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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觉到。
你说:当时麻将都从桌上掉下来了。
我问:你家夜里支麻将摊?
你说:家里才不打麻将,村里有麻将馆,里面玩的人说的,我那时也睡找了,不知道。
你说:刚进到房时,里面乱极了,刚刚拾掇完,我连被褥都装包了
这时,我也看见你床上没有了被褥,光板床上只放着一只鼓囊囊的大蛇皮包。
我心内一凉,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工作了,要卷铺盖走人?
我指着那可怕的蛇皮包,着急地问:这个要拿回去吗?
你说:不拿回啊。
我才放了心。
之后,我们彼此沉默,我只是看着你走来走去地忙这忙那。
突然感到不对劲:为什么不见你时想见你,见了你时又不特别地激动?难道说这几天的不见已让我们生份了?我们的情意已经断了吗?我们的缘分到尽头了?
我望向后窗,心意索然空落。
后来,有学生来领家长通知书,我便走出了。
十二点吃了午饭,校长广播通知老师们一点半开会。
我写完试卷分析报告到房找你,教你们两个班数学的校长也在场。这时,取家长通知书的高峰已过,很少有人来了。
你发牢骚说:都期末了还写那些试卷分析有啥意思,试卷又不在跟前。
校长也说不出什么,我说;有些必要的过程还是要走的,就凭你评卷的印象来写吧,我就是这样写的。
校长也附和说:就如此写吧。
校长很快走了。
你打开登记有这次期末考试英语成绩的个本子,准备写试卷分析。我凑近一看,均分、及格率、优生率各项成绩指标,你早已算出列好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只是不大乐意写没多大作用的试卷分析吧。
你仍抱怨说:心里都清楚学生情况了,何必要写?
我细看了下你两个班英语成绩,百分以上每班都有近二十个,均分竟高达九十六分呀!
哎,你这个牢骚发得可真是理直气壮,底气十足呀!
你在写着,我问:你怎么回家?
你说:搭车呀。
我说:我把你捎回去,可以吗?
你反问:你回家并不过我们村啊?
我说:我查过网上地图,从另一条路线走,就过你们村,只是不过比平时我回家的路绕远了一些。
为了免除你的顾虑,我说:我以前没走过这条新路,就当这次是探险旅游吧,因为这条路会穿过好多陌生的村庄啊。
你没说什么,继续写着。
刚写一会,你便撂下笔,不言不语地走出房间。
你在楼上,看见下面有个女老师烫了头发,便下去瞧去了。
被丢下的我,早已经惯了你心血来潮的做派,并没怪你,很自然地回我房去了。
不久,就开会了。
开完了会,老师们到董事长那儿领了麻花和工资,就可以回家了。
不知你还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就像上次那样好戏重演?
我早早到董事长房,打算领完我的东西,办完我的事,一心来等你。
无奈前面有几个老师与董事长,一直交涉事情,所以一直轮不到我。
这样也好,他们走了,我送你便少了许多的干扰了吧。
我知道,要尽量避人耳目地把你这个大活人和你的那箱麻花带走,真是个难题。
迟迟不见你来领东西,我也好焦急。你是故意要留到最后好脱身,还是根本不想让我送你回去?
我很焦急,很郁闷,连旁边的一个老师到发觉我不对劲,问我是不是瞌睡了。
我进进出出董事长房几次了,前面总有人在。
这样也好,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拖后了。
好不容易,我领到了工资和麻花。
我返回楼上时,你和黄下来了,我问:你们还没领东西吗?
你们说:现在就去领啊。
我一阵窃喜。
回到房间,我从窗帘缝不断外望,密切关注着董事长门口的动静。
你们已进去了,我焦急地等着你出来。
不久,你出来了。
我正高兴呢,但却在门口徘徊,没走开。
咋回事?
后来,黄端着两箱麻花出来了,你对她说了句什么,你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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