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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呀!”梳妆镜前,那苏初翻着那箱奁,又打开底下的柜子,翻了一会儿,找出一个锦盒来,打开,便瞧见里面放着一对蝴蝶银珠耳坠。她拿起一个来按在手心里,将那柜子合上。
“哎,你干什么,放开我!”那许儿见苏初完事,方才松开手来,满脸谄笑看着这苏儿,笑了:“觉得你真可爱,想逗你玩玩,你喜欢玩躲猫猫吗?我们园子里的丫鬟闲着喜欢玩那个,到时候我们一起玩吧。”这苏儿想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着她,轻捂紧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只意有所指道:“我没那兴趣。”
哪种兴趣呀。许儿的笑僵在脸上。
苏儿转头,看着那苏初,那苏初轻轻笑了。轻声道:“你别搭理她,她又特殊爱好。”
这苏儿瞅那许儿一眼,只忙走到那苏初身边,将衣物递给她道:“小姐,您换吧。”这苏初看了一眼衣服道:“啊,我觉得这样也行,不用换了,走吧。”
不用换,让她找什么呀。
这三人从内室出来,苏盼正捧了香杯喝茶,瞧她出来打量两眼,轻轻笑了,道:“。。。。。。你穿着,倒也合身。”
这苏初笑笑没说话,懒怠的上那炕上坐了,柔声道:“谢谢姐姐的衣服。”“没事,洗完送来就成。”苏盼道。
这苏初也不听她话里的刺儿,只闲散道:“盼姐姐,你今儿去老祖母那回来的早,却没听闻一则消息。”
这苏盼只不在意道:“什么消息。”
窗前,苏初看着苏盼,轻轻道:“四妹妹病了。今儿没来请安,听说昨晚落了水,高烧不退呢。”
窗前,手中的狼毫小笔轻轻停下,苏盼抬起头来,便瞧见苏初静静的望着她。
苏盼笑了,这倒也是奇哉。这昨天晚上刚咒完她掉水,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听闻自个儿掉水里去了。
苏盼心情不错。挺不错的。那真是相当不错。解气!
那苏初轻轻起身施了礼要退下,想起什么,回头轻看了眼那苏盼的字帖,柔声道:“盼姐姐,瞧您描的那字儿和大头苍蝇似的。”
便转身扭着臀走了。
苏盼瞧着她走路的样子,笑一声道:“哎,您走路慢些个,别把腰扭了。慢走,不送。”
苏初的娇臀一扭,听闻苏盼的声音,生生停了下来,缓缓腾挪回来。
这苏初由着许儿压着一路走到月洞门前方立了,抬眼瞧瞧那栖凤园的牌匾,道:“你瞧这匾有问题吗。”许儿转了转眼睛,瞅着那匾,忙笑道:“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
苏初方轻轻问:“有什么问题?”许儿道:“栖凤园,我瞧疯子的疯差不多。”
苏初轻嗤笑一声,未说话,只眼神波光潋滟的在那匾上兜转一圈,施施然转身。
嚣张跋扈,开心够了,有你的罪受的。
这便由着许儿扶着她去了。
☆、落水记事第三节
清猗苑内,少女躺在床上,窗外施着轻纱,绰约看不清里面,衣架上挂着那件大红宫砂鹤氅。苏伊坐在外间,眉间不见丝毫病气,她轻垂眼,抬起手来,看着手中那支蝴蝶银珠耳坠。
“小姐。”喜儿给那榻上的少女压好枕头,过来瞧她,眼中带着心疼。苏伊一身女儿红装箭袖,闻声抬眼,看向喜儿。
喜儿则目光移到她手中的那只蝴蝶银珠耳坠上,她轻蹙眉头。这只蝴蝶银珠耳坠,乃是当初进宫时,系后宫娘娘赏赐,全府之内只有三对,赐给三位嫡出的小姐。
“呀!”昨天晚上,身披大红宫砂鹤氅的女儿被推入水中,虽凶手离开的很快,可是却在慌张下,被人拉了一把,尔后掉下了这个耳坠。
千算万算,却做不到算无遗策。推的是披着大红宫砂鹤氅的人,戴的是蝴蝶银珠耳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也就是说,想害苏伊的不是别人,就是她嫡亲的姐妹。
苏伊秀发高束,看着手中这只耳坠,眸光淡淡。喜儿道:“我瞧这还能有谁要害小姐,昨天晚上小姐才刚和她吵了一架,竟没想到她竟然做的出这谋命的事来,竟有这等的心算,实在是心肠狠毒。”苏伊迟疑道:“不一定是她。”那喜儿一怔:“小姐,不是那个女人,还有谁呢,难道是三小姐?三小姐素来是个性子最和善的,昨天小姐被烫伤,她还关心的愁眉不展,怎么可能是她,这府中与你结怨的除了那个只怕没谁了,说句不好听的,最愿你出事的,只怕除了她也没谁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候又怎么看的清呢。她的心肠本质不坏。”苏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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