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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杂乱担忧的神情。
“怎么不说话?”媚妃怒瞪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侍女,严声喝斥,一张娇艳无比的面容此刻却是狰狞恐怖。
身后的人吓得退了几步,哆嗦着磕头求饶:“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要你们有何用,还不如抽干你们的血来给它浇水呢!”媚妃上前就是一脚,踢中了中间的一个侍女,那侍女捂着肚子滚了两圈,随即又迅速的爬到了她面前,端正的跪在原地不发一语。
“来人,把她们都拖下去,抽干她们的血!”媚妃阴狠的一笑,立刻有几名侍卫上前拖走了她们。
侍女们这下才急了,哭喊着求媚妃饶命,这一喊更是让媚妃头疼不已,又吩咐道:“先把她们的舌头给本宫割下来!”
几个侍女一路拖走,所经过之处皆是血迹斑斑,腥味浓浓。
“母妃——”
媚妃闻声,立马收住了刚才阴狠毒辣的表情,温柔的笑着:“原来是皇儿,快让母妃好好瞧瞧。”
“母妃,此次来儿臣是想”
欧阳延钦还未把话说完,媚妃就命人吩咐把柳宸妍给喊过来,只是那名侍女却杵在原地不动。
“大胆,今儿你们是都想与本宫作对不成?”媚妃气煞不已,捂着胸口柔弱的喘着气,她显然是不知情,柳宸妍早在几日前就被柳俟侯带出宫去了。这几日因为园子里锦葵花的是也无暇顾忌到她,自然放松了警惕。
侍女一听,脸色遽然苍白失色,颤颤巍巍道:“柳姑娘她她不见了。”
“什么!”媚妃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名侍女的脸上,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你竟然不告诉本宫,该死。”
欧阳延钦上前劝阻道:“母妃,那柳宸妍失了是小,只是儿臣此次来不是为了她。”他显然是没把柳宸妍的事放在心上,娶她不过是为了一时之际,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权位要紧,依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媚妃脸色忽然大变,担忧的上下打量着欧阳延钦。
“他还说了什么?”媚妃急切道,皇帝竟然私下找他谈话,明里是闲话家常,可是这暗里的意思却已经是很明显了。
“母妃,我们回去说。”
打发了一干等人,媚妃和欧阳延钦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异常和睦。
“他果真这么说?”
“是的母妃,父皇当时只是一句带过,可是儿臣分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还未有立太子的准备。”欧阳延钦充满阴骛的眸中此刻寒星四射,犹如刀剑般锋利刺眼,“父皇,有意撇开我们母子。”
媚妃蓦地握紧了手中的木椅,斜睨着眼看着欧阳延钦,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和恍惚,淡然道:“莫非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根本就是逢场作戏?”
这些年入宫以来,皇帝对她的胡作非为视为不见,就算其他嫔妃再怎么哭诉自己的恶性,皇帝依旧是把她当成最宠的妃子,而是将她们打入冷宫,由此一来,再也无人敢与她敌对,皇后早逝,自然就是勤妃最大,可是唯一的勤妃死的那么突然,难道他从来都没怀疑过?还是自己的多虑?
“依儿臣看,父皇心中早有最佳人选,只是他在等在时机,不如我们趁早的好。”欧阳延钦挺直了脊背,嘴角却扬起了一抹不善的笑意。
媚妃看了一眼他,霎时被他的笑而怔住,他从未看过自己的儿子如此阴冷的一面,就算自己再张扬跋扈也有收敛的时候,可是他言下之意是想密谋造反不成?虽然自己心情曾有盘算过,可是这么多年她心里竟有一丝舍不得。
“母妃,若是现在不这么做,恐怕将来要对付的就是我们母子了。你放心,最近朝臣之中频频有元老告老怀乡,这岂不正是圆了我们的心?”
媚妃半眯双眸,问道:“这是否是皇儿所为?”
欧阳延钦轻笑一声,没想到母妃竟能这么爽快的问出来,“没错!”
“可是,你有曾想过,这些大臣会乖乖屈服告老怀乡,还是这是一个暂缓之计?”皇帝不会莫名其妙的让自己的心腹就这离开,她跟着他这儿久,虽不参与朝堂之事,但依他的脾性恐怕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欧阳延钦显然是没有猜想到这一点,面上露出的担忧之色又立刻变得晴朗起来,“这不是早就断了他们的后路了么。”
“那柳俟侯近日如何?”媚妃听后稍稍放心了些,“怕是柳宸妍也没这个胆子敢逃出这皇宫,想必是柳俟侯这老家伙搞的鬼。”
“他,一个畏头畏尾的人,见是朝中之人纷纷离去,他也正好做借口回去休息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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