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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消息说我的鸟大,他一直都想围观一下。
围观个屁,到了这个诊所之后我都被围观的快尿不出来了。马的,我鸟大关他们屁事,薜瞳没事了就过来向他们宣扬对我的控制权,说谁敢碰我一下就哼哼哼……
但他居然还是贼心不死的想透过我的裤子视煎我的鸟,真不怕哪天薜瞳不爽了掐死他。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只对大鸟有兴趣,那鸟长在谁的身上都没差吧,起码我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我已经万人迷到他们都想被我上。
“嗯,就是那里……嗯……”
这声音比那些钙片给力多了,居然让我的鸟有点不安分起来。
我不到声色的站在一边,用杂志架挡住了他的视线,假装翻着那上面的报纸来平静一下,结果耳朵里还是若隐若现的听到某些一听就心知肚明的声音。
我专心的翻起了报纸,想来定一下神,却在报纸上看到某地发生了同性恋窒息杀人的新闻。说那个行凶者面目姣好如女子什么的,在网上发贴,然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都前扑后涌的去主动找他,看的我狂晕。
我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同志,明明我都与薜瞳的关系有这么多年了,明明我都对女人无力了,明明我在同志圈里也出名了,现在还在一家为同志服务的地方上班,但是我怎么觉得我无法溶入同志这个圈子呢?
据说同志们很滥交,很喜欢那些长的好看的小男生,换伴侣很快,很有品。
但是我觉得我那一条都不具备啊?
网上那些教你怎么分出对方是不是基的帖子我看过不少,从背包到衣服的品味到鞋子的多少再到说话的方式,与女姓在一起的动作……方方面面的来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基。结果我发现我完全没有那上面说的行为。
除了我的床。伴是薜瞳之外,我好像和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不喜欢看其它男人,也没兴趣去追什么星,更加没兴趣看到个男人都会想要XX。甚至我在感觉到有人对我有邪念时我居然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回家去之后和薜瞳说起今天的事,薜瞳想了想,说:“我记得小贝贝的父亲姓宫的,莫非就是这个叫宫霄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初薜瞳说小贝贝的生父是个工程师,接回贝贝之后老凯为了贝贝而去追那个工程师去了。
这么说,那个工程师就是今天的那个鸟无力男?
等等……姓宫的工程师?
一般工程师的话姓李就叫李工,姓王就叫王工,他姓宫,那么……我想,我知道他鸟无力的原因了,一直被人叫公公,不萎才怪。
我最近很忙,薜瞳也很忙。我忙着赚钱,想把现在这套房子的钱付清了好和婉婉打商量要不要卖掉。薜瞳忙着那那房子,把原来有点黄的墙自己粉刷了一遍,扔掉了些旧家具,再买了些新的。
我有段时间没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那里几时能搬进去住。
“薜瞳,房子那边忙吗?”我看薜瞳好像很累的样子,便拖他到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他做饭。吃过饭之后我还献殷勤的站在他身后,用我从那个老医生那里学到的按摩技术来帮他放松。
他将头向后靠在我的肚子上,闭着眼睛说:“还好,我认识的有个家伙是搞室内设计的,我让他帮忙了……好舒服,再左边点……嗯,舒服……右边点……力气再大点……阿廷,你的技术真好……”
本来只是按摩的,但是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和他在床上时的声音好像,还微微的带着点鼻音。我居然被他的声音刺激到兴奋了,鸟悄悄的站了起来,顶在餐椅后面。
这餐椅是实木的,不过椅背上是几条直的木头做靠背,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所以我的鸟就那样直直的顶在了薜瞳的背上。
“怎么?连它也想帮我按摩呢?位置不对哦。”薜瞳突然睁开眼睛,调侃着我。
我本来有点想要脸红的,可惜这些年来我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居然红不起来。所以我也直接厚着脸皮的说:“嗯,它都半个月没帮你按摩过了,想问你有没哪里痒的?”
“刚刚吃饱饭,还不适宜运动啊。”听到我的明示,薜瞳却装了起来,抬手看了一下表,还很认真的拒绝起来。
我的眼皮垂了下来,放开他的肩膀,把桌子上的碗碟一收,去厨房洗去了。
正在洗着着,薜瞳进来厨房站在我后面抱着我的腰说:“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要,只是我想要搞你。”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子,把我那正憋着的鸟放出来透着气。他亲吻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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