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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地说,七寂抱着孩子差点就笑出声来,这药方子开得可真妙。
“他刚从地狱回来,我估计得晒上三五天才能药到病除,身体健康,这位兄弟,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去晒太阳,吸收点阳气,要不阴气入骨,真的是没救了。”七寂说得更认真,似乎还真有这一回事,气得漠风要死,但漠风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她语气的讽刺,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们俩那夫唱妇随的默契。
“这位兄弟?”漠风冷哼一声,七寂这个称呼让他实在不爽,他既不出去晒太阳,也不再说话,阴着脸看着眼前一家子温馨着,那双眼要喷出火来了。
“王郎,我们进屋子吧,这里阴气重,我怕冷着孩子。”七寂声音轻轻软软,看向王郎的目光带着缕缕柔情,刺得漠风目光生痛,这女人是不是嫌他还不够痛?
“兄弟如果不嫌寒舍简陋,进来喝杯茶。”七寂抱着孩子径直进去,自然而熟悉,俨然屋子的女主人一般,漠风心那个难受,儒雅男子出言相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但此刻漠风看着,觉得他实在面目可憎,就连那善意的笑都觉得恶毒无比。
“嗯”漠风冷冷应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屋子清雅,虽没有亭台楼阁,但却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既不是野外,但却让人置身大自然一般,感觉自由而舒服,怪不得她一住三年,原来找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还找了这么一个男人,眼前的一家三口,那声声王郎,让漠风的冰到入心,但那守宫砂真的能自己点上去?漠风也开始动摇了,真是疯了,眼前的情景让漠风懵了。
该死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嫁了,漠风发现自已不敢再想,越想越痛,漠风坐下来之后,丫鬟上来奉茶,而七寂与她的王郎早抱着孩子进房温馨去了,漠风握着茶杯,恨不得将杯子捏碎,丫鬟奉茶之后,匆匆离去,漠风想打听也无门,忍无可忍,最后拂袖而去。
“他走了?”七寂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王郎。
“嗯,估计是去晒太阳了,我刚刚站在他身旁,脚都有点发拌,他似乎要吃了我一般。”听到王郎这样说,七寂忍不住想笑,这男人会听他们的话去晒太阳才怪,但知道他走了,心中又有一点说不出的失落。
“你余毒未清,我都担心你赶不及回来,今晚你如果不是太累,我把你将体内的余毒逼出来。” 王郎把七寂把了一下脉,然后轻声说。
“嗯,谢谢你。”怀中的孩儿已经睡着,七寂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当年她并不知道自己被蒙帝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机警如她,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着了道。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在七寂离开逐月楼之后才发作,发作的时候全身发紫,整个人像被火烤着,她晕倒在路旁,也许是命不该绝,她遇到了王郎,刚好她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就在王郎这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年,除了她潜入蒙国皇宫的那一段日子。
孩子是一年前,他们打开门,发现遗弃在门前的,王郎虽然是大夫,但时照顾孩子倒是一窍不通,这一年多,两人手忙脚乱照顾着这个弃婴,虽然辛苦但也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只是七寂身上的毒很是霸道,王郎替她逼毒不下百次,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消除。
“辛苦你了。”七寂感激地说。
“你忍着,很快就过去。”王郎每逼一次毒,七寂就受一次磨难,整个人就像放在熊熊烈火中焚烧,热到极点,也痛到极致。
“嗯”七寂说完就盘膝而坐.王郎也坐在她身后.运功替她疗伤,刚开始七寂以为王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雅之士,后来才发现他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单凭他那份高贵淡雅,就可以看出不是普通人,但他不说,七寂也从来不问,时于七寂的来历,他也从来不问,但却能彼此温暖着。
半夜外面刮起了风,下起了暴雨,屋内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散发着点点晕黄。
“啊——”因为疼痛,七寂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但在这样的否晚,这几声低吟却显得特别的暧昧。
风雨中孩子在甜睡,王郎却汗湿夹背,豆大的汗珠在他额头闪着光,而七寂的脸时而苍白如纸,时而通红如火,直到天蒙蒙亮,王郎才松开了手,七寂则虚软地倒在床上,她觉得她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
“好了,你躺会吧,就你受得了,换作旁人早已经痛死不知道多少次了。”王郎的声音带着怜惜,他是大夫,他很清楚她承受了怎样的折磨,这样的苦楚就是铮铮男儿也受不了,而她每次都沉默得让他心疼,实在受不了,也只是闷哼几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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