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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逗笑了:“快尼玛!”
然后疼痛的开始冲刺,团子跟在她后面,虽然速度不够快,好歹跑完全程。
踩过线的刹那,身体有了些不同。
是什么呢?
是她珍贵的初潮。
***
那天,川芎和川乌去了外省参加奥数比赛,他们免过了这场考试,也缺席了团子的重要时刻。
团子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体育课后面接着一堂数学课,她本来很认真的听讲,后知后觉感到身下湿乎乎的,她那时惊讶,难道我尿裤子了?
然后羞红了脸与凤凰说:“我要去一下厕所。”
凤凰看着团子站起来打报告,全班同学都看着她,凤凰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
团子被凤凰拉着坐下,老师没有管这些,继续讲课,团子说:“我得去处理一下!”
凤凰说:“你等一下。”
团子用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裤子,摸出一掌心的血……
“……”她现在不是害羞,是想哭,流血是大事啊!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没有妈妈的孩子,面对这样成长的标示,快要被吓死。
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很慢,团子甚至想,怎么办,我还没有长大,我还没有跟哥哥亲密起来。
怎么办,老爹让我要陪着哥哥一辈子的,我让老爹失望了……
凤凰拿出一只小手机,拨了某个号码,那是他们三人转学前一天,她爸爸留下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端有男人说:“出了什么事?”
在凤凰看来,来月经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团子哭了,那就是大事。
她爸爸叮嘱过,出了大事就往这个号码打过去。
一听声音,凤凰就知道是谁了,她将电话放在团子耳边,用口型说:说话!
那端又说了声:“怎么了?”
团子颤抖着抽泣:“哥,哥哥,我想回家。”
***
三千港的地下赌庄里有一个暗房,盛赞稳坐其中,牌桌上散着各色筹码,他将电话挂断,不动声色,荷官清牌,最后一局。
影影灼灼,烟雾缭绕,盛赞放下手中最后一张,赢下这局牌九,起身离开。
穿过赌场暗黑的走道,他暴露在朗朗晴天下,刚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见不得光。
车子开的很快,停在学校外面学校门卫看着那车牌,抖抖索索给开了校门。
盛赞却没将车子开进去,他跳下车,因为需要跟斯文人谈生意,所以打扮得人模人样。
窄版西装紧紧抠出他的腰线,蜂腰下有力的大腿绷出肌肉的暗纹,他拿走车上的风衣,像是来过很多遍那样,直接找到团子的教室。
当他的脸印在玻璃窗上时,全班都轰动了,他如同超人,来解救爱哭的娇气包。
老师的课也不得不暂停,走出去与盛赞交谈。
盛赞说:“我是木兰的家长,她不舒服,我来接她回家。”
老师站在讲台上问:“木兰同学,这是你家长吗?”
全班同学看向她的目光,那其中的惊艳、羡慕、诧异,让团子记得了好久。
她趴在桌上,无力的点点头,只希望血能够流得缓慢一些,让她能有多一些时间好好看看她的哥哥。
他走进来,穿过一排排的课桌为她而来,她刚刚撒娇了,哥哥,我想回家。
这个人,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在此刻终于确认,永不迟疑。
在同学们的尖叫中,他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肩上,她被他轻易的抱起,团子是头一次与他挨得那么近。
盛赞皱了皱眉头,太轻了,跟小时候肥着胆子睡在他肚皮上时根本没什么变化。
他忘记了,是他长大了,更有力气了。
她真的也在长大,变成一个大姑娘。
盛赞朝老师颔首致意,带着团子走了,校门口响起一阵跑车引擎的咆哮,惹得班里的同学叫囔着偷偷从后门溜到走廊上看。
凤凰不稀奇的没有凑热闹,从书包里抽出湿纸巾,帮团子善后她那血糊糊的凳子,幽幽的看了一眼川芎空着的座位。
有些人,注定错过。
***
那是一辆团子从来没有见过的车,车的地盘那么低,以至于盛赞将她放进车座后,直起腰时撞到了头。
她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泪,两手捂着肚子,一阵阵绞痛,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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