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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们三个的聚首居然是在她如此无助,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辛苦的笑,越发悲凉。
释无殇看着赤裸被缚的辛苦,深邃而魅惑的眸中,极快的划过心疼与愤怒,却只有那么一瞬,再看时,那双俊目光华流转,笑意潋滟:“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童言也是笑着的,痞痞坏坏的,却仍旧是阳光般温暖,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疼与不舍:“辛苦,我们才三天不见,你又廋了。”
辛苦的泪,越发汹涌。
脸上的笑,也愈加明媚。
却不是对着释无殇与童言,而是对着辛钺:“你要做什么?扯进这些不相干的人,对你没好处。”
辛钺淡淡一笑,他这样笑的时候和辛苦真的很像,只是眼中的阴冷毁去了这份淡然之美,“他们两个课时姐姐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呢,怎么会不相干?阶级这么急于和他们撇清,是怕我要他们的命吗?”
辛苦笑得艳若桃花,配上媚药引发的春情,更显妖娆:“我不是怕你要他们的命,只是,没有特遣队的指令,你擅自杀了花形真,恐怕对NRC那边不好交代,如果再杀了他们两个,恐怕MRC的头头们要被你气的七窍生烟了。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来说去,我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她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句,耗尽了重见释无殇与童言那缕清明,媚奴的药性马上又翻卷而至,她开始不停地挣扎喘息,呼吸粗重而紊乱,清冷潋滟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火共存,水是眼角迷茫的湿润,火是饥渴的欲望之火,于那双清冷潋滟中勾扯纠缠,不死不休……
辛钺看看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释无殇和童言,再看看被“媚奴”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辛苦,又是莞尔一笑:“我真没想到姐姐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们三个人也真有意思,这样情形下见面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一点也不好玩!”
辛苦已经没有力气听他说什么,体内叫嚣的欲望快把她逼疯了,欲火熬干了春水,化作性感的雾,氤氲熏腾着身体内部的每处神经、每条血管、每根骨头,朦朦胧胧的热感在转瞬之间,化成了炙热的岩浆,奔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辗转难耐时,岩浆又钻出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每一处平面上啃噬舔咬,说不出的麻,说不出的酥,说不出的痒,所有感觉都汇集到敏感空虚的下体和丰盈的双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童言看着辛苦如此痛苦无助,再也无法维持那本已不多的冷静,冲着辛钺愤怒的嘶吼起来。
辛钺站在辛苦身边,轻轻捻动她胸前雪峰上的那颗乳珠,看着辛苦已经弓起身子把高耸的胸脯送入自己手中时,他立刻笑得春风得意:“你的殇哥有过那么多女人,他应该很知道我姐姐怎么了,是吗?释先生?”
释无殇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煞气凛凛,唇角笑意微寒,“辛苦百毒不侵,单怕一种叫做‘媚奴’的春药,想来,她现在就是药性发作了,无论你和她有什么恩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齿!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的命?如果要杀我才能停止折磨她,你尽管动手。”
“哈~!”辛钺不屑的冷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姐姐说的对,我杀了花形真已是违纪,若是再杀你,头头们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付怪相!你放心,我不杀你,也不杀他,”辛钺一指童言,笑得更加阴寒,声音也越发柔和,甚至带了几分幽怨:“可是,姐姐这么在乎你们,我看了真是难受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饿哦最喜欢我的对手生不如死,所以……”辛钺拉长的声音透出一点血腥与癫狂,“我要让你们两个痛苦一辈子!”
“你疯了吗?!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的姐姐!!你还强奸过她!”童言恨到了极点,恨不能死也要把他拉下地狱,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愤怒发出凌乱的声响,“你根本不是人!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啧啧啧啧!真是牙尖嘴利呢!”辛钺无所谓的笑着,又走到墙边那个合金匣子里翻翻拣拣,一边找东西一边说:“其实,姐姐又怎样?老鼠还能爱上猫呢,我为什么不能爱我的姐姐?你和释无殇都是黑社会,不是也爱上我姐姐了吗?”说到这里,辛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我和姐姐的真正身份,我们两个是国际安全委员会直属炽影特遣队的高级特工,和你们两个黑社会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