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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工作,谁知小二没有看上她,后来他们怎么走到一起,我也不清楚,我问了小二好几遍,他就是不肯说。”
慕建国听了慕斯远这话,差点拿起手边的报纸砸向慕斯远,常若善赶紧拦住了,说:“你没听斯远说,最初斯年并没有看中夏桐,没有留下夏桐,这事就怪不得斯远。”
“不怪他?没有他,斯年能认识那个什么桐,我不管,你惹的事,你去解决。”
如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慕斯远见慕斯年没有反应,接着说:“小二,不说别的,就为夏桐好,你也应该早些放弃她,明知道拖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时间越长,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哥,这事跟你没关系。”慕斯年打断了慕斯远的话。
“跟谁有关系?”慕建国抬起眼睛看了一眼他。
“跟我自己有关系,别人的意见只能是参考,今天大家都在,我也把话说开了,夏桐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娶的人,你们同意最好,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不会放弃她。”慕斯年说完看着慕建国。
慕建国握着红木沙发的手,松了紧,紧了松,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把手里的报纸扔向儿子。
“你说什么呢?”慕建国盯着自己的小儿子再问一遍。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两年之约
“我要娶她。爸,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不能接受,我也想过你们不会轻易答应的,可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娶她,这辈子,除了她,我不要任何人。”慕斯年也回视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说。
“斯年,你疯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也不要了?”常若善喊道。
慕建国手里的报纸已经砸向了慕斯年,他找了找身边,实在没有可以下手的东西,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慕建国伸手去够,慕斯远手快,先抢了过来。“爸,有话好好说,他已经是大人了。”
慕建国没有抢到烟灰缸,把自己脚下的拖鞋拿下来,向慕斯年扔去,慕斯年一偏,没有砸中。
“爸,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知道你会说我们慕家如何如何,不能娶一个乡下女孩。爸,你想过没有,往前翻三代,我们的曾祖父,也不过是家里略有点资产,能供得起爷爷念黄埔军校,咱们家才有了今天的荣耀。我的曾祖父不过是一个略有点资产的商人,夏桐的曾祖父却是剑桥的教授,我的祖父念过黄埔军校,夏桐的祖父毕业于北京大学,他们家之所以落魄了,也是因为那场运动,是历史的原因造成的,爸,夏桐不是一般的乡下女孩。”
“你说什么?夏桐的爷爷是北大毕业的?这怎么可能?难怪。”慕斯远问,他突然想起来在夏家看到夏桐爷爷的遗像,当时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想起来,那是气质,是学者的气质,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农村人。
“难怪什么?”常若善问。
慕斯远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
“夏桐的奶奶是做什么的?”常若善问。
“农村人。”慕斯年说。
“一个北大毕业的会娶一个农村人。你糊弄谁呢?”常若善不相信。
“这个是真的,妈,夏桐的外公也不是一般人,爸应该查得到。她外公叫关雁潭,是抗美援朝前线受伤下来的,二十几岁便是师部的参谋长,是大校。后来也是因为海外关系受了牵连,文革结束后因身体原因,给了一个闲职养着。她舅舅关杉,是黄叔叔的手下。也是一个大校。”慕斯年把夏桐家的背景说了一遍。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没了。”
“我知道没了,没之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农民,她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夏桐的奶奶一直没有再婚。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夏桐的父亲不忍心离开家留下孤寡的母亲独自去求学,便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夏桐的妈妈是个老师,在他们镇里实习时认识了夏桐的爸爸。”慕斯年简单概括了夏家两代人的悲剧。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说破天,夏桐也还是一个农民的女儿。还是从农村出来的。”慕建国把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夏桐的命运。
“如果我执意坚持呢?”慕斯年问。
“那你就试试,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慕建国咬牙说道。
“好,那我就一辈子看着她,守着她,不娶了。”慕斯年知道慕建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输得起,夏桐输不起,夏桐还有两个至亲的人要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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