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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狼腹。
那谢谢了,但当时我的确是个死人,你想要什么。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你能给我什么?”
卫名瞬间铁青了脸,现在的他除了这个身子,这张脸,什么都没有,而对方这么问的目的显然也只有一个!
看到卫名变了脸色,黑衣男子显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火了,于是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只是碰巧经过那里,不忍心你被狼撕了而已。你……身上的伤很严重,我帮你擦药。”
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一个药瓶,自称是天凌的男人伸手掀掉卫名身上的被子,卫名顺着看下去,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被卫名要杀人的眼光看的发毛,黑衣男子摸摸鼻子:“我带你回来就这样的,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深呼口气,卫名闭眼任男子带了薄茧的手指沾着微凉的药膏触上自己的皮肤,鼻端飘来淡淡的香味,卫名抽了抽鼻子看向那罐玉白色半透明的药膏。
药膏极其管用,不到半个月,卫名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站在简朴的院子里,卫名权衡再三,点燃了自己做出来的信号弹。
当天夜里,就有人找了过来,“参见门主。”
“起来吧,天仓军营那边怎么样。”一张纸条飘到单膝跪地的人身前。
“回门主,最近天仓军营状况不大好,主将薛轻尘似是无心战事,而且……听说摄政王的影卫在军营里日日买醉,守在一座空的军妓帐里,谁都不让进。主将薛轻尘在营里设了一座灵堂,军心似有不稳。”
卫名心里翻江倒海,玄夜来了?轻尘在干什么,边疆战事,岂能儿戏!
又一张纸条递到来人面前:帮我准备点东西,明天就要送来!
待人走了后,卫名朝屋梁上扔去一个茶杯,“砸”下一个庞然大物。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卫名淡淡看他一眼,以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都听见了?”
“不是你的意思么。”
我明天要离开,多谢这几日的照顾,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你要去哪里,你身体还没好!”
“不关你事。”
“什么叫不关我事,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又挂掉。你要去哪里,我陪你,还可以照顾你。”
不行。
“不行?!”凌天瞪眼,随后突然笑眯|眯:“不让我跟,我就不还你这个。”
一枚金莲戒指在卫名眼前晃悠,卫名伸手去拿,被凌天眼疾手快的收回去,笑得一脸得意的看他。
卫名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赖趁人之危,居然发现了他藏在舌头下面的戒指,趁着他昏迷拿走就不还了,现在居然还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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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里的玄夜,只是守着那张冰冷的床,不停地用酒来麻痹自己。
名儿睡过这张床,名儿也是在这张床上受辱……名儿……紧紧抱住那一堆破草席,玄夜把手里的空酒坛扔掉,重新拿起另一坛。狭小的帐篷里酒气熏天,堆满了空掉的酒坛。
“名儿……名儿……他们说你死了……他们都在胡说……胡说!名儿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而主帐里的薛轻尘也好不到哪里去,玄夜可以沉浸在醉生梦死中,他却不可以。
乌黑的木牌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卫名之牌位,却压的他喘不过起来。海宁在一边上香,一身缟素,小声的啜泣。
袅袅升起的烟幕,熏红了薛轻尘的眼,呛疼了薛轻尘的心。
“报!”帐外传来通报兵的声音:“薛将军,顾将军来了!”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谁?!”薛轻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印象里,顾将军只有一个。
“回将军,是顾言顾将军,现在就在营外。”
喝光了最后一滴酒的玄夜摇摇晃晃的走出帐子,朦胧中就看到营内的士兵都显得极其兴奋,争相的往营门口挤,边跑还不忘排队组队形!
随手拎过一个小兵,“跑什么,就在哪里。”
“大人,就都被您给喝光了,没了。顾言将军来了,大家都赶着去迎接,大人您先放放手。”
“顾言?顾言只有一个,他……”
酒醉迷离的眼突然清醒过来,名儿?!
被抓住的可怜小兵,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方才还紧紧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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