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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女朋友来电话,出车祸的事我告诉她,她待会就过来。”
宁冉吃了一惊,“你女朋友在这?”
宋浚垂下眼帘,再抬眼看着他的时候,神色局促地点一下头,“前女友。”
陈跃意味不明地笑一声,站起来,宁冉有丝尴尬,人家这是患难见真情的破镜重圆,他们留下来显然不合适,何况,他本人也的确想跟陈跃一起离开,虽然他本人并不在乎形式,生日怎么过无所谓,但是今天陈跃真的有心为他庆祝,现在还不算晚,或许,在零点之前,他们还可以有几个小时的二人世界。
但是,离开的路上,陈跃专注地开车,一直没说话,车径直向着去宁冉家小区的方向驶去,手搭上陈跃的腿,宁冉小心地问,“不想出去逛逛吗?”
陈跃摇一下头,冷冷笑声,本来他准备的节目很丰富,游艇还停在码头,但现在他不觉得宁冉还值得他强颜欢笑陪着出游。
他问宋浚和宁冉熟不熟其实是试探,意思是指严戈与宁冉是否经常通过他纠缠不清。
宋浚回答什么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他回答之前的犹豫,如果宁冉和严戈之间关系单纯,宋浚大可直接说是或不是,何必再三斟酌。
陈跃记得宁冉曾经亲口对他说,他和Ryan不是那样的关系,他当时没信,尽管每次在他面前说到这个人,宁冉都表现的若无其事,但眼神骗不了人。而后来发生的种种都指向这句话是撒谎,一直到今天经由另一个人亲口确定,陈跃不知道宁冉是蓄意骗他,还是在骗自己。
呵,就大可念着他的大师好了,这事有什么刻意骗他的必要,或者他这个慰藉也很重要,陈跃突然想起他曾经在宁冉的书房看到一本装饰行业的行内杂志,里边有一篇是就某个海景酒店的方案采访宁冉,通篇他都看的很仔细,这个项目宁冉和Ryan共同的作品。
连采访后记他都一字不漏,不到几百字的后记采访者写得很感性,其中提到采访当日是某此台风登陆的前一天。
就是那天晚上,他在Hyacinth遇到哭过的宁冉。
也就是那晚,一直不情愿被他压的宁冉第一次带他回家,主动提出做一零。
然后是宁冉从石峰回来的那天,异常的脆弱和异常的热情,那次也是严戈来过。
又一次向他寻找慰藉,终究,宁冉的情绪一直在被谁左右?
陈跃沉默一路,宁冉看着他,“我今天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宋浚他不只是你看到的胳膊骨折,下午他头疼的厉害,还呕吐过几次,明明是脑外伤的症状,但是CT硬是没检查出脑内哪有伤,你也知道脑子受伤不是闹着玩的,大夫交代晚上要密切观察,他身边离不得人,我才……”
“我说什么了?”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陈跃冷冷抢白着打断。
宁冉愣在那,气氛一直僵持到回家,刚进门,陈跃猛地摔上门一把将他反剪着手臂压到玄关的墙壁。
宁冉没有挣扎,这一场性事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发泻。
没有前戏调情的亲吻,但脖子被陈跃咬得生疼,陈跃扒下他的裤子,自己却只拉开裤链掏出性交时唯一必须用上的那个部分,手指强迫地伸到他口中翻搅着沾取唾液。
没有任何扩张,宁冉转过头看见陈跃把他的唾液抹在自己的勃起的性器上,套弄几下便抵在他身后的入口处挺身一擦到底。
像是已经裂开似的疼痛,他疼的叫出声来,撑着墙壁的双手紧握成拳,而陈跃手掌按住他坚实的臀肌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从一开始,撞击他身体的动作就近乎疯狂。
极尽力道的撞入,抽出,撞入,抽出,陈跃的小腹一次次击打在他的臀上,动作极其粗暴。
没有丝毫撩拨和抚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陈跃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射精,宁冉的分身却一直委软在那,两腿战栗得几乎站不住。
一切归于平静,喘息渐定的时候,陈跃终于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手缓慢扳过他的头,吻落在他的嘴唇,而宁冉自始至终大脑似乎处在呆滞状态,浑身虚软地靠在陈跃怀里,直到陈跃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手握住他的分身,他才突然按住陈跃的手。
嘴唇分开,陈跃漆黑的眼珠定定凝住他的眼睛,他摇一下头,低低地开口,“算了。”
或许是他们平时做的频繁,虽然疼,但总算还好,清理的时候从身体里流出的体液中,只是混杂着些细小的血丝。
宁冉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空荡荡的,陈跃不在。
走到客厅看见陈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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