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页)
了篮球场、一块空土地,楼梯上他立马快步跃,三阶并一阶,两阶合一阶的,三楼走廊上喘着吁走往他自己的考场。
上午那个巡视“哎哎”上前制止,黄楠清边走边说:“瞧表,时间未到。”
时间差两分十四点半。
场内约有三分之一的考生缺考,稀疏,光线亮,原来的空间似乎宽大了。两个监考老师均是新面孔,被监对象少了,眼光空荡了,顿感失落,打不上精神,坐在讲台闲聊解躁,倒是很好的选择。作弊的小动作比上午多,考生自觉地谨慎着动作语言,不时鸣起压抑着的挥展不开的声响。不能说考生肆无忌惮,是考生学会了懂礼貌讲情面,何况来考下午的,监考把他们看成了顽强着,监考当中往往给予一只眼的照顾。下午,那位中年女监考面相和善。
再有四十五分钟就终考了,黄楠清出了考场。有十道多项选择题没答完整,个别题的答案并不准确。
旧面包警车还是走着上午的线路,但等候黄楠清答案的人明显少了一半。车里,常铭递给黄楠清一张纸,随即说:“楠清看看,这份答案出来的时间比你早啊。”
黄楠清拿着纸,看到的字体工整,表明答题的人时间上充分,又让他搞懂了为何等候他答案的人少了。抖了抖这张答案,黄楠清叹了声说:“你叫我咋说,进场晚了半个小时,爱因斯坦的大脑又没长咱头上。下午是12个专业的公共科目,一张答案通行全国,能怎样?随她娘的便吧。”
申新华把着方向盘,扭扭头瞅了一眼倒车镜。戚育梓瞧着前面说:“这张答案不知是哪位‘枪手’的杰作,出来很快,就一个小时多一点。”
黄楠清瞟了一眼戚育梓,说:“下午的试卷内容分六部分,等于六门课,不是简单的事儿。”
常铭说:“估计是几个老师分工答得吧。”
黄楠清向背靠一倒,说:“不说这事,我请客,先喝酒再唱歌,走走,先找酒馆。”后半句很中听,让他们三人的心在车里翻了个兴高采烈的大跟头。
这年月,去唱歌意味着啥?熄火两次的旧面包警车此时跑起来,又快又稳又舒服,像是一辆德国造奔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舞弊人生(三)(24)
歌厅的包房内,白雪偎着黄楠清,自然而亲密,仿佛是一对阔别重逢的恋人。而房门里并排站着三个三陪小姐,整齐化一,像受过队列训练。三个女人被扫射来的几束眼光打得好像羞颜无比。
戚育梓三个人相互谦让着:你先挑你先挑,你先挑嘛。仿佛三个人都是活雷锋。但是,从他们的眼光和手势及语气上,像是正在牲畜交易场上挑着牲口。戚育梓的年龄比他俩大,让不过就先挑了一个坐在身边,紧接着常铭一摆手,也挑了一个来;申新华一挥手,撵走一个,嘴上说换一个来。一个来了,身子扭捏着,害羞似的眼帘低垂,申新华的大手又一挥,嘴上冲冲地说再换一个来。申新华本着高标准严要求,百年大计,质量第一。电视开着是蓝屏。两只黑音箱,像是哑巴的一双大眼睛。黄楠清三个人的身边已经各就各位,像是备足了粮草,等待着申新华挑个中意的来,音乐一响就像摇起了开拔的铃,四人结伴同行又同乐。一个来了,样子一副无所谓的随你宰割,申新华一勾手,嘴上嘟囔着凑合玩玩吧。乐曲声响开,四人身上埋伏着的神经就像那听得见的嗓音,一下跳高到了八度。
喝得有点过,酒劲爬了上来,白雪搀着踉跄的黄楠清往外走。进了一间屋子,黄楠清往沙发上一坐,双臂下垂,双腿蹬展叉开,歪着头,眯着眼,吐着酒气。白雪蹲下身子,用手抚着他烫热的脸。白雪说:“阿哥呦,酒喝多伤肝的,还,还要吗?”
黄楠清说:“要,要。”
白雪开始脱黄楠清的鞋,脱去鞋将他的腿搬上沙发,他就势躺在沙发上,接着是解腰带,黄楠清挪动着下身配合她来褪裤子和裤头。白雪脱光下身,往他身上蹲坐,随即,她拿起他的“二掌柜”,要插入。可“二掌柜”软绵绵的,像瘦腿大公鸡鸡头上那耷拉着的红头冠。白雪说:“喝多酒就蔫了吧。”随后她的光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急着用手摆弄着“二掌柜”,交替着轻轻托起二睾丸来揉捏。不争气的“二掌柜”就是抬不起头来。
白雪说:“打口炮吧。”
黄楠清赶忙问道:“打口炮是啥?”
白雪说:“就是用嘴交啊。”
还真的没有这样干过,不知啥味道,黄楠清担心地说:“你,你的牙,别,可别咬掉啊。”
白雪笑着跳下身子,半蹲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