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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自十年前旧疾复发便从此未出府邸,二皇兄如今却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弟只好勉为其难,替父皇分忧,还望皇兄莫要怪罪于小弟才好。”
祁月泽一番言语声情并茂,倒似乎是师出有名,只不过祁月翡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淡淡一笑,“三弟,成王败寇,不到最后不见分晓,更何况此番若说调动兵马,恐怕三弟也并不能就此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众所周知,京城之内一次调动精兵至多五百,若超过这个数目便需得到父皇首肯,如今父皇病危在卧,不知三弟又是如何能调动这五千精兵的?”
说着顿了顿,又望了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蓝家亲眷,“我此番调动禁卫军却是得到父皇首肯,这位蓝家六少爷日前送来密报,称蓝家年前已与南阳国勾结,并承诺将本国大部分粮食变卖给南阳国,你我皆知,近两年来我国北方遭受干旱,南方却遭受洪涝灾害,致使农田颗粒无收,如今正是我国急缺粮食的时候,他却做出如此之事,加之蓝六少爷还告之,这蓝沽与南阳国签下协议,助他攻打我国,这一桩桩一列列足以株连九族,不知三弟可否满意皇兄的答案?”
“蓝兮,你这不得好死的杂种!你出卖蓝家,捏造事实,欺上瞒下,蓝兮,你不得好死!”祁月翡的话刚落下,一直隐在人堆里的七夫人忽然起身尖叫谩骂,她精致的妆容此时已凌乱不堪,那怨恨的眼神足以让蓝兮死千万次。
她这一番指责顿时惹来蓝家一片谩骂,唯独三人未有任何动作,一位是蓝沽,一位是蓝波,还有一位是被人习惯性忽略的蓝槿,前两人皆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蓝兮,只不过蓝沽的眼里有着愧疚无奈与深深的自责,而蓝波则是夹杂着坚定,只有用纱巾遮住半边面容的蓝槿目光如水,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地面不语。
面对众人的吵杂,祁月泽因为祁月翡一番话而开始阴晴不定的脸,此时更显阴霾,他大吼一声,“都闭嘴!”见众人立即噤声之后,他目光阴暗地扫了眼蓝兮,沉默片刻之后哈哈大笑道,“可巧,近日小弟也得
33、第三十三章 交锋 。。。
到消息,花家同样勾结北辰国,意图谋反,小弟适才将花府一干人等捉拿在案,且将试图逃跑,通风报信的花府三小姐抓住,看来,你我兄弟二人皆是事出有因啊。”说完又挥手示意手下将花暮醉带上来。
此时,轮到祁月翡的脸色阴霾了,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花暮醉会被抓到,若花暮醉被抓到,那么他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想到这里,即便是涵养再好,定力再强的人也难免有些阴沉起来,祁月泽见祁月翡顿时变了脸色,适才被将了一军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看到被手下毫不怜香惜玉地绑捆拖拉进来的花暮醉,他难得地下令让手下解开绳索。
花暮醉在看到被捆绑在地的蓝沽等人便知一切按计划行事,当他看到蓝兮被祁月翡的人抓着时不觉一愣,下意识地便望向祁月翡,却见他此时正脸色阴沉地紧盯着自己,他知道,形势不利。
“今日是蓝六少爷与花三小姐大喜的日子,只不过却被我与皇兄破坏,还望二位不要怨恨我们兄弟才好。”祁月泽朝花暮醉似笑非笑道。
花暮醉紧抿双唇,一身黑色夜行衣在满是喜庆的红与刀刃的白光中显得极为突兀,他半晌才目光如炬地直视祁月泽,语气坚定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适才已得知二位殿下直指蓝家与花家勾结别国,意图谋反,还望二位殿下能拿出证据出来。不说蓝家,单说我花家自祖辈到民女父辈这一代,何曾做过任何不利于国家的事?赋税年年上缴,天灾人祸时也是率先救济灾民,为国分忧,如今却因不知所谓的人捏造事实,诬陷我族,试问三殿下,若此密报有误而致使蓝家花家上下几百口人丧命刀下,您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能令冤魂安息?如何能树立贤明之威信?”
花暮醉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句句在理,那不输于男子的强势气息与威严竟令祁月泽有些许发怔。
“这些话,你还是留到公堂上去说吧。”回过神来得祁月泽此时已无兴致周旋,有些暴戾地下令撤退,他知道他此次没有足够的理由扳倒祁月翡,因为祁月翡早他一步将蓝家控制,若他早点来到或许还能保下蓝家,虽然少了蓝家的财力支持,不过他也得到了花家的家产,倒也安慰了他的心,只不过花暮醉那最后一句贤明威信却踩到他的痛处,他知道自己在民间的形象口碑皆不如祁月翡,因此他今日才未下杀手,但这不代表他就此忍下这口气。
祁月泽刚欲离开却被祁月翡的人挡住去路,他抬眼望向祁月翡,却见对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请三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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