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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的,我就要去做最积极的飞毛腿。
我一走进来就这个状况,他妈个王八羔子,他心理变态吗?之前绿意还说他对向芸晚是真,要是真的,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来看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大行房事吗?
不过我想想也是,如果楚彻是真的喜欢向芸晚,但是又丢不下男人的骄傲,所以用这个把戏,想让向芸晚来看看,然后为他争风吃醋,甚至跑去求他,我不得不说楚彻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很幼稚,在政治上的事我不清楚,所以我不妄加评论,但一个能釜底抽薪,忍辱多年血耻的人,应该是很聪明的。
而这种很聪明的人,通常都很自以为是,以为万事万物都可以掌控在自己手中,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而他们心中通常也会有个梦,有个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万世景仰的英雄梦。这类人不乏热血,不乏干劲,圆滑、事故,懂得权衡得失,几乎就是完美无缺了,但这类人通常都有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偏执。
屋内高潮迭起,那个兰侧妃的呻吟听到我耳朵里,我耳根都红了,作为正常的男人,我也有过正常的那方面的生活,没结婚,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并不代表我某方面有毛病。
也许是出于炫耀或者其他什么目的,楚彻似乎都不累,这场持久战做了很久,不过到底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可没那么变态的去计算一个男人能举多长时间。
我站在门外,由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后来的无聊得打瞌睡,楚彻都没停下来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太强了,至少在房事这方面,我是超越不了他的。
就在我就要睡着的时候,屋子里终于没了响动,那个兰侧妃估计累得晕了,恍恍惚惚还说了句赞扬楚彻的话,楚彻没说话,我以为他是累得睡着了,屋子里两人消停了,我也就放心地打起瞌睡来。
还真是累啊,身上又还有伤,今晚上还得熬夜,我估计这个向芸晚的身体会吃不消。虽然对本体的我而言,熬个夜受个伤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我现在是具女人的身体啊,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我不得不感叹,做女人真是很难。
就在我感慨时,身边有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我后退了两步,然后眼睛迅速的扫向声源,竟然是楚彻!
他刚刚和那个兰侧妃做了那么久,就不累吗?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我震惊之余,忙尴尬的笑说:“不是说让我来值夜吗?我是来值夜的。”
楚彻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他只穿了一件亵衣,薄薄的亵衣映得他的肌体看上去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健壮,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楚彻,身材确实是好,我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算了,现在的自己和他实在没什么可比性,我有点挫败地垂下头来。
楚彻冷哼两声,不悦的说:“我身上有什么吗?你看得这么入神。”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没有,王爷真是威猛。”话一出口,我差点就当场咬舌自尽了。
楚彻明显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形容很轻佻的说:“那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本王的威猛?”
我连忙摆手,一边挣脱楚彻勾我下巴的手,一边急道:“不用不用,王爷的威猛芸晚不敢轻易亵渎。”我才不要见识一个男人有多威猛。
楚彻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我悄悄吐了一口气,我真怕他心血来潮非要我见识他的威猛,虽然我并不在意什么贞操啊骨气什么的,但是现在叫我和一个同样是男人的人做那种事,我心理上实在是接受不了,虽然我明知道再变回男人是不大可能的事,作为一个女人,始终避免了有要面对男人的那么一天,但我希望那一天是在我心甘情愿下到来的,我潜意识里并不想被人用强。
楚彻没在楚兰馆留宿,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都对那侧妃那么好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竟然不留宿,倒真是不理解他什么变态心理。
我在门外打了一个晚上的瞌睡,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偷懒,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被自己惊醒,如此折磨了一晚上之后,我疲累异常,终于等到天亮,我手脚冷得冰凉,站在原地直哆嗦,来换班的丫环迟迟不来,我无奈的一直在原地跺脚,不知道跺了多少下,我听见屋里有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碎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我敲了敲门,声音放得很恭敬的问:“侧妃娘娘,您醒了吗?”
屋子里那位侧妃嗯了一声,我又问:“娘娘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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