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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发出杀猪一般的呼救声,手腕被狠狠的扭在后背。“啊松松松手啊”
“陈冉,礼貌二字你似乎不熟,今天我教教你。”
“你这是谋杀亲夫。”他嘶声叫嚷。周边的老师们眼角顿时一绽,JQ的味道。不过绽开的眼角在下一秒陈冉五官扭曲之时,跟着一抖。再死硬的嘴,这时候也端不住了,他又不是刘胡兰。“臣臣臣老师,你不带虐打学生的。”
臣知墨稍稍松了手劲,让他得以喘息。“你是G大的?”
“法律系,研二。”陈冉扭着脖子指着臣知墨身边的一位男老师,“刘老师能作证。”
刘老师抿一下口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表情僵硬的点点头。
臣知墨一松手瞬时推陈冉一个趔趄。陈冉一站稳,立马跳离臣知墨能够得到他的范围,然后揉着自己手腕,嘴很贱的又道:“孩他妈,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你也悠着点,这弄不好,就真成谋杀亲夫了。”
“你”
“知墨。”这一唤让臣知墨上前的脚步顿住。尚品拉她到身边,低声道:“怎么这么冲动,这是学校,你忘了。”语调略带轻斥,臣知墨没言语,脸色却不太好。“走吧,咱们去餐厅。”
陈冉看着尚品把人拉走,神色略微一黯,嘴角缓慢的勾起。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参加完校友聚餐,臣知墨上了尚品的车。
“可能有点累。”她揉揉太阳穴,最近的脾气的确是大了一些。
尚品不予置评,转出学校大门,状似不经意的问:“打算什么时候找个人定下来?”
臣知墨发呆两秒,“遇到合适的再说。”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虽说除了车流之外根本没什么风景可看。
“你,遇见陈冉似乎就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她不觉得。“小孩一个,总是挑衅我。算了,下次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听见她这么说尚品笑了笑,陈冉这个人看上去好似轻飘浮夸,可实际不简单的很。跟这种最好不要打太多的交道。车子已经停在臣知墨律师楼的门口,在她下车之前,又拉她一把,“你认为方程怎么样?”
这话做媒的意图已经太明显了,就是她想打太极也打不下去。笑容遮掩,脸色阴沉。“尚品,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爱情跟婚姻,你幸福我衷心祝福,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因为你的幸福而去奋力寻找幸福。至少,没有爱情,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高傲的单身总比勉强将就要好得多。下一次,别这样了。”她利落下车,其实有句话藏在心里,别人这样她大多是愤怒,而尚品这样,她伤心。
尚品也下了车,自知失言。“知墨。”大声叫她,见她脚步顿住,方道:“对不起。”
臣知墨没有回头,摆摆手走进律师楼。背影异常的潇洒干练。就连他母亲都曾说过,他身边的位置更适合的是臣知墨这样的女子,而不是天真异常的胡小涂。
可是,爱情的选择永远不是用“合适”二字来衡量的。
臣知墨接到黎诺诚电话的时候,正在接待一个要打离婚案的女士,此女姓林,在这个城市不大不小的圈子里也算是有名。带着自己丰厚的陪嫁陪着老公一手一脚的打拼天下,天下打来了,可小三小四也出现了。林女士闹也闹了,作了作了,可闹走了小三小四,还有小五小六。最后,终是在一次将丈夫捉奸在床之后,狠下心提出离婚。
听着林女士极力隐忍怒愤与悲伤的叙述下,臣知墨真是为她感到不值,却又觉得悲凉,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弄得颜面尽失,值得吗?
“臣律师,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家没了,老公也没了。我不能再没有事业,公司正在改制,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那个狼心狗肺的,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语最后,还是哽咽了。
臣知墨抽出纸巾递给她,“出轨的证据很充足,他是婚姻的过错方,而且还不止有过一次过错,的确应当在财产的分配上给予你一定的补偿。不过林女士,你一定要他净身出户,这一点对方的律师并不同意。如果你坚持,咱们只能上法庭了。”
“上法庭就上法庭,反正我里子面子早就丢没了,也不在乎再丢一次。已经撕破脸,还怕什么?”林女士说完就呜呜哭起来,直说早年父母就不同意她跟这个男人,是她一再坚持,事到如今只觉得对不起父母什么的。
臣知墨不予置评,并不是她冷血,只是这种事见得太多了,同情心有限。手上翻看着案宗,心里却早就算到结果。这种案子她不少接,没上法庭之前,一个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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