还是你是瞎子,当真看不出来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