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吉何为(第2/2 页)
着挺喜庆。柳静姝悠哉游哉地出了城门,一路上摘花逗草,懒散又闲适。
熟门熟路地走到临近刘氏住的小木屋,老远就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他接过妇人手中的木盆,将衣服一件件挂好。
“挺好。”
她转着手里的草,站在远处,就这样看了会儿,不想上前再打扰刘氏,转身便离开了。
青影连带着那柄气势如剑的白折扇,消失在远处,化作虚影,与山风、丛木、清溪等融为一体,让刘氏看见的,只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老妇用手指反复揉了好几遍眼睛。
她身后,少年察觉到了什么,以为她眼睛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娘?”
“哦,没什么,就是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她不太确定。
刘进挂好了衣服,端起木盆,转过来时朝老妇看的方向望一眼,什么人也没看见,便问:“看见谁了?”
“咱的恩人。”刘氏这么回答,紧接着又说,“没事,晚上想吃什么?湖塘里的莲蓬应该还长着,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些了……”
她携着少年往里屋走,又不确定地往那边再看了一眼。
谢谢啊,柳姑娘。
被感谢却全然不知的柳静姝,此刻遇上了一点“麻烦”。
她撞上了一个人——说撞上,其实也不是。
男人笑得和煦亲切,柳静姝凝眸,狐疑地盯着面前的人。两个人离得有些近,若再近些,那就是真撞上了。
她退开一步,打量着面前的人。
他的装束不像芦槿两国的人,是形容不来的异域感,浑身配色颇多,且繁杂。红夹着黄蓝,又以白为底色,头戴了一顶白帽,手边牵了一匹马。
“姑娘怎么不好生看路?道上多有恶徒,得亏遇见的是我。”他先开口,声音当真好听。
隐隐透着熟悉,柳静姝盯上他的眼,他这双清亮的眼睛里,泛着神秘莫测的笑意。
这人要干嘛?
她升起一股警惕,戒备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却不想对面的男人没忍住笑了出来,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度,身后那匹马大概有些躁动。
他紧了紧缰绳,道:“小姑娘,是我。我又来认错了。”
柳静姝盯着他,眼里逐渐升起了不可置信的犹疑:“你……?”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沈牧仪一番,尽管他如实告知了身份,仍是有些不好相信这幅装扮,竟然是他。
她指着他的这身装束,问:“你怎么这身装扮?还……易了容?”
易容二字她吐得极为艰难。早听闻世间有此方法,一直以为不过是书中捏造的,当真出现在眼前时,还是将她震慑得掉了下巴。
沈牧仪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加张扬。
他解释道:“多年前沧珈苜朝时,便有一族人有此术法,不过自从沧珈苜一分为二成了芦槿两国后,那族人也被割裂开,现在已经鲜少有人会此术了。”
“那你这是?”
沈牧仪换了只手牵缰绳,微微侧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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