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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食,嗯了一声,掉头走了?
除了几粒米,几滴汤水溅出来,倒是完整无缺,云苍撇撇嘴?
会点功夫就是不错,噎死别人既不费劲还又有范?
肚子的确是饿了,云苍端起木盘,坐到干草床上,摆摆好,看着那两碟子菜色,寻思着先吃哪一个好?
又是铁门打开的响动,另一个大胡子进来,瞥了他一眼,哎了一声,云苍动动屁股,没有从干草床上起来的意思,伸出脚,把食盘向门口推推,足够大胡子拿到的地方?
一条有些扎人的粗毛毯子掉到了伸着的腿上,云苍转过头,看着大胡子,大胡子指了指毯子,又在腰间比划了下,一勾手握住食盘,扭头就走?
云苍摸摸鼻子?
我是囚犯,你个大个子害怕什么,走得那么快,还一脸的不敢直视?
想必是那个有着狼一样眼睛的男人吩咐送的毯子,不要白不要?
裹上毯子,云苍呼大觉去?
眼前,想不既来之则安之都不成。主动权在别人手里捏着呢?
大胡子没走远,从拐角慢慢探出头,正好看到云苍笑笑,裹上毯子,大胡子憨憨的摸摸后脑,这才转身往外走,脚步还不由得放轻?
轻轻关上铁门,一回身,差点撞上自己的主子?
吓得大胡子浑身一哆嗦,食盘咣当掉在了地上?
大胡子继续哆嗦好几下子?
扑通,就跪下来徒手抓着散落在地的食物残骸。身躯有意无意的恰好堵在男人面前?
朝门里看了一眼,男人往后退退,避开大胡子快要伸到脚尖的手?
“都吃了??
大胡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点点头?
“打开。?
大胡子乖乖打开,然后,两个人都同时露出讶异紧跟着好笑的神情?
食盘正中,十几根菜叶子摆成两个字:难吃?
男人动动嘴角,唔了一声,转身走了?
大胡子跪在地上,估摸着男人已经走得够远了,才爬起来,在那两个字上拨了拨,摇摇头,又呼口气?
好在,男人没看见自己私自拿去的毯子,不然,恐怕免不了一顿毒刑?
云苍睡的口水挂在嘴边,他可不知道,梦里,掐着他脖子,而后被他骑在身下猛捶的男人,真的来过?
男人没有进去,没走多远,就见两个仆人神色慌张的追着朝他奔过来的白色小影子?
“雪儿!?
男人脸上露出难见的温暖笑意,展开怀抱蹲下?
雪儿哧溜从他身边晃过,男人惊讶的歪过脑袋,看着雪儿消失在通向大牢的方向。两个仆人跑到他身边,垂着脑袋,软软跪下,弱弱的带着乞求意味小声避
“明王,小的看顾不周。?
男人半晌没说话,两个仆人吓死了,默默地伏下身子贴地,心里翻江倒海,无非都是些绝望的预测?
明王,南啸第一王,素来狠戾果决,是南啸君王的左膀右臂?
南啸君王向来只有一个名号,啸苍君,这一任啸苍君正是明王的嫡兄长,在他们心中,明王可比啸苍君叫着敬畏的多了?
雪儿自从失而复得,对他是少了很多亲热。男人抚摸起脖间的白毛。眯眯眼站起来。或许,这里该添点更好的毛色了?
不知是不是有了放弃雪儿的心思,心情惆怅了很多的缘故,男人没有心思去管地上两个人的死活。径直走开了?
一脚踏进自己不许他人进来的书房,取下脖子间的白围脖,一抬头,就见到兄长正摸着窗口摆着的一盆兰草。全神贯注的模样?
“兄长!”男人叫了一声,将白围脖挂在手边的木架子上。轻悠悠走到近前?
“瞧你,叫起我来都是东洲话了。”摸着兰草的男子,比他瘦些,同样的一身黑锦袍,只是之上多了南啸独有的皇室图腾,出水蛟刺绣。正是南啸现在的君主?
男人没说话,低下头,听候教诲?
“青明,听说你捉住了嫌疑人等。如何了?”啸苍君举起兰草,将几片泛黄的叶子扯下。很满意的点点头,放下,转身坐下,朝自己的弟弟看看,笑笑示意他坐?
“还不甚明了。?
“是细作的可能有多大??
“臣弟还不知。?
“杀了不就好了,省心。”啸苍君轻轻拍拍手,抹掉手里的几粒碎土。随意的说?
“臣弟觉得留些日子,弄清楚也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