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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被李四捡到了,养了半年,母牛生了一头牛犊,现在张三找上门来,问你:这牛犊归谁?刘亚男想了半天,说归归母牛吧。一屋子人全笑喷了,其实这题十分简单,法律上称为“孳息”问题,答案是母牛和牛犊都归张三,但李四养了半年,这在法律上称为“无因管理”,要给他适当补偿。刘亚男号称精通法律,没想十足是个法盲。不过长得倒不错,眼神柔和,双唇嫣红,一副小家碧玉的柔顺相,打字也快,我那时恰好缺个助理,干脆就用她了。一年来两个人一起出差,一起应酬,关系越来越亲密,搂搂抱抱没事,一旦要动真格的,她就紧抓裤带不松手。她男朋友还在读书,没事就到我们所里来,号称是毕业见习。有一天晚上他们俩躲在我房间里亲热,被我撞了个正着,刘亚男鬓发散乱,罗衫半解,椅背上斜挂着一条鲜红的乳罩,我看了十分不爽,冷冷地问她:我一月付你2000块,工作内容还包括这个吗?从那以后她就有点怕我。
刘亚男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身材玲珑浮凸,十分诱人。我瞥了一眼,心里麻酥酥的。她帮我续了茶,说魏律师,能不能借我5000块钱?我说干什么用,她挺难为情的样子,说她爸下楼摔伤了腿,要住院。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种,刘亚男的脸慢慢红了,说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不然从工资里扣吧。我说5000块嘛,不要说借,白送给你都行,但你不能骗我。刘亚男连口辩解,说真的,真的,真的是我爸摔伤了我说胡扯,你爸住院有公费医疗,还用你出来借钱?说实话,是不是你们搞出事了,要打胎?刘亚男一下傻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我白她一眼,拿出一万块钱甩到桌子上,说拿去吧,手术完了多休息几天,不用急着上班。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知道自重呢,戴个避孕套有那么难吗?刘亚男羞得脖子根都红了,我接着数落她:“以后有事说事,别跟我撒谎!你跟我一年了,自己想想,我有那么好骗吗?”
这事办得很痛快,有这一万块钱打底,估计她的裤带抓不紧了。她父母都是小职员,自己还要供男朋友读书,一万块说起来不多,够她还半年的。与肖丽比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姑娘多一些,性情好,模样顺眼,也没那么多鬼心眼。等这事处理了,我带她出趟长差,住住五星级酒店,送两条裙子,穷人家的孩子眼皮浅,估计搞到手不会太难。她那个男朋友倒好办,一个小毛孩子,要见识没见识,要本事没本事,不用比就输了半截。这方面我和任红军看法差不多,他原来有钱的时候,每隔几个月就换一个女秘书,这些女秘书啥事不干,专职陪他上床,有一次这家伙喝多了,搂着我的肩膀大发感慨:“还是女秘书好啊,又干净又实惠,你去江心岛找小姐,那什么,你敢亲她吗?”
晚上到电视台做节目,刚开播两分钟,有个小伙子打电话进来,说他被女老板强奸了,问我该怎么办。我说怎么可能啊,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你老板是武术队的,会打虎鹤双形拳?他说打拳倒不会,可手段十分毒辣。原来他和女老板在房间里打扑克,说谁输了就得听对方的,这事本来就有点暧昧,这小伙子也有点缺心眼,第一盘赢了,说要加薪,女老板答应了。第二盘输了,女老板从身上摸出一条绳子,把他四脚朝天绑在床上。小伙子问她:你要干什么?这老板也不说话,几下把小伙子扒光了,擦了一遍印度神油,干脆利落地就把他办了。小伙子被办后无比郁闷,打算去派出所报案,问我这算不算强奸。我说法律规定,强奸罪侵犯的是“妇女的性的不可侵犯的权利”,你大概不能算妇女,所以这事够不上强奸罪,最多算虐待,不过看你也挺享受的,没留下什么内伤,干脆认了吧,还不如找你老板要几个钱。外面几个工作人员哈哈大笑。我挂了电话,看见导播发进来几十条短信,都是“别人欠钱不还怎么办”,或者“老公在外面包二奶,算不算重婚罪?”之类的,我随口解答,这时导播又转进一个电话,电脑屏幕上提示:肖小姐,情感纠纷。我按下通话键,听见肖丽说:“魏律师,我有个法律问题请教你。”
我笑笑,心想又来这种鬼把戏。
肖丽说:“我交了个男朋友,是你的同行,我们同居两年了,他一直不跟我结婚。”
我说这事法律管不了,结婚自愿,离婚自由嘛。
肖丽说他还跟别的女人胡搞,我有证据。
我说这事也不归法律管,你最多说他人品差,不能判他的刑。
肖丽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所以我打算离开他,还准备拿他一点东西。”
我说这可是盗窃,听好了,5000元以上判3年,超过10万,可以判你个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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