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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
女子愤懑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纱,一双杏眼怒目圆睁,汀然的一句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怎么可能忘记,以前的美好,再也回不去了。
“若不是你,师兄就不会死,师父也不会逐我出门。”这么多年来,她一人在外漂泊,她觉得好孤独好无助,而唯一的精神支柱也在一朝一夕之间毁灭。
汀然沉默,双眸低垂,苍白的面容上无力的扯出一丝苦笑。
“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汀然的声音略带颤抖和歉意。
“不要再说了。”女子尖叫一声,捂着耳朵不想听她讲话,她恨她,讨厌她,嫉妒她。
而她,却永远像是远处莲池中一朵高洁的白莲,不染尘埃,天然雕饰,她对世事都过于淡然,不愠不怒,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师父欣赏她,师兄爱慕他,而她虽比她年长,却时时被师父责骂孩子心性,任意妄为,她就像一个丑小鸭一般衬托出她的美好。
她记得,就在刹那间,本是和师兄如同往常般习武练剑,师父带着羸弱多病的师妹上山了,师兄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她,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师兄也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呵,真是可笑。
“其实师兄一直对你很好。”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了你?”女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屑一顾。“做着你的王妃你很惬意吧。”
汀然抬眸看向她,心里不安了起来:“你想怎样?”
“师父不会来的。”女子扬起唇角,心情大好了起来。
原来那封信不是爹爹寄来的,那字迹怎么会一模一样,汀然咬咬下唇,好看的眉紧蹙着,一双瞳孔中布满了阴霾。“你把爹爹怎样了?”
“自然是很关照了。”女子上前一步,凑近汀然面前,充满着嘲笑之色,“还有另一封也是我写的。”
难道花冥的事和她有关?
“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能够如此轻松的抓到你?”
汀然轻笑,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听到府上丫鬟来报说是有一位慈眉善目像仙人一样的人在大门外等候,她惊喜,以为是清尘师父,不料踏出屋门之后,却被重重一击失去了知觉。
清尘师父没有教她习武,因为身体的原因,爹爹请求师父收留,每日调养身心,待身子些后师父便让她下山了。
太多事一时间无法解释清楚,在山上一年的时间里,师兄每次练武之后都会来看她,她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师兄出于对师妹的照顾,可是,当她觉察师兄异样的感觉之后她便每每躲着师兄,她知道师姐对师兄有情,而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似乎是一个笑话,师兄竟因此而更加执迷。无奈之下,她只能和他说把原因说清楚,没想到竟会让师兄抑郁而终。
她心中愧疚,师姐因此承受不了失去师兄的痛苦而想轻生,清尘师父却痛骂了她一顿并逐出了师门,她知道师姐心里怨恨她。
“苏姚师姐。”汀然轻唤一声。
女子怔住,蓦地起身退了几步,对于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词,心下却如同泉水涌动一般,漾开她的心扉。
渐渐地,双眸映红,苏姚收起情绪冷声道:“我去弄些食物来。”
踏出破庙之后,一玄衣蒙面男子步伐不稳的走来,伸手推了苏姚一把继而倒地不起。苏姚小心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看了看他胸口的伤,像是被利箭所伤,只是未有伤及心脏。
“看来这里不安全。”看这男子穿着不像一般人家,不是商富贵冑就是皇室贵族,万一被他发现了汀然,她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苏姚绕过玄衣男子,带着汀然准备离开,突然玄衣男子抓住了她的脚,目光冰冷彻骨,盯着苏姚看。
他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耻之徒
“放手!”苏姚放话冷声道,细眯的瞳孔里散发着骇人的杀机。
只是未见男子松手,她欲要拔剑刺去。男子躲闪及时,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有渗血慢慢延出。
苏姚不去理会径直向前走去,男子忽然声音微沉极度虚弱:“救我”
听见男子再次倒地的声响,苏姚不以为意,睨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嗤笑一声:“就这么点本事。”
看了一会儿,地上的人果然不动声响,警觉的朝他走了去,苏姚用脚踢了踢男子,却发现他的额头布满细汗,几近苍白。
下意识的摘下他的面罩,苏姚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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