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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就死马当着活马医吧。“大哥,你看这病要怎么治?”
“啊,治病?哦,对了,治病!这样吧,你看咱们找个偏僻的地方,然后我就帮你治吧。”葛天根说完,四下张望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可这车水马龙,人来人望的都市街头到哪去找无人的偏僻地方?
还好,秦锦月反应的快。这病是自已的身上,哪个部位她可是清楚的,可不能就这样在大街上治吧。
想到这里,秦锦月顿了顿说:“大哥,你看这样行吧,你到我家里去帮我治病,看行不行?”反正自已被这莫名其妙的怪病给折磨的够了,就算是引狼入室的话,自已脱了衣服那股子腥臭味再色的男人恐怕也提不起兴致来。
“去你家?哈,那好。走吧。”葛天根愣了片刻,看来还是女人的头脑子灵活,自已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不过,这也不能怪葛天根,以前在农村,像这样的治病方法随便找个树丛,草窠那就给人治了。可这城里到哪去找那无人经过的树丛,草窠?
秦锦月带着葛天根转过二条街道,前面便是秦锦月租住的清水园小区。秦锦月租住的是一间二室二厅的房子,月租二千五,房子精装修条件倒是不错。
秦锦月领着葛天根进了门,给葛天根倒也杯水。在大街上转了大半天了,葛天根确实是口渴的厉害,端起水杯一口将水喝干了。然后冲着秦锦月说:“去,床上躺下吧。”
“啊,你,你想干什么?!”秦锦月看着嘴巴还在滴着水珠的葛天根吓了一大跳,去床上躺着干吗?
葛天根看秦锦月的样子,便知道她误会了,忙说:“当然是治病了。你以为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啊?”
原来是治病,秦锦月这才回过神来。老老实实的向卧室走去,到了卧室门口又想起来问葛天根:“大哥,要不要脱衣服?”
“脱衣服?哦。”葛天根愣了愣。秦锦月反正每次去医院看病都是要脱衣服的,所以也只是随口问问而以。秦锦月躺在床上,无声的将超短裙褪了下来,一行清泪从她的俏脸上滑了下来。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往事不堪回首。自已为了追求奢华的生活成了小姐,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可每次去医院躺在床上检查病姓的时候,秦锦月都有一种莫名的感伤,总是感觉自已就像牲口一般被呼来喝去的。唉,早知今曰,何必当初呢?
“你将衣服脱了?”葛天根跺着步子走进了卧室,只见秦锦月仰面躺在床上,下面精赤着。跟自已脑子里出现的症状一样。秦锦月那原本浓密、郁黑的体毛早已变的稀疏了。而且颜色也变成了银白色!没了底裤的遮掩,那浓烈的腥臭味肆无忌惮的从秦锦月的身下弥漫出来!
第三章 乳白色的泥鳅
秦锦月看到葛天根进来,脸上微微有些红。虽然秦锦月是做小姐的,身子被许多男人看过了,可在葛天根的面前她竟然有些羞涩。听阿根问,轻声的“嗯”了声。
葛天根挠了挠头皮,盯着秦锦月光洁如玉的大白腿,心不在焉的顺口答了句。“哦,其实也不用脱衣服的!”
此言一出,秦锦月真想掐死这丫土的掉渣的男人!秦锦月忙坐了起来准备将自已的短裙给重新穿上,可哪知道葛天根又来了一句,说:“不过,脱了衣服治疗起来更方便。”秦锦月真的给这男人打败了,随他去吧,反正也被他看过了,多看一会也不掉块肉!不过前提是这家伙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已这身上的怪病。这才是关键。
葛天根盯着秦锦月光滑的大白腿,看的那叫一个爽啊!他只觉着自已的身体里好像着了一团火,身体上的那个敏感冲动的部位已经“腾”的一下子竖起来了!要不是秦锦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腥臭味,葛天根真的怕自已控制不住自已会扑到秦锦月的身上去。是啊,光那两条大白腿就够晃眼的了!
“怎么了?需要什么东西吗?”秦锦月躺在床上,也没见葛天根采取什么有效的治疗措施。忙出声相问。
“啊,不用,我正在考虑怎样给你治疗呢。”葛天根说谎话来倒也脸不红,心不跳。心里倒是暗自叫了声惭愧!这城里的女女就是美呀,看那大白腿,那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哪样不都能让男人沉迷其中啊!这样的女子若是这样就挂了,那可真是男人的损失啊!
葛天根想到这里,忙走到了秦锦月的身边。慢慢的伸出了他那一双簸箕般的大手朝着秦锦月的身上按了下去…。看着葛天根那一双簸箕般的大手朝着自已按了下来,秦锦月虽然害怕、紧张,可为了自已的怪病也只得忍了!牙一咬,心一横,心想,就算是被这男人上了,那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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