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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时,鸨妈还是个醉月楼里的红牌大姑娘,名叫阮娘,两人见面之后蜜里调油,这一来二去的便是十多年,要说感情,苏老爹对她的感情可比自家婆娘要深得多。后来随着楼兰富了起来,醉月楼的规模也越变越大,在苏老爹的资助之下,阮娘媳妇儿熬成婆,终于翻身一变,由歌妓变成了鸨妈,开始提携后进。
阮娘咯儿地一笑,道:“是不是你家媳妇儿把你赶了出来?哼,没良心的,原来是没人要了才想起奴家来……”
鸨妈摇身一变,竟开始接客了。这惹得外面一群狂蜂浪蝶啧啧艳慕不已,这老板娘可比那些嗲声嗲气的粉头娘们诱人得多,姿色就不用说了,以前的花魁娘子还能差得了么?只凭那一身的女人味儿,便是这些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家无法比拟的。以前常有一些花间浪子来这醉月楼买笑,提名便点要老板娘,都被老板娘叫起龟公给乱棒打了出去,可是今日,老板娘花枝乱窜地出去,一把就贴在了人家怀里,而且那人不过是个一脸煞气的粗鲁汉子,既不算太英俊,也不够风雅,而且张口闭口便骂人说脏话。这让那些人又是妒忌,又是不服气。
第一卷 楼兰古国 第二十节,楼兰相逢
傅介子却也有些着恼,暗想这人怎么回事,自己女儿丢了也不着急,来到楼兰径直往妓院里住,刚才还骂得特起劲儿,一见着女的立马便不吵不闹了,和人家打得火热,这女儿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此时苏老爹正和妓院老板娘说情话,傅介子也不好过去相问,只好默不作声地充个清闲无聊的看客。
阮娘和苏老爹长话短说,苏老爹说了女儿失踪一事,阮娘倒是不敢乱说话,也不再缠在他身上了,道:“老爷,你消消气儿,慢慢儿找,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儿的。”
傅介子见是个说话的时候了,径直过去,向兀难长老道:“长老安好?”兀难长老正在自神自伤,听得傅介子的叫唤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别人是在叫自己。
“光明之神保佑你,我的火者。”兀难长老按教中的规矩祝福那些信火教的世人,答完之后才回头看见傅介子,显然有些吃惊,白眉一轩,哦了一声,道:“是你?”傅介子虽然对拜火教的行事方式十分不满,也对拜火教大有敌意,但对这种百岁智者却是十分恭敬,这是读书人的准则,特别是听了兀难长老讲经之后,他这问候之语倒不是违心之言。
“正是在下,长老要回去了?”兀难长老面上不兴一丝波澜,好像并不记得傅介子曾得罪与他,平和地道:“是的,在大汉朝传教失败,僻教要回波斯复命了。”他丝毫不提傅介子和他论道之事,倒让傅介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在下搅了长老的大事,让长老受累了。”兀难长老叹息一下,道:“僻教传光明于天下,不想在大汉朝却屡遭贬斥,想来是东方与我波斯诸地思想大异,难以融合。”
傅介子笑道:“长老错矣,这世间,真的、善的、美的,大抵相似,拜火教教义与中土各宗派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并百长老思想大异之说。”兀难长老本来有些心不在焉,正为苏巧儿的事情伤神,此时听得有人和他论起道来,不由来了精神,道:“道者有何见解?”
兀难长老在大汉论道之时,傅介子是以崂山道派的身份参加的,所以兀难长老一直以道者的身份称呼他。
傅介子道:“此次长老无功而返,错不在长老,而在于拜火教的行事之法,此事勿须多言,长老自是明白的。”兀难长老默然不语,他在来汉朝之前就知道了教中之事,拜火教逐渐沦入了权力的追逐,竟然达到了可以随意废立国王的地步,而光明教王也是野心勃勃之人,倚仗旁门之术行与教义相左的事情。
傅介子见苏老爹和阮娘的情话说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道:“在下一路东来,竟没有和长老碰上,还好在这楼兰有幸相会。”兀难长老果然道:“道者刚从大汉朝来?”傅介子笑道:“在下和长老差不多先后到,走的也该是一条道。”兀难长老面有讶色,正要开口,不料苏老爹的大嗓门儿先叫开了。
“这位兄台在道上可曾遇上一个姑娘?”傅介子见话上了正题,道:“不知这位官人说的姑娘是哪一位,这一路上虽然是沙漠荒滩,可见到的姑娘也不止一位。”
苏老爹有些紧张,松开拉着阮娘的手,向傅介子正正经经地行了个大礼,道:“这个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漂漂亮亮的……”傅介子听这当老子的说得不清不楚,只是说了一些“漂亮”、“听话”、“乖”之类的模棱两可的词语,但他见过苏巧儿,往她身上一套也还能分辨出来,笑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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