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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指头,还有什么意义呢,你说对吧?”
陆启正听到了, 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为这几句话添加新的反应,光是忍受着被姜贴到伤口的灼痛,就已经让他双唇发白,汗湿发顶。
“到时候我再拔光你的头发,挑断你的脚筋,最好再锤裂你的腰椎。”他接过落月递过来的折扇,展开在头顶遮挡烈日,折扇为他创造出的小片阴影里,他神情十分严肃专注,“不过启正啊,你也不用太害怕,我是个大度的善人,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是让你…”
他一字一顿:“生不如死罢了。”
“陆棠鸢,你言而无信。”陆启正从齿缝里挤出零星的几个字,但眼里毫无惧色。
“启正何出此言?”陆棠鸢十分冤枉,它向两边摊开手,扇子也随着他摊手的方向合起来,悠闲得像在跳一支舞,“我在信中说,遇一城阻碍,便断你一肢,又没说除此之外绝不伤你。 且头发和脚筋哪里算得上肢体?至于腰椎,我又不会锤断,只是锤到碎裂就会停手的,可别冤枉人,我这做兄长的担待不起。”
陆启正额头上的汗珠越缀越多,不知是来自惊吓还是日光的曝晒,脸色也越发苍白,“就是因为你前半生太多如此这般的小人行径,才会报应到自己身上,如今成了废人一个!”
闻言,陆棠鸢顿了顿。
他对自己内力尽失的事情,仍然无法做到毫不在意,来此之前,在北疆深宫里的每一天,都被无形地提醒着,他已经无法上阵杀敌。
而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之一,正是他面前的陆启正。
所以他不能显露出愤恨,不能显露出遗憾,不能显露出任何能够让陆启正觉得出气的情绪。
“废人,启正何出此言?”陆棠鸢视线瞥向那不断流出血液的手指,“待我断了你的手脚,你就会知道,究竟是没有内力的人该算作废人,还是空有内力无法施展的人,该算作废人。”
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拓跋枭深深叹了口气,将扇子收回敲在掌心,挑唇笑道:“北疆一向善待俘虏,你现下所遭受的,就是你那一句句废人换来的。”
言罢,他将扇子用作暗器,用最坚硬的扇骨,朝着陆启正断指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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