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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你别多疑了。”
朗月警惕地看了我片刻,拘色正言:“娇龙,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不能有事瞒我。”
好姐妹?她视我为好姐妹?我心中一疼,那为何索木朗还要害我,这盘根错节的一环连一环,我到底该从何处而解。若不是心中疑惑索木朗害我之由,我也不会配合赤衣叔虚伪地演出这场戏,可是朗月真是拿我当好姐妹吗?是不是猜错了什么,或许朗月并不知情,又或许连索木朗大叔都是无辜他既已救我,又何必害我?!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道,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霸吻(1)
“那好,我先去给爹爹打点一些,省得他在牢中吃苦受累。”朗月站起来离开了书楼。
望着她的背影,回想起那个曾经在大婚当天甜羞的女孩,我突然充满了犯罪感:“三爹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她是大王的妻子呀!”
黄衣叔听我唤他三爹爹,脸上顿然浮出明朗的笑意,拍拍我的肩宽慰道:“小娇龙,你自小与人接触甚微,根本不知人世间的艰险狡诈。”
怕会有些人来书楼求见大王,黄衣、橙衣、绿衣、青衣叔们索性都守在书楼门口,拦截那些好奇的人群,以便让大王有个安静的环境养伤,可这样不等于间接告诉别人大王出事了嘛。
我实在不明,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2、霸吻
千佐塔医术高明,他说箭毒不是夜山人惯用的毒,而是越城的宫中之毒,解毒也必须用宫中解药,好在千佐塔年轻时曾做过御医,解药他也备存了些,夜锁的病情便从刚开始的昏迷到现在已经能自如说话了。
我隐约觉得这里盘绕着一个大阴谋,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就注定无法相聚”我举着一本书在夜锁的床前装模作样地踱来踱去,高念着泰戈尔著名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尽胡诌,书中哪写那些,你不识字还尽编些胡言乱语。”
霸吻(2)
我撅起嘴不满地指着满梯的书抱怨道:“你看看大爹爹给我报的这些书名,除了策略战书之类,不是歌颂亲情就是赞扬友情,为什么都没有传扬爱情呢?”
“胡扯”
“才不是胡扯!不然你为什么娶亲呢?难道不是因为爱情吗,爱情是两个人能白头偕老的保证呀!”说到这儿,我探到床前,望着床上频频轻笑的人佯装八卦地问道,“说说看,你和朗月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初吻?去过哪些浪漫的地方?”
他倏地收敛起笑容,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把头朝里侧着,干吗不高兴,我装这么八卦还念诗给他听,就是想让生病中的人心情好点嘛。
于是我扯扯他探在被子外的手:“喂,你在害羞?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就透露一点点,让我也有点爱情经验,看你那天在酒宴上洒酒的一幕,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个情场高手说一些说一些!”
“够了!”我扯他的手突然被他反握住,紧得跟抓一样,他不满地大吼把我吓了一跳,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用力都抽不出。
我皱起眉头嗔道:“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疼,放手!放手!就算你是我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
他的手一颤,蓦地松开了,只听他轻咒了声,这时千佐塔端着药和赤衣叔走了进来。
我扶起夜锁,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喂他喝药,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照顾,他是因我受的伤,我能表达抱歉和感激的方法也只有这样。
霸吻(3)
赤衣和千佐塔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夜锁喝药,他的眼始终闭着,脸上隐约还留着刚才残留的怒气,任我一勺一勺地喂,单闻味道就知道那药很苦,可一直以来,没见过他皱一皱眉。
屋内安静了好半晌,赤衣叔突然道:“大王受伤已经半月余,为何迟迟不见那些人行动?”
“朗月已经是颗摇摆不定的棋子,我们这一步将计就计走得有些荒谬了。”千佐塔正睨夜锁一眼,正襟说道。
夜锁未说什么话,赤衣和千佐塔也没了声响,屋子内忽又默静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在商量什么,但我很清楚,朗月很爱大王,你们低估爱情的力量了。”我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