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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单,“……”
刘楚粗声喘气,眼眸深谙,“肯定是。”
黄单捂住嘴巴哭,嗡嗡的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刘楚一声一声喘息,欲||望从眼底蔓延到面上,他抱住青年的腰,把人往怀里捞,唇也凑上去。
黄单躲不开,被亲的身上都湿了。
外面的车夫又往后瞧,帘子还是那样儿,没有什么变化,他抓抓头,继续赶车。
黄单的嘴巴有点儿肿,下嘴唇破了一块,有血珠渗出来,他伸舌舔||掉,气息里的甜腥味儿又加深一分。
刘楚瞪着他,眼睛因为隐忍而发红,“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黄单不想说话,把一个桃子丢给男人。
刘楚接住,两眼放肆又野蛮地在青年身上游走,他吞咽唾沫,不想吃桃,想吃别的,“我的大少爷,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哭?”
黄单吸吸鼻子,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哑哑的说,“我不是喜欢哭,我是怕疼。”
刘楚斜眼,“不是一回事吗?”
黄单闭上眼睛,懒的跟这个男人说话。
他的脸被粗糙的手掌捏住,嘴里多了一块桃肉,香甜多汁。
刘楚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我一看你哭,就想要你,让你更疼,哭的更凶,你说我这是什么原因?”
黄单说,“你脑子有问题。”
刘楚把唇贴在青年的眼睛上面,“胡说,分明就是我太喜欢你了。”
他叹息,很苦恼,“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黄单拿了块点心吃,听到男人说,“上辈子我们一定认识,你就是我刘楚的婆娘。”
嘴里的点心融化开,太甜了。
刘楚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平安寺有一棵许愿树,想不想去看看?”
黄单咽下点心,“不想。”
他说,“只有小孩子才信那种东西。”
刘楚挑起一边的唇角,眉眼间有一抹浅浅的笑意,“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黄单说,“我二十五了。”
刘楚揉他的头发,“嗯,还很小。”
黄单,“……”
两三天的路程,说很快,二十五的年纪,说还很小,他觉得,这男人的数学是自学的。
刘楚偏要带黄单去看许愿树,黄单被他亲的全身都湿的难受,答应了陪他去。
有一丝丝的风擦过车帘子的缝隙,往车里跑,尽情的撒野。
黄单在座垫上挪来挪去,一会儿斜斜靠着车壁,一会儿把腿抬起来盼着,怎么都不舒服后,就趴到男人腿上,调整调整姿势,开始睡觉。
刘楚的嗓音粗哑,“少爷,你能换个地儿趴吗?”
黄单趴着不动,他已经看见了周公。
刘楚阖了阖眼,背脊弯下来,脸埋在青年的发丝里蹭蹭,“别睡,我们来说会儿话吧。”
黄单和周公抱上了。
刘楚听着青年的呼吸声,均匀悠长,睡着了,他的额角一抽,喉结滚动了两下,摇头苦笑道,“小坏蛋,不管我了啊。”
车里静下来。
黄单睡着觉,刘楚在看他睡觉,目光温柔。
前面有几匹马,是四毛和几个捕快,他们顶着烈日,被晒的汗流浃背,嘴上还不闲着。
“哎你们说,这趟回去,是有正事要办,老大干嘛把宋家的大少爷也带着?万一宋少爷在路上有个好歹,跟宋家不好交差。”
“我们哪儿能猜得到老大的心思。”
“话说回来,老大救了宋少爷两次,是宋家的大恩人了吧?”
“救命之恩,是最大的恩情,老大带的那长盒子里应该是刀,宋家给的。”
“肯定是把宝刀!”
四毛往后瞧,其他几个捕快也瞧过去。
囚车里的妇人一身脏污,脸上头上有几处血迹,黏着头发丝,哪里还有平时的风光和娇媚。
四毛拉拉缰绳,唏嘘道,“在东大街的时候,可真吓人,大家都跟疯了一样,要不是我们拦着,他们恐怕会冲上来把二姨太给撕了吃掉。”
一个憨厚的捕快甩把汗,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搞不懂哎,二姨太是杀了人没错,可是跟他们没什么过节吧,干嘛一副被逼急了样子。”
四毛说,“人心难测。”
“毛儿说的对,我就算是想破头,都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