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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后来你没有再问?”
雷日头道:“后来……后来我看他们走远了,心中越想越起疑,就上了直长机,吩咐向那片林子飞去,飞到之后,降落在林子中的一片草地上,那草地上有过明显才降落过的痕迹。我下机一看,就在左侧的一株树上,看到钉著一块木牌,牌上颜色鲜艳,绘著一个狰狞可怖,诡异绝伦的面谱。”
白素“哦”地一声:“什么样的面谱?面谱呢?”
“首长”道:`在这里,你看
”
接下来最好几秒钟的沉静。
我不知道当时白素在外表看来反应如何,但是却可以肯定,她的内心,和我见到那面谱时一样,一定感到意外和吃惊。
因为,我和齐白,远到蒙古去找成吉思汗陵,在寒风呼号的晚上,有神秘密怪客进人营帐的那一段经过,我曾和她祥细说过。
而且,我也把那神秘高人抽戴的诡异机具,画出来给她看过,她见多识广,差不多三山五岳人马,都可以说得出头来,这样古财的面具,显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但白素看了之后,却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当真神秘之至。”
我已将那人称之为神秘高人,自然也没有期望白素一下子就把他认出来,也没有再研究下去。
那时,白素再一见脸谱,自然而然立即会联想到那神秘高人,当然那是意料之外的事。
“首长”先打被沉寂:“卫夫人,你对这个有什么意见?这明显地是代表了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标记,这是什么人?”
白素的声音,听来镇定之至:“不知道,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人。”
白素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人,所以她说来也自然之至”。
“首长”哼了一声:“推测曹金福和卫红绫,就在那里和这个人见过面。
白素仍是那句话:“何以见得?”(奇*书*网。整*理*提*供)
这次却是雷日头回答:“在树周的草地上,有不少杂乱的脚印,明显是三个人所留下的
两个特大,一个则正常。”
曹金福和红绫的个子大,脚自然也大,那神秘高人的个子,在我的印象之中,也不能算少,但双起他们来,就算是正常了。
当我听到这里时,我心念电转:孩子们确然和神秘高人会晤过,难道一切都和那神秘高人有关”
一想到这一点,我反倒放心了。
本来,如果只是曹金福和红绫两个人胡闹的话,虽然说他们都有过人之能,从毕竟年纪轻,不知天高地厚,处境很是危险。
但若是事情和那神秘高人有关,我虽然不知道神秘人物的身份,但寒夜畅谈所得的结论是,这位高人非但神秘莫测,而且见多识广,能力更非同风响,又常年和外星人打交道,我和白素,用尽了方法,一点也猜不出他的身份来。
这样的一个人物,不会胡闹来,孩子们的事和他有关,自然可以放心。
所以,我不由自主舒了一口气,在一旁的宣保当然不明白,我想些什么,只是奇怪地望著我,不过这小子也很机灵,他立时问:“你知道那是什么人””
我摇头,答案和白素一样:“不,我不知道。”
白素在问:“在那里,还找到了些什么?”
雷日头道:“没有别的发现,事情如此可疑,我准备好好地问一问金福,可是……可是……”
雷日头在迟疑,在“首长”连声冷笑声中,他终于道:“可是两人已不见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事!”
“首长”再哼了一声:“卫夫人,照这种情形来看,曹金福和卫红绫,一定是受了他人的教唆,所经才犯罪,关键是那个教唆者
”
“首长”这样说,在他来讲,可能是出于好意,把曹金福和红绫置于“从犯”的地位,自然罪名可以轻一点。但是他的话,我听来却觉得刺耳之极,想来白素也是一样,她不等“首长”说完,就不客气地打断地他的话头:“对不起,现在凭哪一项证据,可以确凿证明在京城盗宝的是他们两人?”
“首长”怒道:“不是他们,是谁?”
白素冷冷地道:“在法律程序上来说,一点证明都没有,一切只是推测。”
“首长”也不好意思,他也冷笑:“别用什么法律程序来吓我
若不是他们,你来作什么?”白素道:“我听说女儿有意外,做母亲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