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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地谈起没有回家的种种缘由,一直到操下。
往教学楼走的路上;我俩仍厮跟着。我看到她戴的粉红的腕圈,便觉她很可爱,我儿子也有戴,便说:“你戴的腕圈娃儿戴的呀!”你一定想到以前我说你衣服上的卡通猫咪幼稚;便有些嗔怪:“是呀,我的东西都是孩子气的!”我知道你误解了,便赶忙说:“也挺可爱呀!”
到楼跟前了;你说你还没签到呢;便拐路到教务室去;我说把我的也签上吧。你很愉快地答应了。我继续上楼,不由想;你写我名字时会有什么感受?
早饭后明显感觉身体愈加煎熬;一量体温;竟39度!这可不是闹着玩,不打针是过不去了,只好到村里卫生所去。
医生说我感冒得严重,需要服液。我说还是打针,我还有课 ,我以前一打针感冒就过去了。
打了一针;拿了些药;人家叫我下午再打一针;我便返校。
身体煎熬难受,到房蒙头便睡。
自以为睡醒便没事了;没想下午起来苦撑完第一节课后;状况更糟了。一躺床上闭眼,头脑便迷糊起来,仿佛有无数的思绪纠缠着我,我要挣脱又挣不脱,好像全是与你有关你的,但又好像不是。
似睡似醒又似梦,感觉经过了漫长的时间,经历了许多事。可当我一睁眼,那些壅塞头脑的纷纭幻觉便不见了,我又回到现实,而刚才时间也没过去很久啊!
就这样梦梦醒醒反复了三四次;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又测了一*温;居然是度!我的天哪,正儿八经的高烧,看来只有去服液了。
出了校门;我迷迷糊糊地向村里那走去。到卫生所有相当一段的路程,我浑身乏力难受,脚步沉重,脑子里更是充满各种胡思乱想,这次很明确全是指向你的。
生病的人最脆弱;若有你陪该多好。
你是不是才是我最大的病根?
我是不是病得很重,快到生命尽头了,真是这样,我一定打手机说我爱你。
很好笑,知道没严重到那种程度。
一度借着迷糊我打算给你发条短信,就说:“你知道我在哪里?在医院!不过,别担心;死不了,感冒服液呢。”我想让你牵挂我,希望你抽空探望望我,我知道输液躺在床上的时间很漫长很无聊,很难熬的。
不过;又一想这么小的事你会放在心上?甚至以为我小题大作; 太脆弱,太无聊。
我暂且打消了给你发短信的念头。
我安静地躺在诊所里间的床上,医生给我扎好针,问我烧得这么厉害有什么感觉。我说一睡各种思绪就往脑子里钻,想挥挥不去。他说那么烧脑子当然迷糊了,是火气大造成的。我说我也没什么可火的呀
不过,我突然间惊悟,你不正是你的火气所在吗?
换了环境;心无杂念;我也可以好好想事情。听着外间村人患者絮叨家长里短,生老病死,我像重回到真实的俗世,直觉得我的生活是如此荒谬,我为什么总耽于虚妄的想法而无法自拔。
我也彻底打消给你发短信的念头,虽也有几分不甘。
10。18(日)
早上起来;身上轻爽多了!早操时,有几个老师关切地问我病情,而你没问,依然故我地跑步,我很失落。
是你不知道我病了;还是根本不在意我?
是呀;我算什么呀!既不是明星,也不是你的谁,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普通同事而己,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19(一)
前段与你闲聊;你在说你人生都很顺时;我曾懊恼地问你为什么我的命运却有那么多阴差阳错;你沉默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我太急了。当时对你的回答不以为然,这几天却越想越觉得对。是呀,我是太急了,看上性子慢,可思想时常陷入激进,对于不喜欢的事做起来便漫不经心,急躁冒进,做不久远,难入佳境,草草收场,另谋别事,还没等结果出来便急急挪地。
车与房;从没走进我的拥有意识;我也不敢兴趣;觉得那离我的生活太遥远;从没考虑过。那晚听你说有车有房是你择偶的前提条件,这两样以前从没考虑过的虚无的东西,便开始成为我生活的真实愿望,虽还遥远但却明朗。看来我是真的落伍了,我不相信我是时代的落伍者,但我在物质财富方面确实是落后好多了。
你跟进跑操队伍;我正好赶上随上你 。见你穿以前没见过的淡青茄克,便说你的衣服太淡了,不适合这个季节。你说就不喜欢这件衣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