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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救释无殇,救童言,只要可以救他们,只要这些珍稀她,呵护她的人可以好好活着,她情愿不择手段!
辛苦螓首低垂,双拳渐渐握紧,浑身上下似乎有看不见的气流涌动,宽长的振袖鼓成大大的气囊,披泻而下的青丝随气浪翩然狂舞,落满樱花的衣袂翻卷飞扬,电光火石间,辛苦猛地抬头,四肢伸展怒震,随着锁链哗哗的巨响,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自辛苦胸腔喷薄而出:“钺~~~~!!!救我~~!!!!钺~~~!!!”
伴着辛苦的哀声与气流的汹涌,屋角的琉璃香薰灯应声而碎,大理石的接缝处出现了明显的裂痕,羽田枫和花形真被越来越强大的气浪弄的睁不开眼睛,囚室竟如飞沙走石的戈壁大漠……
VIP38…乌梅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浪翻卷的力度渐渐减弱,当一切归于平静时,辛苦已经陷入了昏迷,两行血泪顺着她洁白的脸颊蜿蜒而下,与口中流出的鲜血混在一处,将她胸前发白樱花染上斑驳的朱红。
狂沙肆虐时,花形真被强劲的气流震飞弹落到石壁上,早已昏死过去。
羽田枫却立于飞旋的碎石残片中一动不动,尘埃落定后,羽田枫体无完肤,血流如注。
辛苦的悲鸣,将一种决绝的哀痛化作尖锐发刺楔他的灵魂深处,不断的翻戳撕扯,剧痛,随之蔓延。
于是他不得不站在强劲的气流中,让风沙割破他的身体,让痛苦随者伤口淋漓的血一并流出……
然而,伤口里流出的,只有血。
痛苦依旧无比执着,无比顽固的将他的灵魂零剐碎割,不死不休。
他痴痴的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冰蓝的眸似高山雪湖般清澈。
他艰难的抬腿,一步,一步向辛苦走去,明明只有那么一点的距离,却仿佛走了漫长的千百年,身后,长长地拖曳着一地猩红的血。
终于,他走到了辛苦面前,两人近在咫尺,却恍如隔世。
原来,这就是时间上最远的距离……
不死生死之距,阴阳相隔,而是想你透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羽田枫心里苦极,反而笑了出来,冰蓝的眸中泪雨飘忽,滴碎了满室的悲凉……
他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拭去辛苦脸上的血泪,薄唇伏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羽田枫揭开沉重的镣铐,将辛苦放下来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渐渐冰凉的女子,泪,不断滴落在辛苦脸上,将未擦净的血泪稀释成诡异的绯色,晕染了清冷的娇容。
他抱着辛苦,举步维艰,慢慢走向长方形的石门,只有一步之遥时,羽田枫倒下了。
身体落地的瞬间,他抱紧了辛苦,让自己垫在辛苦身下,他不想让冷硬的地面硌疼了辛苦柔嫩的肌肤。
面前,忽然投下淡淡的阴影,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羽田枫抬头,冰蓝的眸中,映出一张人脸,风华绝代,却似曾相识。
“要出去吗?”极有磁性的美妙男声,仿若雪花落地般柔和,却将一丝酷寒冰冷渗入人心里,阴鸷的可怕。
羽田枫死死地盯着他,俊美的脸上现出不甘与绝望,最终,化作不屈不挠的倔强:“我要带她回家!”
“回家?”男人轻轻嗤笑,优雅至极,却依旧阴冷,“戏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是做戏!”羽田枫愤恨的低吼,“我要带她回家!”
羽田枫话音未落,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脖子掠过,白皙的颈上,立刻留下鲜红的伤口,他眼前又一花,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辛苦已经落入那男子怀中。
他抬手抚上辛苦冰冷的脸,眼神近乎痴迷,声音低柔却寒意刺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带
她回家,就是我。”
“你凭什么!”羽田枫暴烈的嘶吼,冰蓝的眼化成浓浓的深青色,“你给她下药,你害她被花形真羞
辱,你居心叵测,根本不配爱她!”
男子翩然一笑,浮云初月般高洁,“那又如何?只有在危难时最先想到的人,才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他的笑容忽然变得讥诮,”请问,在她为难时,你在做什么?”
“她的危难是你造成的!”羽田枫尽管底气不足,却丝毫不肯退让。
男子仍旧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我们之间的事,无需对你一个外人交代。”
他抱起辛苦刚想离开,突然瞟到昏死在墙角的花形真,笑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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