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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先生性音大师慢走。”
眼看着性音吹胡子瞪眼却依然无可奈何的几乎是被邬思道拖着出院门,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天来所受的污浊气此刻荡然无存,怎么说我也算将了四爷一军,要不然的话,他们硬是合着我是块软柿子,指不定要怎么捏呢!
第四章 伺侯
古人云,祸从口出。
古人又云,怕什么,来什么。
古人再云……
总之,我现在是非常深刻的觉得古人的话说的真md好!只不过昨天听翠儿说到各位福晋时,我因不喜那位恃宠而骄的年氏,顺口说了句“千万别让我去伺候那年主子,我就向玉皇大帝磕头谢恩了。”结果今儿个一早一个苏拉就来跟我说,年氏听说爷新带回个婢女,点名要我伺候着。我一听立马有要昏过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看着翠儿含泪战战兢兢的给我梳头,心里直感慨翠儿的忠心真可比“滔滔江水,浩浩不绝”!
“奴婢秋寒给年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我跪在地上,再次感慨这“人格”、“尊严”俩词儿在古代真是消声灭迹了。“你就是新来的婢女?抬起来头来瞧瞧。”声音娇柔妩媚却傲慢无比。我依言抬头看向年氏—杏仁小眼,樱唇,小巧白净的脸庞,一袭黑发直垂至腰间。看上去年龄我差不多。再加上酥软如水的声音,我暗自称赞,的确配的上“雍正宠妃”这样的称呼。
“大胆!你一小小丫鬟竟然敢直视主子!”年氏猛然出声呵斥,我忙把头低下,心里别扭的要命—看你是你长的还可以,要你长得跟恐龙一样,你求我看我都不愿意呢!
大概是我的眼神无意间泄露出了不屑,年氏看我的眼神中的藐视“唰”的一声暴涨出夺目的光,如锋芒扎在我身上。“哼,我以为是怎样有着倾国倾城姿色的女人,也就一副狐狸精样。还叫什么,秋寒?哼,名字凄凄婉婉的,一看就是个丧门星样!”年氏踩着花盆底踏着碎花小米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下颚,长长的指甲划过肌肤,“嘶”我倒吸了口气。“哟,这轻轻一碰就沁出了血丝,怪不得爷说这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要我好好怜惜着呢。”语气尖酸刻薄,却让我一下子懵了,原来不是她要我来的啊……竟是……
“过来,给我梳个把子头,要十二钗的。”年氏放开我,用柔薏轻拭自己凝脂般的纤手,坐在了黄铜镜前。“还杵着干嘛?聋了不成?快点,今天爷可是叫上我去吃茶,待会晚了可要你好看!”“回侧福晋的话,奴婢并不会梳头。”我俯身道,“不会?!你个丫头连梳头都不会,你来做什么?养条狗还会□呢!”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牙尖嘴厉又善妒的女人。这可真是……不禁摇头叹息四爷的品位。“回侧福晋的话,是侧福晋要我来伺候着,可也并没说一定要会梳头才行。”我可以加重了“侧”的语气,心里暗想你既然横竖不让我好过,我也懒得做软柿子任你捏。
“你?!好哇你,一个下人居然会顶嘴了?大胆!”年氏显然听出了我的话中有话,一张小脸气的刷白,“你就给我跪在这里,二十四种花式非得给我学到娴熟才行!这雍王府可不养闲人!就是一条不会□的狗我也要让它学会为止!”转头对身边的一个服侍的女子说,“罄雪,你只准教她一遍,她没学会的话,午膳都不用吃了!”“是,年福晋。”叫罄雪的女子毕恭毕敬的答道,一边给年氏梳头。我哀叹这会是死定了,翠儿昨晚原想教这二十四种梳法我,我想宫中的女子梳一个把子头就够了,学那么多做什么?就学把子头就行了。奈何我是个梳头白痴,翠儿手把手的教我,我却硬是连最简单的都没学会。现在不仅要全部学会,还得跪着学!我想去死的心都有了!
“恩,不错,罄雪还你最得我心意。“忽听到年氏满意的称赞声我好奇心作祟,心想这怎么个不错法,抬头一看,“咳咳”立马米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原本清秀可人的脸如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惨白一片;唇上则是猩红,乍看之下就像贞子在对镜自照!
“哼,烂泥巴扶不上墙,一点规矩都不懂!”年氏闻声冷冷瞟了我一眼,我立刻把咳声憋了回去,憋的差点没内伤—这个女妖王还指不定怎么对付我呢,还是保命要紧!
年氏漱洗完毕,带着贴身丫鬟出门了,留下我和那名唤作罄雪的女子大眼瞪小眼。“你看好了,二十四种花式我只演示一遍。”罄雪声音冷冷的,像是我欠了她钱一样。“是,有劳姐姐了。”我淡淡道,不去看她闻言略带惊诧的眼。“哗啦” 罄雪抱来一大堆木簪丢在我面前背对着我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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