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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项业务上已经江山坐稳了。高盛可能要经历五六年无利润的时间进行市场开发才能获得显著的市场地位—这对合伙制度来说显然太长了。而其他公司,例如所罗门兄弟和第一波士顿,它们已经有了深厚的基础,因而能够通过其市场优势地位订立竞争条件。不过鲁宾和弗里德曼主意已定。
为挤入这个市场,高盛决定承受几年的损失。国际债券在80年代初是以欧元债券的方式出现的,这些债券的所有交易都在境外进行,因此很快成为国际金融市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是从国际角度来看,高盛国际化程度和执行力都很差。卡洛奇克后来承认:“80年代中期,我去了伦敦,在那里我们损失了不少钱。原因之一是人员不合适。当时确实很混乱。”
作为其在潜在新市场试验的一部分以及出于建立小型商品业务的愿望,鲁宾启动了期货掉期业务。他当时已经设立了一项小型的外汇交易业务并且正在考虑进行黄金交易,这些初步的战略在高盛收购本润公司的行为下显得微不足道。随着商业票据利差的缩水,弗里德曼和鲁宾认识到仅仅进行调整并不够。公司开展最久的业务需要整体重组。在认识到温克尔曼和科尔津两人处理业务的不同方式之后—一个是分析型,一个是直觉型;一个是客观型,一个是感性型,弗里德曼和鲁宾对整个货币市场业务进行了重组,不仅仅限于商业票据业务,它也将渗入到被科尔津视为己出的政府业务领域中的国债和联邦机构证券业务。温克尔曼回忆道:“公司的商业票据业务已经以相同的方式运作了30多年,同时,商业银行正在通过降价来挤入市场,利差已经崩溃。如果将风险考虑在内,这项业务已经无利可图。在商业票据市场做市非常愚蠢,我们进行该业务只是为了支持我们的投行同事。尽管我们不赚钱,但是这至少帮助了我们与其他公司建立关系,然后再发展这些关系。”
转型(4)
温克尔曼看到唯一现实的出路:比竞争对手更大力度地削减费用,这样也许能够重新赢利。削减费用的唯一方式就是:将除了不寻常或者很难操作的订单之外的所有订单自动化并且存入电脑。
尽管两者表面上看并没有明显的关联,但是将学者和交易员联系起来的事件也仅仅是80年代中期鲍勃·鲁宾给罗伯特·默顿教授打的那一通电话。尽管在传统上他们两人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俩都极其聪明,魅力十足,他们非常享受两人的第一次会面。鲁宾正在寻求不同寻常的聪明人士以帮助高盛开展新型业务,这项新业务主要是基于几所大学金融经济学家的一系列复杂见解而开发出来的。研发一如既往地非常重要,他问默顿:“你认识数量经济和建模经验丰富的人吗?”默顿建议他和麻省理工学院的一名年轻教授—费舍尔·布莱克谈谈。“他非常优秀,很有希望获得诺贝尔奖,他正在办理离婚,所以希望生活能有一点儿真正的变化。他在好几个方面都表现卓越。甚至连他名字的发音都很独特:F…i…s…c…h…e…r,我觉得他很特别。”
随着他对芝加哥期权交易所兴趣的与日俱增(他在交易所设立之初就有所涉足)。鲁宾对于由领先学者开发出来的关于市场行为的数学观念,特别是起源于麻省理工学院,芝加哥、哈佛和耶鲁的“数量学”非常感兴趣。很快,鲁宾就认识到麻省理工学院富有创造性的领导人实际上就是费舍尔·布莱克。他教授深奥的资本市场理论并且在上课时喜欢以描述反常现象的作为开场白—看起来不太理性的市场行为。①
“价值线公司指数在堪萨斯城交易所进行交易,”他在一堂课上说道:“由指数代表的多只股票在纽约和美国其他的股票交易所交易。发生定价错误的原因是因为由股票价格加权计算出来的指数并不是每只股票价格的简单加和。”学生们以前听到过类似的说法。这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说明麻省理工学院的金融课程是多么复杂,特别是对于像费舍尔·布莱克这样因为研发出布莱克—舒尔茨期权定价模型而闻名的、既聪明又有典型的“象牙塔”教授来说更是如此。尽管学生们都非常仰慕布莱克的聪明才智,但是他们依旧认为对他深奥问题的痴迷完全是在浪费时间,而对他们真正想去的地方—华尔街来说,也毫无意义。物理学的平衡观念,即两种相反的能量能够相互抵消的观念,比如进入人体的热量与人体排出的热量相互抵消—这种理论的运用是非常让人敬畏的。布莱克相信市场价格也是由类似的相反力量的抵消决定的,所以,他的研究中心也是以这种平衡的观念为核心。在布莱克—舒尔茨模型中,假设某一股票及其期权是平衡的,既然两者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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