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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烈恭敬地:“回七王爷,微臣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觉得惊鸿轩怪怪的。”
淮安王“哦”了一声,追问道:“哪里怪?”
陈希烈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遗憾中带着为难地说:“微臣愚钝,没看出来。”
淮安王颔首,他明白陈希烈老奸巨猾,四朝天子都没能动摇他的根基,他不会看不出惊鸿轩是罗霄山庄的根据地,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既然陈希烈不想说,淮安王也就不问了,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问了一句别的事:“凌若淇跑哪去了?”
陈希烈恭顺地:“微臣看不住四少帅。”
淮安王略显苦恼:“算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陈希烈依旧没有反驳,起身躬身,恭敬地垂眸:“是,微臣告退。”
陈希烈退出凉亭后,淮安王就成了一张苦恼的脸,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有这样愁苦的一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了什么而这样难受,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离京太久,有些不适应。
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想法,他不是第一天离开京城,不是第一次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停留近半个月。
难道是自己太过担心议和会不顺利?
不可能的,他向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淮安王苦恼地皱眉,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闪过一丝不祥的预兆。
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正好凌若淇大步走进来,见只有淮安王在场,抓起茶几上的茶壶,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完全无视还安慰的存在。
淮安王皱起眉头:“你真粗鲁无礼。”
凌若淇大力放下茶壶,“乓”地一声茶壶砸在了茶几上,万幸额是它没有碎。
淮安王不悦地蹙起眉,轻声呵斥:“凌若淇,你干嘛?”
凌若淇摆摆手,喘着气道:“十几里十几里的路,我跑了跑了十几里路累死我了!呼呼”
淮安王俊眉微微舒缓,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凌若淇,不解地问:“说清楚,你跟谁耗上了?”
凌若淇一口饮尽杯中茶,咽下去后才缓缓地开口:“程绛雪,就是绛雪仙子。”
淮安王不更解地问:“程绛雪?她怎么你了?”
凌若淇认真地问:“你还记得,郭舒陵将军府上有个很沉静温婉的小丫头吗?”
淮安王略略想了想:“蝶舞?”
凌若淇摇头:“是郭凤舞!”
淮安王先是不解地皱眉想问清楚,却马上反应过来凌若淇话中所指:“她不是失踪你是说程绛雪是博陵侯的小女儿?”
凌若淇认真地:“我不敢肯定,只是觉得像罢了。”
淮安王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她可能是凤舞的?”
凌若淇突然腼腆了起来,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淮安王却已经了解了:“听说郭家的人左手手肘上有一颗黄豆大的朱砂痣。是不是真的?”
凌若淇红了脸:“是,不仅是手肘上,盆缺(锁骨)正中还有一颗赤豆大的朱砂痣。”
淮安王坏笑着:“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凌若淇忙辩解说:“我是不小心的,本来我是要去找若涵的,却不小心推开了她的房门,她正好在我就看到了。”
淮安王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大笑起来:“然后她就追着你跑了十几里路?”
凌若淇点头:“是啊,她好能跑呀。”
淮安王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她能不追你吗?你可是把她看光了。”
凌若淇大声地申辩:“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淮安王的笑让凌若淇很想撕了他的脸:“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人会信你的。更何况你刚才也说了,你看到了她的手肘和盆缺。”
凌若淇苦恼地:“我也不想看到的,天知道她有多凶。”
淮安王笑着道:“郭凤舞是庶出,小时候就很懂事,温婉大方,你既然能把她们俩连在一块,看来并不是太凶啊。”
凌若淇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淮安王邪邪地笑着:“本王本来就没赐你坐下,你倒是很不客气。”
凌若淇斜瞅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
淮安王一板一眼地:“本王今天受了你妹妹的气,心里不自在!”
凌若淇反应过来,凑上前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