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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挥手示意太医上前把脉。
手,被他握着放在床沿,细致的为她用锦帕遮住,方让太医为她把脉。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花连落一愣一愣,这要是急病,不被他给拖掉半条命啊……
“王爷,是否让下官看下王妃的伤处?”太医诊完脉,恭敬的退到一旁,询问王爷的意思。
祭雅掀起帐幔,径自进入,不顾她的反对,撩开裙摆,“脚踝处扭伤了,不过未伤及胫骨。”抬头,紧紧盯着她,“告诉我,还有哪伤着。”这丫头好像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盯着她不会说实话。
“膝盖。”撩高裙摆,露出伤痕累累的膝盖。有人帮忙操心,自己也就乐意配合了。
“擦伤。”话,是说给御医听的。随手拿过羽化膏,继续为她上药。
“微臣这就给王妃开药。”说完,由寐银领着离开厢房。
“药?王爷,会不会太夸张了点。”会是那种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药吗?她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好好躺着。”厉声交代,他可不想等会儿再叫太医。回身离开床边,“看着王妃,不许她下床。”向婢女交代完,举步离开。
“是”
床上,愣愣的人儿还未回神。
“奴婢参见王爷。”芷儿被换来东院,跪着听候王爷的吩咐。
“为什么不跟着王妃?”淡淡无害的话语,却让跪着的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回王爷,今天奴婢收拾完早膳,回南加阁的时候,王妃已经不在了,昨天亦是。”那个女人真是会惹麻烦。
“昨天?没说去哪?”眉头微皱,细细思考着
“王妃只说出去熟悉下环境。”
静默的眼微眯,抬手挥退跪着的人。“下去吧”
“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退出去。
“寐银。”
“在。”不知何时,已在厢房中。
“查的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有。”无奈的口气,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
“说清楚。”寐银办事效率一向很好,为什么这次……
“王妃是相爷从街上带进相府的,由名叫小虹的丫头一直伺候着,但在都城却没有人认识她,没有叫花连落的人,街上的人说,她突然出现,穿着奇怪的服饰,然后就被小虹给带走了。”虽迷惑,也把调查的结果据实以告。
“会是假名吗?”猜测着,却也想,都表明身份了,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无从得知,或许,不是都城里的人。”
“一点痕迹都没?”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人。好或坏,无法定义。
“奴才该死。”他,6年前为父报仇,刺杀一品大臣,王爷曾救过他,还了他父亲的清白,给了他全新的人生。那时,他就发誓,誓死效忠。
“不是你的错。”表情,多少有点沉重。
身份不明的人,明明放着她不管,对他会是最有利的,却忽略不了心中的不舍和对她的探究。
“太医怎么说。”最终,还是不能放着不管。
“都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那个小虹呢?”
“据属下所知,那个小虹确实不知道王妃不是相国府四小姐。想是页楮怕说漏嘴,新买了个丫头。”这是他仅能查到的。
“让她去照顾王妃,不能离开一步。”
“是。”王爷是想让小虹好好看着王妃吧,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调教起来最简单。页楮真是送来个好棋子。
第七章 习惯
被落(la)在这华丽的厢房,首次,花连落觉得自己似乎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可以当伺候她的人是花钱请来的,可以把无聊的时间用于逛宅院和睡觉,可以把王爷奴仆当成现代的少爷佣人,可是,这个说话得谨慎,做事得小心,活动被束缚,甚至死,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担心,这个时代,这个国家,她是否能好好生活,且,以自己的意愿。但,在这被动的时代,似乎很难。
“王妃,该喝药了。”一婢女端着碗黑乎乎的药,站在帐幔外,等候差遣。
额……还真快
狠狠盯着那碗药,似乎盯久了,就会消失一样。
“王妃,再不喝,药该凉了。”低低的催促,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可就……
“唉………”无奈的接过药碗,伸手拈住鼻子,一口气灌入嘴里,胡乱抓了块婢女递过来的糕点,好冲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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