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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她哀哀地望着陈越,悲凉地恳求他。
“哼!”陈越冷笑一声,“求我?!你还不配!”他把七信拼死抵抗的双手撰进一只手里,压过她的头顶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尹家当初是怎么欺辱我们的?!…你不知道?!哦~或者你忘了?!对呀,反正那是我们父辈的恩怨了,对吧?!可是你告诉我,”他忽然抑制不住胸中的怒意大声质问身下的弱女子道:“烙在我们沈家头顶的那一桩桩奇耻大辱,我又该怎样才能忘记呢?!”
七信迷惘地摇摇头,她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是想解释还是想说服,但终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徒劳的!她明白,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陈越发疯的肆虐,可是她翻滚着的香艳却愈发撩拨得陈越欲壑难填。
陈越邪魅地一笑,腰身一挺,毫不留情地深入了七信的下身,第一下,就狠狠地贯穿到底!
七信被陈越的力道贯的透不过气来,感觉心脏像被人扯出胸腔绞着一般痛得说不出话来,她紧蹙着眉艰难地张着嘴换气,痛苦地像一尾将死的鱼。
“你不是寻死吗?!现在还想死吗?我让你如此快活,你怕是再也舍不得赴死了吧?!”陈越伏在七信的耳边喘着气哑声戏虐着,丝毫不顾及身下之人将要窒息的痛苦。“是我救了你,明白吗?!你的命早已被你们尹家送给了我,所以…我要你活着!”他边说边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像头被关进笼中的困兽一般,毫无章法地在纠结着的压抑和迷乱中的恣意里左冲右突地顶撞着,停不下来,却又迟迟越不过去。
七信在晕厥的边缘游弋着,听到这句“我要你活着!”时,愣愣地呆住了。她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涣散的瞳孔中印出吊在陈越脖颈上,此刻正如钟摆一般晃荡在她头顶的吊坠。
所有包含着美好希翼的细胞在吊坠愈来愈显慌乱的跃动中渐渐地复活了,七信转头怔怔地望进身上那人的眸中,急急地寻找着什么,被他扣住的手也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道,无力地垂放在头顶。
紧接着,从两人下身的契合之处传上一串酥麻的快感,瞬间吞噬了七信所有的清明。她兀自抬手攀上他的脖颈,而那方不知是何材质的吊坠也在她的动作之下暧昧地镶进了她的胸口,藏匿在两人布满迷离汗水的肌肤之间。
“陈越…”七信的嘴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嘤咛,泄漏了她所有的情绪。
……
潮水涌动过后的死寂里,七信睁开迷蒙的双眼,却只看到一泓暗无边际的深渊在与她安静地对望。就在她被这双清亮的眼睛吸引着,鬼使神差中探出的潮润指尖即将轻抚上那幽潭之时,一线戏虐调侃的精光却在突然间迸射而出,刺痛了七信微颤的手指。
“陈越是哪家的公子?嗯?!难道你的意中人既不是被废了的太子,也不是宁王吗?!…… 怎么?莫非刚被宁王抛弃了,你就寻到新欢了?!”j□j褪去后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七信绯红的脸颊,陈越在七信的耳边刻意放低了声线阴柔地问,并不生气,而对她的答案也似乎并不关心。
七信呆呆地望着陈越的双眼,似乎尚未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忽然感觉到他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就听他轻声呢喃道:“记住!我要你活着!活得……”他顿了顿,忽然提高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了一个阴险邪佞的词:“生不如死!”
令人窒息的憋闷,痛彻心扉的寒冷和那无穷无尽的绝望排山倒海般地兜头向七信涌来,她捂紧了耳朵,拼命地摇着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即将溺水而死的人一般无望却拼劲全力地挣扎着,可是那人狠辣的声音却如挥之不去的丝蔓一般,绕上她的全身,缠着住了她,裹紧了她。
“哈哈哈……我要你活得生不如死!哈哈哈……下贱东西!活得生不如死!哈哈哈……下贱东西!活得生不如死!哈哈哈……”
“小姐,小姐!醒醒啊,小姐!”一叠声的呼唤和焦急的推搡终于把噩梦中的七信拉出了绝望的深渊。她眨眨眼睛,愣愣地扭头看着床边满脸泪水的女孩,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川川,怎么了?”七信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湿,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然而那梦境却又那般真实,真实地与她当下痛苦无望的生活一模一样!
“小姐,您怎么又叫我川川了?奴婢是婉儿呀!”被七信叫做川川的女孩边怜惜地俯身用帕子拭去小姐的满头冷汗,边带着悲伤的哭腔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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