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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不停的擦眼睛,害怕下一秒方维就不见了。
方维叹了口气,将脸凑近任丘,谨慎的看了脸色阴沉的楼子蓝一眼。低声说,“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没叫警察就是证明。你要想办法把我救出来,咱们还会见面的。”
“可是……”
“别哭了,多难看。你可是真正的小老板,这个身份是块免死金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我等你。”
“恩!可我还是不放心,我觉得楼子蓝很危险。”
“……”方维垂下眼睛,他当然知道楼子蓝的危险,但他也清楚对方不会把他怎么样。也好,看看他下一步会怎么做。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底下是怎样一副真实的面孔,他想知道已经有很多年了。
“你们说够了吧,带走。”楼子蓝再也看不过去相拥着的两人,他觉得既不自然又碍眼。胸口又闷又烦躁。
三个男人上前想要分开两人,任丘拍掉他们的手,护住方维,敌视着他们。
“别傻了,一对三,你没有胜算的。”方维苦笑一下,那表情揪疼了任丘的心。他无畏的走向楼子蓝,回望任丘。“把他的胳膊接好,肿起来可不好看。”说完向外走去。
“你留下把他胳膊接好,然后赶上来。”楼子蓝朝其中一个男人指示,然后扔下这句话赶紧追了出去。另外两人也紧跟着走出去。
被留下的男人走近任丘,拉过他垂着的胳膊,“咔咔”两声,胳膊回到了原位。然后再没一刻耽搁的跑了出去。
被搞的乱糟糟的房间,顿时只剩下了任丘一人。冷清、孤独、混乱、焦躁包围着他。只一晚上,整个世界就变样了。他后悔不够冷静的自己连累了方维,要是回家时不质问方维不就没事了吗?可偏偏自己的嘴那么贱!
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果真如此。
接下来自己该怎么把方维救出来呢?楼子蓝不会善待他吧……
十三
本月份的业务报表握在任丘的手里一动不动的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纸上的黑字,神情认真又专注,可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那心思早就飞到了方维那里。
整整两个星期没有一丝有关楼子蓝和方维的消息,任丘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无从着手调查,考虑到方维的安全又不敢报警,这让他每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却又完全没了主张,心中就好像有几白只小虫在爬。他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任何事都烦躁透顶。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那天楼子蓝一伙人走后,任丘一晚上没睡着。他后悔当时轻易的松开手让方维跟楼子蓝他们走。他不停的责怪自己的愚蠢和无力,发誓一定要尽快把方维带回自己的身边。第二天太阳刚露出面,他就急忙赶到方家询问楼子蓝的住址。
方启红对任丘烦躁的样子感到很奇怪,但最终什么也没问就把地址告诉了他。这也许是做父亲的对儿子的一种体贴,可在任丘眼里这个面目温和慈祥的父亲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值得自己尊敬跟信赖了。他忘不了方启红对方维一家所做的残忍而卑劣的事情,也忘不了方维在回忆时那种深恶痛绝却又硬逼着自己强忍下去的挣扎眼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任丘宁可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个孤儿,无知对自己来说或许更好些。
得到楼子蓝的地址并不等于就能找到方维。任丘跑了好几趟楼公馆得到的回应总是:少爷出国玩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任丘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些推脱之词,他知道楼子蓝就在这个城市里,或许还离自己很近。可是他到底在哪里,任丘是挖空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来。想到楼子蓝跟方启红的关系,还有方启红对方维的戒备,任丘心想或许方启红是知情者也不一定,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有预谋的串通呢?
任丘作好一切准备后跑去方家探口风,结果依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不仅如此,方启红那无知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的发生。他甚至还问任丘最近有没有见到方维,还很不满的说方维这些日子都没回家住过。任丘看他确实不像在说假话的样子,想着不能把事情闹大就找了个派方维出差的借口混了过去。可是,方维不可能永远出差吧!
于是任丘更奇怪了,楼子蓝瞒着众人能把方维藏到哪里去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正烦恼着的任丘吓了一跳。他瞪了一眼那部铃声如催命般的电话,心情极差的扔下了手中的报表。
“喂?”
“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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