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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手一路追出来:“我送你吧。”
章桓想起昨天的兰博基尼摇头:“太张扬了算了吧。”
“没事,我开辉腾。辉腾,无比的安全,无比的低调。”弗里厄说广告似地一指院外,果然不知何时停了辆顶配的辉腾,看起来就像一辆普通的帕萨特,这是一般希望自己看起来光鲜的人都不愿意买的车。
“我记得广告上说‘从那精工的细节和王者般的气派,无论是谁都不会把帕萨特和这款车弄混’,”章桓看着那车喃喃道:“广告果然都是骗人的。”
“明天再说吧,”他晃了晃手里的公交卡月票:“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我把它用完。”
“那我送你去车站。”弗里厄已经发动了车子,不容置疑地把副驾驶一侧车门推开,章桓不善于反驳,只能被动上车。
章桓在车站下车时,正好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坐个桑塔纳还要有外国司机,这是哪个村里的书记啊”
“嘘,那是帕萨特,比桑塔纳稍贵点儿。”
小片警默默用双手盖住脸。
弗里厄,其实耀眼的不是你的车,而是你的扮相啊
八点整,城市的主干道开始承载每日清晨第二个上班高峰期,公交车在拥挤的道路上缓慢行驶,像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一样地步履蹒跚,城市的居住者在同一个时间进行着大迁移,整个世界热闹得如同叫卖的市场,喧嚣是此时唯一的旋律。
章桓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占据着属于自己的一席角落,不断有人将这个本来不大的空间挤压得更加狭窄,连数九隆冬都因此闷热难当。
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的他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竟感到感到胸口阵阵发闷,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车上的乘客也开始不断变换,公交车像运输货物一样把人们从某站接上又在某站放下。人流穿梭,时间流逝,闷热在不断侵袭着他的身体,而他的意识也早就飘出了窗外。
前日的夜晚,是自己眼花么
自己在深夜回家路上,明明看到一具开膛破肚的死尸在一个路口之外,可等自己走到近前,那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死尸会跑?怎么可能,又不是电影
然后,弗里厄找自己搬家,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难道一切只是巧合吗?
还有那女孩眼中倏忽而过的景象,其中有一部分,分明就是自己年少时的记忆。后面的他看不懂,为什么弗里厄会在胡同里抱着自己,还
瞬间而过的画面似乎越放越慢,渐渐清晰。
自己这是怎么了?满地的血又是谁的那个总是吊儿郎当的男人为何如此悲切?
有人替自己难过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自己的表情也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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