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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歪头,“最近是多久?一周?半个月?”
“一个月。”
“一个月?!你居然没动过他?”
郑天任斜他一眼,心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他三年前和小钊交往过。”
安利揉揉下巴,恍然大悟,“难怪,原来如此啊。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不是也挺喜欢人家的么?何必给自己找这么多心理障碍?”
郑天任向后仰身,把体重全部压在自己正坐着的椅子上,“不知道,太久没谈恋爱了,迷茫。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他?”
“不喜欢他的话你就去跟他睡啊,看看跟你最近睡的那几个感觉一不一样,你要是没觉得有罪恶感,我就辞职。”
郑天任听了,脑子里突然冒出些香艳的画面,接着摇头笑笑:“还是算了。”
安利笑得得意,“现在就感觉到罪恶感了?还真不像你啊。”
郑天任点点头,从椅子上坐起来,“是啊,太不像我了,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还是继续做我自己吧。”付了钱,走出俱乐部,向身后挥了挥手。
安利磨牙,看着郑天任这性格就着急,扬脸冲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句:“呵!你这傻子!”
那天下午,郝林回医院换药,顺便探望廖延钊。到达病房的时候,廖延钊才刚刚吃完午饭,坐在床上看书。两人打了一声招呼,郝林便找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头。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廖延钊放下手里的书,“不用担心,下午就能出院。”
郝林看着他,心里的感情突然变得复杂,沉默了半晌,才问道:“延钊,你很喜欢吴子今么?”
廖延钊点点头。
郝林咬住唇角:“……有多喜欢?”
廖延钊用指尖按了按自己胸口,“这里满了。”
听了这话,郝林忍不住鼻酸,明明应该释然,却还是放不下三年来的执念,抓着床边低下头,颤抖着身体哭了。
廖延钊拍拍他的肩,把人拉到跟前:“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不是真的喜欢我了。”
郝林咬着牙,点点头,感觉心里的某处,被这句话救赎了,俯身扑进廖延钊怀里,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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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廖总心情好得出奇,把郑天任叫进办公室,说是给他加工资。郑天任点头道谢,摸不着头脑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廖延钊:怎么回事?你爸今天乐抽了?
廖延钊轻轻笑下,跟郑天任一起走出办公室,低声道:“我要结婚了。”
郑天任听了,吓得不轻,眼睛瞪得老大,就差眼珠子没从眼眶里掉出来了:“那小今那是……?”
“就是跟他结婚,年底打算去澳洲。”
郑天任的眼珠子总算归了位,但还是有些惊讶:“厉害啊!这么快?”
“早点结好。”
郑天任觉得有道理,点头道,“也对,早结早安心嘛,小今那种人容易瞎想……”
“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行,业绩都上去了,年底等着拿奖金咯。”
廖延钊笑:“最近还在照顾郝林?”
郑天任吞吐道,“啊、算是吧。”
“那有时间去看看他,他最近心情不好。”廖延钊说完,伸手拍拍郑天任,转身走人。
郑天任哦了一声,不自觉地点起一根烟,然后发现自己正呆在办公区,迅速小跑,出了楼道。
自从这周四,郝林被那伙人拐进巷子里打伤,郑天任借给郝林的手机就丢了。也不知道那手机是丢在哪里了,郝林曾经去C街和H路附近找过,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八成早就被哪个路人甲捡走了,或者是被车轮碾碎了。所以这个周末,郝林几乎是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和谁都联系不上,就只能照常去面包店打工,上下班的时候还要小心,不能在街上闲逛,以免再遇到那群人。综上,郝林的生活突然变得简单到苍白:上班,或是窝在家里。
晚上,郝林以为郑天任不会来,八点就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却没想到郑天任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教养,一边吸着烟,一边推开房门私闯民宅。
郝林看他一眼,拉了灯,倒头就睡。
郑天任把关上门,借着外边路灯的光线,走到郝林床前。“喂,怎么这么早就睡啊?”
“没事干。”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