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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必胜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我在这一轮的经济下跌途中未能走掉。现在电视台、报纸也不宣扬我符必胜了、也不提什么‘符氏定理’了。哎,高房价被套牢,房产大量缩水、、、、、、想不到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晓玉摇摇头:“哎,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嘛。再说,不能以您当前所经受的暂时挫折而以此否定全部和未来。”
符必胜敞开心扉:“老实说,我对现在的形势不看好,坐着不动是等死,加大投入是找死。我对本岛熟悉,不能象那些老板转身去投资大陆。”
李晓玉说:“您应该有所作为,无为而治不适合您。当然,在当前形势下怎么干,确实是上上下下都要好好研究的问题。”
符必胜说:“海南难啊。孤悬海外,以前想把它搞活经济成个类似于香港的自由港,但不行,体制不允许;想搞成个类似于澳门那样的赌博之岛,也不行。哎,以前特区的优势都丧失了,那干什么呢?自古以来,海南既是朝霆流放犯人的蛮芒之地,又是作为防御外侮的前沿阵地,而现在搞改革开放,它的家底太薄弱了。”
李晓玉说:“恕我直言啊,您现在的调子是不是太悲观了,思想也似乎太压抑太沉重了一些?据我所知,现在省委省政府也正在研究这个问题,上次我听副省长说,省里正在研究对策。”
“嗯”,符必胜沉吟了一下说:“房地产我是继续要做!”
李晓玉见酒已基本喝到位,就提出:“必胜集团可以作为我们报纸协办单位。我看近期可以在我们报纸作一版‘必胜房产’广告吧。”——这话李晓玉一直考虑在什么时候提出为好。
符必胜豪爽地一口答应:“行啊!”
李晓玉步步紧盯:“明天我带价格表和协议书到您办公室,请您签字。”
符必胜:“行啊!”
第五十四节 女人啊女人
五十四、女人啊女人
李晓玉将自行车推出报社大楼,正欲推上慢车道骑行。
有一个戴墨镜的女人迎上前来,她摘下墨镜,喊:“李晓玉——”
李晓玉站住脚,她见是吴海琼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吴总?”
吴海琼迎面而立,声音低沉:“我想和你谈谈。”
李晓玉看着吴海琼仿佛哭过的眼脸:“现在?”
吴海琼点点头。
李晓玉看看腕上手表的时间。
吴海琼说:“走,那里有个茶楼,我们坐一坐。”说毕就上前走。李晓玉则机械地在后面推着车。对这个海南女人,她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只不过觉得她的要强度和一般的海南女人不一样而已。
拐了一个弯,就来到路边一家较大的茶馆。清一色的长条白色茶桌,红色的矮塑料靠背椅。每个桌上有瓶鲜艳的塑料花。
李晓玉和吴海琼相对而坐。李晓玉显得大方机灵,吴海琼则显得呆滞沉重。
李晓玉心里想着这吴海琼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吃醋了?她眼睛在这厅堂上下左右扫视着,说:“不进来还不知道这里这么雅静,才开张的吧?”
吴海琼则一直眼皮垂着,看着地下,脸上铁板一块,没有一丝儿笑容。
李晓玉想她近来日子定是不那么好过。
服务小姐站在一边,两眼盯着这两位,把手上的茶单扬了扬,说:“您二位喝什么茶?”
吴海琼望都不望这服务小姐一眼。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说你个堂堂的李记者,我和符必胜的关系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能手下留情?!我和他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一起上学一起出来闯,两家老人都希望能结亲。可是我发现他离我越来越远,而和你、、、、、、”
李晓玉苦笑:“你误会了。”她心里对她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说话很是不满。
服务小姐只得把茶单凑到吴海琼桌前,吴海琼用食指在上面点了两下,嘴里哼了一声。她不停嘴地按着自己的思路讲下去:“我们当地女的很怨你们大陆妹,把我们海南男人带坏了、、、、、、但是,我和你讲过,符老板对你们大陆妹是不会动真心的!他虽然有些花心,但我相信,结婚以后他一定会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只怪你们这些大陆妹,为了钱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李晓玉又一次打断她的话:“你越讲越离谱了!虽然我知道海南女人没有坏心。但你不能对外来的女性一概而论。不能扣大帽子。”
吴海琼激动地站起来:“上次你也是说得好,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